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陆瑞丰和陆陆宁远斗。
陆陆宁远或许有能力,但他一定是斗不过陆陆瑞丰的。
而我,却拒绝帮陆陆瑞丰,待韶泽去了,他势必会秋后算账。
如果我呈上这个U盘,帮着陆陆瑞丰拉陆陆宁远下马。
我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我回到病房,韶泽依旧昏迷不醒。
我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王特助站在边上,时不时看我一眼。
10一夜无话,第二天董事长让我去公司。
夫人憔悴了很多,已不复往日的光彩,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问道:“有人说,你的手里有份重要资料?”
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我。
董事长、夫人、陆陆瑞丰、陆陆宁远,以及好些我并不认识的高管。
我知道只要我拿出这个U盘,陆陆宁远必死。
至于韶泽,他反正命悬一线,是同谋共罪还是无辜被牵连,对他没有影响。
我看过这些神色各异的人们,冷声道:“什么资料?
我没有资料。”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陆陆宁远的腿微微颤抖,差点站立不稳。
陆陆瑞丰瞪圆了眼睛,压抑着怒火。
而董事长则是皱着眉,夫人的表情则十分耐人寻味,深看了我一眼。
回医院后,王特助迎的我,他满脸的笑压不住,“太太回来了,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累。
你将病房门关上,从现在开始除了医生,任何人不许进来。”
我道。
“好,好!”
王特助一迭声地应着。
我看着昏睡的韶泽,深叹了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竟不再期待独立自由的生活了?
惦念十几年的梦想触手可得时,我却并没有心动。
夜里我靠在沙发上小憩,忽然觉得有人在看我。
我惊得睁开眼,就对上了韶泽那双熟悉的眼睛。
“夫人。”
他掀开了被子一角拍了拍,“我冷,一起睡?”
听到他的声音,我鼻尖发酸,忙起来将病房的灯调亮,也趁此拂开了心酸。
“韶泽,不用叫医生吗?”
我笑问他。
他抿唇笑着,低声道:“有夫人在,谁都不用。”
他是病人他说了算,我只能躺到他身边,他侧躺着看着我,眉眼里晕着化不开的愉悦。
“韶泽是在高兴劫后余生,大难不死?”
我问他。
“不是。”
他柔声道,“我高兴的是,醒来后床边有人,房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