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左右的时候出去了一趟,不过只是去巷口的酱油店打了一壶酱油。
晚上九点半左右来了一个到他家门口,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吧,那个男子穿了一件深色的长衫,戴了一副眼镜,有一小撮胡子,仪表堂堂,长的比较书生气,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这是住在巷子斜对面的张大妈说的,这个男的之前也来过。”
“三四十岁,”张远说,“看来案件又有了新的进展啊。”
“不管他是谁,反正这个男的带来不到一个小时,十点左右离开了。
他去死者家里跟死者待了半个小时,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那时是十点钟。”
肖峰若有所思地说。
张远摸了摸头,说:“也就是说十点钟的时候王民还活着。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没有了,长官。
我知道的就这些。
住在斜对面的张大妈昨晚刚好出来关院门,大家都收拾好准备睡觉了。”
“这段时间还有人来过死者家吗?”
“没有——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太晚了,大家基本都在家,很难注意到。”
“确实,”张远应声说,“不过接下来我们最好先去找一下那位‘蓄着小胡子长相书生气的男子’了。
他显然是死者王民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我很想知道他是谁。”
“也许王虎能给我们答案。”
肖峰提议道。
“有可能。”
张远沮丧地说,“也有可能如刚才一般不告诉我们。
我坚信他能告诉我们不少信息,但前提是他想开口。
肖峰兄弟,你怎么看?
你刚才和他单独待了好一会儿,有没有在他面前施展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啊?”
肖峰摊开双手,道:“我们只聊了他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
张远有些生气,“你这是怎么了,兄弟?
自从你进来,你注意的不是花盆就是废纸篓。
哦,对了,我还看见你看着楼下的废纸篓盯了半天。
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肖峰叹了口气。
“一些苹果皮和一张叠起来丢进垃圾桶的旧报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犯人想要销毁什么跟案件有关的东西,或者其他什么你认为有用的,肯定不可能随意丢进废纸篓啊。”
“你说的没错,只有不需要的东西才会丢进废纸篓。”
肖峰语气平和,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