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孟婆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后续》,由网络作家“扶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阎君为我寻了药才补好了这个血洞。我以为这是我死前的致命一伤,没想到竟是生前日积月累所致。“念念,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我就好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最喜欢孩子了吗?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听到“孩子”二字,我的手下意识抚上小腹。“呵呵,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哪来的脸?”“周淮安,如果我没猜错,我死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吧。你的妻子住在最偏僻的小院,喝水用的都是下人的粗瓷碗。而你的那位月儿,屋内奇珍异宝不断。”“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啊!”随着我开口,周淮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再胆小的人在地狱待了三年都不会害怕人间的武器。更不用提我在地府看过无数兵器,就连无常的哭丧棒也被我扔过。可没有一个武器,像他手中的这把...
《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后续》精彩片段
是阎君为我寻了药才补好了这个血洞。
我以为这是我死前的致命一伤,没想到竟是生前日积月累所致。
“念念,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我就好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最喜欢孩子了吗?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听到“孩子”二字,我的手下意识抚上小腹。
“呵呵,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哪来的脸?”
“周淮安,如果我没猜错,我死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吧。
你的妻子住在最偏僻的小院,喝水用的都是下人的粗瓷碗。
而你的那位月儿,屋内奇珍异宝不断。”
“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啊!”
随着我开口,周淮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再胆小的人在地狱待了三年都不会害怕人间的武器。
更不用提我在地府看过无数兵器,就连无常的哭丧棒也被我扔过。
可没有一个武器,像他手中的这把匕首一样,让我如此害怕。
他一步步逼近我,巨大的恐慌让我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退至床前,我再无可退之处,只能苍白着脸哀求:“周公子,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念儿,求你放过我。”
看着那匕首一寸寸逼近,刺破肌肤的瞬间,那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我崩溃大喊:“滚开!
滚开啊!”
周淮安看着我的样子,沉默了半晌。
但想起月儿虚弱的样子,他还是冷下心吩咐道:“来人,按住她。”
我双手双脚被侍卫紧紧按住,匕首在魂体的血洞处划开。
那被阎君治好的伤口再次破开,全身上下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疼……我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这一切都令我既熟悉又陌生。
血很快流满了一整碗,周淮安这才吩咐人放开我,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离开。
泪水滑入额发间,我却觉得口中也满是泪水苦涩的味道。
无人在意我的伤口,我独自躺在床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我感受到化为实体的魂体在溃散,却又忽然凝实。
我麻木的看向心口,伤口处散发着荧光,那是阎君留下的法力。
4天边泛白时,我走出了房门。
除了面色微微泛白和满身的血腥味之外,再没有任何异样。
门外守着的人见我出来,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恐。
确实,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可能在取了一碗心头血后
在地府游荡的第三年,我被阎君一脚踹回了人间。
“在地府白吃白喝了那么久,现在连坟都快没了。”
“你要是成了孤魂野鬼,地府你也待不了。”
“赶紧滚回去修你的坟。”
离开地府前,阎君告诉我。
我的执念太深,无法渡过忘川。
一旦人间的坟一塌,我将变成厉鬼日日经受噬骨焚心之痛,再无投胎的机会。
所以他和孟婆几人商量了一番。
决定让我回人间修好自己的坟。
可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坟在哪。
01我被带到轮回台时,阎君扔给我一个做工粗糙的玉佩。
他冲我摆摆手:“知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这个玉佩可以让你以实体在人间行走。”
“但你要记住,一旦玉佩碎裂,而你还没有修好你的坟,那你就会立刻传回忘川,日日不得安宁。”
“记得,找到自己的坟后,一定要拔出钉在你七窍上的金针。
在人间遇到危险,记得唤我……或者孟婆。”
我收好玉佩,看着眼前帅气的阎君和美貌的孟婆,心里十分不舍:“必须要去吗?
我觉得在地府挺好的,我不想回人间。”
孟婆上前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等你修完坟回来,我就让阎君给你在地府寻个差事,到时候就和我们一起在地府。”
“真的!
那我们说好了,等我——”话还没说完,一旁急脾气的黑无常一脚把我踹进了轮回镜。
“别墨迹了,走你!”
“啊——”我只来得及握紧手中的玉佩,便在轮回镜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人间。
我站起身,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心中暗骂。
该死的黑无常,等我回去一定要阎君罚他独自工作一百年!
想到黑无常苦哈哈的一个人去收魂,我这才高兴起来。
不知道轮回镜把我送到了哪。
我把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开始打量我现在所在的地方。
是一间荒芜的小院。
应该很久未有人来过了,园中荒草丛生,屋顶早已被风雨腐坏,屋子的门窗上结满了灰尘。
院子的主人像是有急事忽然离开了这里,桌子上的箩筐里还放着一件未做完的孩童的衣服。
我四处逛了一圈,感觉有些熟悉,就好像我曾经在这里居住过。
正当我想要细想时,脑袋忽然一阵刺疼。
没有阎君的魂力帮我舒缓
,我抱着脑袋缓了许久,这才喘着粗气平复下来。
算了,反正只有有一点点熟悉,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还是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认识我吧。
我正准备出去看看,院门在这时忽然被暴力推开。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骤然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透过纷飞的尘土,我看见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出现在门外,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
“虞念!
你还有脸回来!”
虞念这个名字是阎君告诉我的。
这人难道认识我?
我心下一喜。
他既然认识我,那肯定知道我被埋在哪里,只要我找到我的埋骨之处,便很快可以回地府了。
2想到这,我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敢问这位公子可是认识我?
可知道我的尸身被埋在何处?”
听到我的话,那位男子愣了一瞬,随即大怒。
“你竟还敢胡言乱语!
躲了三年,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若你还是不肯乖乖与月儿道歉,那便自请下堂吧。”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不等我好好询问,他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出了院子。
那男子铁青着脸,握着我手臂的力道极大,我的手腕被他握的发麻。
反应过来后我停下脚步,狠狠甩开他的手。
他眼中怒气更盛。
却在看到我手腕处的青紫后,面上闪过一丝羞愧。
“对不起,念念,我只是太着急了。”
他向前一步,想要牵住我的手。
明明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脸,心底便涌上一股厌恶。
周淮安看着我望向他时厌恶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
那看陌生人的视线,让他怀疑念念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我后退两步避开他的手,掸了掸袖子,冷声道:“公子,我并不认识你,不知你要带我去何处?”
看到那熟悉的动作,周淮安心下一松,随之怒火中烧:“够了,不要在玩这种小把戏了。”
“虞念,你害的月儿卧榻三年,如今竟还是不知悔改!”
他不顾我的反抗,强硬的把我拖拽进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
刚到房间,他便压着我朝床的方向跪下。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次次大力压下。
明明是春天,可这间屋子里还烧着火盆。
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斜倚在床头,听见动静,便侧头看来。
在她看到我的瞬间,
不安。
我反手握紧他的手,点了点头。
很庆幸,受过伤后我还有继续爱的勇气。
我非草木,在地府的第三年,我看到了他对我的用心。
在我头痛时,是他一遍遍为我按摩,为我一次次的去凶险之地寻药。
以前的我因为失去记忆不敢接受他,如今的我如破茧重生,再一次有了接受爱的勇气。
我与沈临成婚那日,地府按照我的喜好,打扮成了人间喜宴的样子。
处处的红绸是他特意去凡间选的。
头上的凤冠是他跟着工匠亲手做的。
我一身嫁衣迈入阎王殿时,远处的奈何桥上,有道残魂遥遥望来。
一旁正在讨论阎王大婚的鬼差见他停下,手中的铁链狠狠甩在他的身上。
“还不快走,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我们去参加阎王大婚,我饶不了你。”
残魂疼的发抖但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早已失去了神志,但这一刻他却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魂魄不会落泪。
但他的眼角却有泪水滑下。
下一秒,他纵身跃入忘川。
押送他的鬼差吓了一跳。
忘川不渡残魂,残魂坠忘川只有灰飞烟灭一种下场。
残魂被忘川吞噬殆尽时,我心有所感,但很快又被喧闹的恭喜声吸引了注意。
“判官大人和阎王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是啊是啊,阎王大人等了那么久,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沈临在周围人的祝福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笑得春风得意。
婚宴结束后,他抱着我哼哼唧唧的撒娇。
“念念,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红烛滴落,春风一度。
虞念,如今回头看,爱过痛过但永远有再来的勇气。
反而握紧手中的木簪,用力刺向自己的胸口。
鲜血浸湿她的衣襟,她爆发出剧烈的尖叫:“淮安!
救我!”
她捂着胸口,正好倒在飞奔而来的周淮安怀中。
周淮安将顾月儿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拔出木簪。
沾了血的木簪被他大力捏断,反手插入我的肩头。
木簪断裂处的倒刺尽数没入血肉,带来隐隐的痛意。
<5他阴鸷的看向我:“虞念,若是月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顾月儿拉了拉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淮安,不是姐姐的错。
都怪我,可我只是想告诉姐姐,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周淮安面色更加阴沉,他抱起顾月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看来是昨日的话给了你不该有的妄想,虞念,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我不配有他的孩子?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我得知自己怀孕的那天,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下人拦在远处。
任凭我如何吵闹,他都不曾看我一眼,还命人把我带下去。
那天夜里,我被人灌下毒酒,我跑去找他,想让他救救我。
却只得到他的一句——[要死滚远点。
]随后是他哄顾月儿喝药的轻声细语。
刺疼从心口蔓延到五脏六腑,甚至压过了毒药发作时的剧痛。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曾经给我的柔情,只不过是虚情假意。
我颤抖着手摸上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可它却死在自己母亲的自作多情和父亲的纵容下。
眼泪夺眶而出,我站起身,狠狠扇了周淮安一个耳光:“周淮安,是你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是你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害死了你的孩子!”
周淮安皱眉,正想问些什么,却被顾月儿的呻吟声打断。
“淮安哥哥,月儿好痛……”他猛地起身,想要踹我却被我腰间的玉玦挡下,周淮安有些困惑。
但怀中的人不停的呼痛,他也顾不得多想,抱着顾月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月儿柔若无骨的攀着他的肩,抬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笑。
看着他们离开,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颤抖着手从肩头拔出木簪,我忽然笑出了声。
成婚前夕,他偷偷来找我,透过半开的窗,他捂着眼递给我一根木簪。
我笑着问他为何不看我,他羞红着脸,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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