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边问我:“这么说,我值得?”
我瞥了他一眼。
不给我生孩子,却又逐渐对我热络体贴起来,我不太懂他的意思。
难道是真的身体不行?
但生孩子这个问题,我决定不再问第三遍。
“夫人想去美国吗?”
用晚餐的时候,陆韶泽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错愕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外祖家在那里。”
陆韶泽郑重地道,“你若想去,我陪你去。”
我没问他怎么知道我想找舅舅这件事,只攥着刀叉,很认真地问他:“陆总不是玩笑?”
“对夫人的事,我怎么会开玩笑。”
我抿唇,点了点头,“想去。”
他揉了揉我的头,柔声道:“好。
那我们去美国。
也叫我这丑媳妇,见一见娘家人。”
我白了他一眼。
三月时,公司里陆陆宁远和陆陆瑞丰斗得难分难舍,陆陆瑞丰又了董事长夫人一脉的帮扶,几次将陆陆宁远推至绝境。
就在他们水深火热的日子里,我和陆韶泽悠闲地去了美国。
春天的纽约太美了。
车徐徐行在街道上,两旁高楼林立绿荫如盖,和国内的春天截然不同。
11四月初,我见到了外祖母,也见到了舅舅。
自是哭了一场,外祖母领着我去她的房里,将她给我准备的嫁妆给我。
“自你小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没想到你成亲那么急,东西都没来得及送。”
“我看陆总待你极好,你好好和他一起,过你们自己的日子,不用惦念我们。”
我哽咽着应是。
舅舅和几位表哥都敬重陆韶泽。
我们游玩了很多地方,这是我这辈子最为舒心快乐的几个月。
十月时我们启程回国。
回国的路上,我闲来无事给陆韶泽挑选领带。
“休息会儿,我的领带足够戴了。”
“陆总大恩,我无以为报,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我手下不停,笑道。
他叹了口气,竟然拿出平板给我画像。
“夫人大恩我也无以为报,便给夫人作幅画像吧。”
但他画的却是我们一起游中央公园的像,两人依偎着看着风景,背影缥缈轻盈,爱意缱绻。
日子就在这样安静闲暇中慢慢溜过去,快到我措手不及,已入了冬,外面开始飘雪。
快要到国内时,我们得了消息。
“陆陆宁远受了重伤,生死不好说。”
王特助道,“外传是三少爷遣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