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能坐着歇一会儿。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找有没有能藏身的地方。”
我是一个路痴,说实话要不是因为陈径山,更害怕一会儿打雷下雨,我宁愿淋死也不会离开原地半步。
林子里又湿又滑,等我费劲找到一个还算结实能藏身的山洞回来接人时,已经满身泥泞。
受伤加上低温让陈径山慢慢将所有力气都压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他现在很危险。
“陈径山,我知道你要娶什么样的人做你的妻子了。”
他脸色泛白,浑身都在抖,却在听了我的话后还是忍不住怼我:“哼,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
“你是不是想娶一个模样家世都很好的女孩子?”
陈径山犹豫后“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想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是不是?”
陈径山反驳:“不是。”
我不管他的反驳,自顾自说下去:“你千万不能睡,不然你户口本上妻子一栏就永远都是我了。”
“你结婚证上就摆脱不了我了,你坚持住,你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等你的腿彻底恢复了,用不到我了,我们就离婚,你就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了。”
陈径山在晕过去之前听到我模糊的自言自语。
一直到快天亮,风雨才停,我听见外面传来叫喊声,是蔺易寒的声音。
“我们在这儿。”
话出口我被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嗓子痛到像是吞了一万根针,怕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我使劲地朝声音方向挥着冻僵的手,不敢离开陈径山半步。
这次之后,陈径山近乎疯狂地进行康复训练,但一直没有进展。
直到那天我回家拿忘记的文件,打开房门后,我看见陈径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他身边的助理在向他汇报工作。
看见我的瞬间,陈径山迅速把腿放下,坐在原地不敢说话。
我没有责怪他,像没看见一样拿起他面前大理石茶几上放的文件出门了。
8自从我撞破陈径山双腿恢复后又过了一个月。
转眼间就要过年了。
出差回来当天,我给陈径山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就站在别墅二楼落地窗前静静地欣赏着不属于自己的热闹。
我从大衣口袋中摸索了几下掏出一包女士香烟,取出一根点燃。
我快要忘记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