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顺着视线看到被绑架的我,一个箭步冲过来,徒留蔺易寒摇曳在尴尬空气中的手。
“呔,哪里来的流氓,为何长得与渣男陈径山一模一样?”
蔺易寒在陈径山的死亡视线中拉回了米清妍,将她束缚在沙发一角。
“这首歌,送给我好朋友的前夫,渣男陈径山。”
“你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男人……”蔺易寒快哭了。
“抱歉,兄弟,她喝多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11“陈径山,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已经折腾不动了,任命般任由他扛着我穿过人群。
我听到有人在大声议论我们两个,更过分的是竟然有人说我被当场捉奸。
这话我无法反驳。
因为我无法确定陈径山是否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喂,说你呢。”
“那个离婚协议你签字了没,明天周一,民政局上班。”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反应。
我又踢了踢脚,有反应了。
陈径山竟然当众打了我的屁股。
周围响起起哄的声音,霓虹灯光的掩映下,没人发现这个绷着脸的冰块男人耳上慢慢爬起一层红晕。
“陈径山,你大爷的,竟然敢打我……”还没等那两个字说出口,陈径山突然加快脚步,我在他肩上一颠一颠的,好不容易平复好的恶心再次袭来。
“陈径山,你放我下来。”
我颤抖着声音,捂着嘴的每一个指缝都并拢到极致。
“陈径山,我说真的,你快放我下来。”
“放你下去好和别的男人鬼混吗?”
沉默了一路的男人终于舍得开口,可是回应他的却是我即将上演的“泄洪”。
“对不起了。”
我在秽物马上决堤之前强装镇定向他道歉。
“呕。”
刺鼻的气味和衣服上湿润沉重的触感让陈径山难得地停下脚步。
“我说让你放我下来的,是你自己不听劝。”
我怕陈径山一个暴怒把我扔出去,挣扎着想下去,没想到他反而将我箍得更紧,仿佛要融进彼此的血肉。
“你干嘛?”
我捂着口鼻,这味道直冲天灵盖,再闻下去又要不礼貌了。
“反正只是吐在衣服上,我又闻不到,你就好好趴在那儿为我的衣服赎罪吧。”
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怎么忘了,陈径山可是一个腹黑又毒舌的男人。
这下换我求他了。
他将我锁在车里,一个人在外面抽了根烟,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