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她的手慢慢松开，气息渐弱。
她低声道：“凌风……我听见了……”琴声还在响，她却再没说话。
心电仪发出刺耳的长鸣，凌风愣住，琴弦断了。
他扑到她身上，哭喊道：“月歌！
月歌！”
护士冲进来，拉开他。
他跪在地上，抱着她的手，低吼道：“不……”病房外，周若兰站在走廊，听到哭声，眼泪滑落。
她低声道：“是我害了你们……”她转身离开，脚步踉跄，像在逃离这场悲剧。
夜深了，医院安静下来。
凌风抱着顾月歌的遗书，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信上写着她颤抖的字迹：“凌风，如果我走了，别难过。
你要幸福。
我在另一个世界，会听着你的琴声……”他攥着信，眼泪滴在纸上，低声道：“月歌，你怎么能让我幸福……”窗外，海风吹过，像在低吟一首离歌。
月光洒进病房，照在她安静的脸上，像在送她最后一程。
第五章：结局：余音袅袅海滨城市的冬天，海风刺骨，天空灰得像一块沉重的幕布。
凌风站在顾月歌的墓前，手里拿着一束白菊。
墓碑上刻着她的名字，旁边是一行小字：“月下琴声，永不散场。”
他蹲下来，把花放在碑前，低声道：“月歌，我来看你了。”
自从她走后，他没再回过公司，也没再碰过钢琴。
那架她爱的新钢琴还摆在她的出租屋里，蒙了灰，像一座无声的纪念碑。
他每天都来墓地，坐在她身边，低声诉说，像她还能听见。
“今天风很大，你冷不冷？”
凌风摸着墓碑，眼眶泛红，“我给你带了椰子糖，放在这儿，你记得吃。”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像在回应。
他靠着墓碑坐下，低声道：“月歌，我好想你……”远处，周若兰站在树后，远远地看着。
她瘦了很多，眼底满是疲惫。
那天顾月歌死后，她没再找过凌风，只是默默离开了这座城市。
可今天，她回来了，想最后看他一眼。
她低声道：“凌风，对不起……”风把她的声音吹散，没人听见。
她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雾气里。
墓地安静下来，凌风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她的笑，她的琴声，她的泪水。
他低声道：“月歌，你说让我幸福，可你不在，我怎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