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上辰谭云居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河旧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闻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要拉她出魔窟。可她若是真心要帮谭上辰,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坏我计划。8知县府久不住人,花苑也尚未仔细打理,如今还是光秃秃一片。一阵风刮过,飘来不少枯叶。我扫了眼荒凉的院落,轻抿着茶水,直截了当地询问:“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为何来清河县?”幻许看上去比我活泼许多,捡起一片地上的落叶,浅笑着答道:“曲弦姐姐果真是心细。我是京城人士,随父母来此经商的。”我问:“既是来经商,你为何不回家?”“跟着谭大人,我不是照样能回京吗?”幻许却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她为何如此确定谭上辰会去京城?我心中猛然发凉。此人蓄意接近谭上辰,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究竟是敌是友?会阻碍我报仇吗?我没再说什么,在心底思量下一步的计划。见我不说话,幻许自顾自...
《清河旧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定要拉她出魔窟。
可她若是真心要帮谭上辰,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坏我计划。
8知县府久不住人,花苑也尚未仔细打理,如今还是光秃秃一片。
一阵风刮过,飘来不少枯叶。
我扫了眼荒凉的院落,轻抿着茶水,直截了当地询问:“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为何来清河县?”
幻许看上去比我活泼许多,捡起一片地上的落叶,浅笑着答道:“曲弦姐姐果真是心细。
我是京城人士,随父母来此经商的。”
我问:“既是来经商,你为何不回家?”
“跟着谭大人,我不是照样能回京吗?”
幻许却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
她为何如此确定谭上辰会去京城?
我心中猛然发凉。
此人蓄意接近谭上辰,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究竟是敌是友?
会阻碍我报仇吗?
我没再说什么,在心底思量下一步的计划。
见我不说话,幻许自顾自找起了话题:“今日路过梨花巷,我看到谭大人捐建的学堂已经在修建了。
姐姐,修一个学堂要不少钱吧?”
我敏锐地抓住了其间的疑点,质问起眼前的女子:“谁说是谭上辰修的?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学堂?”
梨花巷今日刚刚开始动工,巷口建学堂的计划是我两刻钟前刚刚吩咐下去的。
一个连雏形都未修好的建筑,幻许怎知那是学堂?
况且,我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此次修建与知县府有联系。
她是如何知道的?
除非,她上辈子听说过。
幻许被我的二连问打得措手不及,一瞬间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联想到她对谭上辰去京城一事相当笃定,我愈发确信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你也重生了。”
我看着对面的幻许,十分笃定。
9“也?
你……”幻许显然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也是重生的?”
我压下心底的惊疑,现下满是激动。
“我提梨花巷本来是想劝你醒悟的,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
幻许不好意思地说。
我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我是在京外护城河被他害死的,你呢?”
想起前世,幻许有些哽咽:“我家是经商的。
前世我爹娘被锦衣卫误杀,我就报了官。
可谭上辰这个大理寺丞为了巴结锦衣卫的人,竟是选择了杀我灭口,草草结案。”
这个狗官!
我拍了拍幻许的背,
安慰她:“别怕,幻许妹妹。
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定能报仇雪恨,让谭上辰不得好死!”
“两个?
姐姐,不止我们两个。”
听到我的话,幻许止住了眼泪,纠正道。
不止?
我一时有些懵。
“跟我来。”
幻许拉着我的手,带我出府去了悦来客栈。
“我不是一个人来京城的,同行的还有雨儿妹妹,她也重生了。”
我随幻许走进房间,见到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小姑娘年纪虽小,心性看起来却十分成熟,见我也跟来并没有问太多。
幻许仔细关紧了门窗,给我们两个互相介绍起来。
“我重生后,想着谭上辰前世肯定害过很多人,就暗中打听了许久,想看看有没有同样重生的受害者。
遗憾的是,只找到了雨儿妹妹这一个人。”
“雨儿妹妹,这是曲弦姐姐。
她是谭上辰的刑名幕友,也是自己人。”
10不同于幻许的热情,雨儿始终没有搭腔,只坐在座位上死死地盯着我。
“雨儿妹妹,你有话便问吧。”
我看出她的敌意,直言。
她瞪着我,愤愤地说:“就是你,帮他当上了大理寺丞,害了那么多人。”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愣。
但她说的对,我的确有责任。
如果我没有盲目相信谭上辰,没有帮他那么多,他走不了那么远……京城这些人,也不会受害了。
在这件事上,我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不知该如何赎罪,只能垂下头,先诚恳地向她们道歉:“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我还在的时候,谭上辰的案子都由我判,因此个个办得圆满,佳话连连。
我确实没想到我死后,他竟是彻底胡作非为、本性败露,害了这么多人……幻许听到我的道歉,立刻着急了起来,安慰我道:“曲弦姐姐,这不是你的错!
官员聘请幕友在历朝历代都是常事,你做的都是正常的分内之事,没有任何问题。
此事分明就错在谭上辰!
他又想找幕友助力,又不肯承认自己无能,最后踩着他人铺的路走到京城。
是他忘恩负义又攀附小人,这才酿出悲剧。”
一阵长篇大论的输出结束,幻许看向站在门口的我,再次问道:“我相信你,如果早知他是这样的人,你不会帮他的,对吗?”
我被幻许感动地想哭,用力地点了点头。
若早知
。
我要你永远带着悔恨死去!
如果不是你一时得意忘形杀了我,现在你还是大理寺丞。
怎么样,后悔吗?
恨不恨?”
他的手因恼怒剧烈地颤动着,手背上青筋暴起,映衬着它主人的不甘与愤恨。
他仍不死心,拿爹娘质问起我:“我爹娘收养你长大,你就这样对我?”
“你没资格提伯父伯母!
他们一辈子与人为善,乐善好施,积了那么多功德。
而你呢?
败光了他们的产业,破坏了谭家名声,如今还要拿他们道德绑架我。
你还是先想想,黄泉路上如何向谭家祖辈交代吧!”
时辰差不多了,我弯腰拿起油灯准备离开,轻飘飘撂下最后一句话:“谭上辰,其实我要谢谢你。
要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学骑马,也就拿不到那封信了。”
谭上辰扒着门愈发歇斯底里起来,被两个狱卒一脚踢倒。
从前最体面的人前君子,终于变成了人人唾骂阶下囚。
19出了地牢,我猛然见到阳光,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雨儿和幻许在门口等了许久,见我出来又开始劝我,叫我同她们一起回京。
“仇都报完了,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幻许很不理解。
我笑着解释:“我说过的,我要留下来做讼师,为百姓申冤。”
雨儿见我留得坚决,没再劝我:“其实我早就想通了,也不怪你了。
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支持你。”
幻许也勉强接受了我的决定,却还是隐隐担忧着:“可你没有亲人了,一个人会不会孤单?”
谁说我没有亲人?
我挑了挑眉,笑着指指她们身后。
林夫子站在不远处笑着看我,挥手喊我们过去:“孩子们,要不要尝尝为师新泡的茶?”
经商之事,所以并未怀疑。
如今看来,这些钱都被他拿去做了不正当的事情!
没想到随口一说竟成了真,幻许惊得下巴快要掉了,压低嗓音说道:“他真的舞弊啦?”
我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
对谭上辰这种人,就是要用最大的恶意揣测。
“只有猜测不行,我们需要证据。”
“雨儿有办法。”
幻许神秘地冲我笑笑。
12我跟着幻许再次来到了悦来客栈。
幻许:“雨儿妹妹,我们需要你模仿谭上辰的笔迹给省城的巡抚写封信。”
见我疑惑,她向我解释道:“雨儿的父亲是京城的书法大家,因此她在写字一事上也极具天赋。
其中她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字迹。”
我想起最近谭上辰带回家的书法作品,恍然大悟:“谭上辰最近带回来的那几幅与他字迹十分相像的作品,原来都是雨儿妹妹写的?”
“没错。”
雨儿拿起手中的笔,加入了对话。
“他已经上钩了。”
谭上辰的字不丑,但从前就总被夫子说没有神韵。
雨儿写的字虽像极了谭上辰,但又恰好弥补了他字的缺点,怪不得谭上辰会爱不释手。
我将信纸递给雨儿,冲她笑笑:“辛苦你了雨儿妹妹。”
她瞥我一眼,别扭地回应:“我是为了报仇。”
幻许被我们的互动逗笑,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来:“不过这信……要怎么写?”
我暗暗思索了一阵,提出:“就写……听闻太子近来行至省城附近,已然怀疑起两年前乡试存在舞弊现象。
请巡抚大人如果未被查到就快速回信以说明情况。
十日后如若未回,我将主动投案,以求宽宥。”
“好,这个好!”
幻许十分支持我的建议。
雨儿也没说什么,当即提笔开写。
科举舞弊在我朝是重罪,官员和考生都会受到重罚。
有了这封信做威胁,巡抚大人无论如何都会快速回信。
等我们拿到回信,再将它交给太子,谭上辰舞弊一事定然逃脱不掉。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下月太子来了。
13等到将信寄出后,我和幻许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府。
“你去哪了?”
谭上辰今日罕见地在家,此刻正坐在我院中等我。
算起来,我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他了。
我无意与他周旋,随口搪塞起来:“天天在府中闷得慌,就
渐晚,车夫已经在村口等了我许久,我只好简单和夫子道了别:“夫子一定要保重身体。”
夫子点了点头,在马车即将离开时叮嘱我:“阿弦呐,不开心就回来吧,村里人都念叨你呢。”
马车很快远离了覃华村,朝清河县靠近。
我趴在窗边看着夫子的身影越来越小,视线渐渐模糊。
谭上辰不待见我没关系,我有夫子,有村里的叔叔婶婶。
我还有家。
5“这案卷上,怎么会有夫子的名字?”
谭上辰刚刚回府就看了我拿来的案卷,此刻正气势汹汹地来我院中质问我。
夜风乍起,烛影摇曳,衬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我刚准备用晚膳,见他这样只好放下了筷子。
“案子变成两个人办完的,岂不是坏我功绩?”
谭上辰一把将案卷扔在了地上,等着要一个解释。
我赶忙把案卷捡了起来,面上装作被吓了一跳,心底却只余冷笑。
这案卷上,最不该出现的明明是谭上辰这三个字!
但心底笑归笑,面上还是得过得去。
我抱着案卷缓缓地走近他,无奈地解释:“上辰,这个案子难破得很,我只能找夫子帮忙了……”谭上辰见我这副模样显然更加生气了,猛地上前好几步,指着我的鼻子怒骂:“你不是最擅长研究律法吗?
怎的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此人还真是,情绪一如既往地不稳定。
不过刚好,情绪不稳定的人,最容易阴沟里翻船。
我微笑着握上他的手,边轻抚他的背,边安慰道:“上辰你别生气,我觉得写夫子的名字反而更好。
夫子是你的恩师,案卷上写他的名字,不恰好说明你尊师重道、不忘师恩吗?”
“所以啊,夫子的名字我们不仅要写,还要写在你前面,写得越重越好。”
“有几分道理。”
谭上辰很快就被我带跑偏了,侧目看了看被他弄坏的卷宗,吩咐道:“既如此,你重新写一份一样的送来吧。”
“是。”
我咬牙应下,目送他离开。
谭上辰这人,头脑迟钝,极易受蛊惑,竟是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站在门前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翻了个白眼。
没有这个案子,我看你怎么搭上太子。
6通天河一事办理完结后,县里就没了什么大案。
谭上辰着我随意进出书房,替他草拟案卷上的判牍批词。
他自己却日日与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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