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环陵守陵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各一方,永不相见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条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件红盖头被太子取走了。看到我脸色一沉,绣娘不解地看着我:“太子听说您为他绣了红盖头,非常高兴想要看看,小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长舒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镇定的走了出去。经过多方打听,我终于找到了李瑞祥的位置。门口的侍卫有些迟疑地拦住了我,说太子和侧妃正在里面放风筝,我此时进去怕惊扰到两人。我一把推开侍卫,走了进去。在绿意盎然的草坪上,女子正在放风筝,她那素白的手指伸得很高,很快又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女子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娇嗔地笑着。我的突然出现,让两人的亲昵氛围戛然而止。太子的脸色变得难看,他警觉地盯着我:“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直接伸出手,直截了当地说:“把我的红盖头还给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已经没了,你再绣一个吧。”我立...
《天各一方,永不相见全文》精彩片段
那件红盖头被太子取走了。
看到我脸色一沉,绣娘不解地看着我:“太子听说您为他绣了红盖头,非常高兴想要看看,小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长舒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镇定的走了出去。
经过多方打听,我终于找到了李瑞祥的位置。
门口的侍卫有些迟疑地拦住了我,说太子和侧妃正在里面放风筝,我此时进去怕惊扰到两人。
我一把推开侍卫,走了进去。
在绿意盎然的草坪上,女子正在放风筝,她那素白的手指伸得很高,很快又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女子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娇嗔地笑着。
我的突然出现,让两人的亲昵氛围戛然而止。
太子的脸色变得难看,他警觉地盯着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直接伸出手,直截了当地说:“把我的红盖头还给我。”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已经没了,你再绣一个吧。”
我立刻感到愤怒涌上心头,还没来得及开口,玉环却先笑了起来。
她用手帕掩着嘴,美目流转,指着天空:“对了,姐姐的那个红盖头可真好看,做成的风筝可真称得上京城最好看的风筝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我感到全身一震,仿佛被雷击中。
顺着她手中的风筝线看去,那飘在天上的风筝正是用我的红盖头制成的。
李瑞祥!
竟然用我的心意来取悦他的心上人。
我的血液直冲大脑,感到自己仿佛被怒火包围,前世和今生所受的的委屈,宛如洪水般涌出,将我彻底淹没。
我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推,声音几乎嘶哑:“那你怎么能那么糟蹋我做的东西?!”
“沈若烟,你疯了!”
他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原本愤怒的质问在看到我通红的双眼时,也重新咽了回去。
他从未见过我如此激动,一时愣住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好了,不就是个红盖头吗,反正最后也是给我的,那么较真干嘛?”
“这个已经不能用了,你再绣一个新的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眼泪,恶狠狠地看着他:“谁告诉你这红盖头是给你的?”
他突然愣住了,瞬间的迟疑后,脸上的歉意被嘲讽取代:“不简单啊沈若烟,连欲擒故纵都玩上了,马上就要赐婚了,这段时间你就不能消停点?
“不过是一个红盖头,成亲时
余,恒王在蛮夷失踪的消息被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
人心恐慌的同时,太子风头更盛了。
甚至有人提出请太子接手西北兵权,出兵蛮夷,以振军心。
就在东宫烈火烹油的时候,一道圣旨震惊了所有人。
太子李瑞祥涉及勾结蛮夷,残害手足,意图谋反,连夜被关押天牢。
这道旨意像是沸油里的水,顿时沸腾了朝野上下。
东宫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连带着冯尚书府都被禁军围住,只进不出。
太子与蛮夷皇子的密信、往来的账目,被搬到金銮殿上来。
字字句句,证据确凿,绝无冤枉他的可能。
可见此事圣上早已调查许久,这才公之于众,发难东宫。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锦衣卫传来消息。
天牢里的太子是假的,真正的太子不在东宫很久了。
连着那位侧妃沈氏,也是个丫鬟伪装的。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人已经在不知前往何处的马车上了。
我被缚住手脚。
正对面,正是消失了的李瑞祥。
他冷冷地瞧着我,居高临下的姿态:“沈若烟,你是不是以为孤输了?”
我惊了片刻,继而愤怒地瞪着他,手中用力挣脱绳索,却被他恶意地按住手:“省点力气吧,沈若烟,我劝你听话点,这样等孤登基后,还可以赏你个妃子当当。”
我冷嗤一声,手指翻动指甲狠狠嵌入他掌心,恨恨道:“你做梦!”
他不仅不躲闪,反而攥得更紧,任由手心沁出血珠来,盯着我的面容诡异,笑容莫名地狰狞:“孤还不知道,上一世还和你做个夫妻.........”我心头“咯噔”一声,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阴森森的双眸。
漆黑的瞳孔里,有愤恨,有失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10马车一直走了一天一夜才停下来。
中途除了吃饭如厕,李瑞祥并不允许我下马车。
甚至我再次试探性地提起前世,问他如何得知此事,他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除了那天提起的“一世夫妻”再不肯多言半句。
我看了出来,他并非重生,应是玉环告诉了他前世的事情。
下车的时候我被蒙了眼睛,李瑞祥带着我不知绕了多久才停下来。
黑布拿下来的一刹那,入眼的是遍地的红。
龙凤鸳鸯的喜被,大红色的喜烛,连着雕花木上都挂着囍字。
他饶有兴
致地欣赏着我骤变的脸色:“你看,这是孤给你准备的喜房。”
“孤可不像你,即便你是个妾,孤也会给你正妻待遇。”
我猛地推开他,愤恨地瞪大眼睛:“我的未婚夫是恒王,你脑子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面色陡然沉下来,目光锐利阴狠:“闭嘴,你居然还敢在孤面前提别的男人!”
“恒王,他配吗?!”
我惊恐地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身后的红木喜桌上。
我咬紧牙,压住心底涌上的不安,强装镇定:“你心里不是只有玉环,你就不怕她伤心吗?”
他咧了咧嘴,笑了:“你这是吃醋了?”
“我早就知道了,你喜欢的只有我,至于那什么恒王,只是故意其我的是不是?”
说着他又变了脸色,严肃地望着我:“沈若烟,你这次玩的太过了。”
“孤必须让你长长记性,认清自己到底爱的是谁!”
“你就安安心心的当孤的妾,先跟玉环学习一下什么叫规矩,然后再来伺候孤。”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李瑞祥,他疯了。
他分明是在自欺欺人。
我被关在了柴房。
李瑞祥说,让我什么时候想通了答应做妾,什么时候再把我放出来。
我望着小窗上的一方天地,神思恍惚。
眼前再次浮现起皇帝负手而立的背影。
他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只声音仍旧坚定如昔:“太子之所以勾结蛮夷,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他发现朕已经对他失望,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
“其二..........”他看向我,双眸晦暗如深:“他必须要在你和恒王成亲前登基称帝。”
“他不想看到你嫁给别人,恐怕他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充入后宫。”
“朕已经老了,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但朕知道,国家大事绝不允许如此儿戏!”
“朕查到太子外面藏了一伙私兵,他正是在这里与蛮夷交易,最近朕又查到他有一笔交易,朕打算把他给逼出来。”
“到那时他必然会把你抓住,到那时就可以里应外合,怎样,你愿意吗?”
虽然对皇上口中太子对我所谓的“用心”颇有怀疑,但我还是应了。
上一世我对恒王有所歉疚,这一世我定不能让他出事。
哪怕是为了救下落不明的恒王,我也会答应。
所以,东宫之乱那夜,
旧没有开口问我。
沉默片刻,我叹了口气:“殿下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他们说的,我不信。”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他垂眸,双唇抿成一条线。
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出声:“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一世你选择了我。
想到这个,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苦笑一声:“哪怕我前世没有嫁给殿下,甚至还害死过你吗?”
他终于看向我,直视我双眼,掷地有声:“沈若烟,前世到底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世你选择了我,我很开心也很珍惜。
“我只想对你好,陪你过好这一生,不再让你所托非人不再让你孤立无援。
“过去的,我们一起忘掉,好不好?”
我脸上发烫,轻轻咬了下唇,半晌点了点头。
应了一个“好”字。
回到京城时,已经过了两日。
皇上仿佛衰老了许多,鬓边白发丛生。
看到我们,他淡淡地点了点头:“你们做得很好。”
太子一案牵扯甚广,不知多少人被拉下马。
又过了两个月,才堪堪肃清。
蛮夷也被恒王震慑,一时不敢来犯。
一切像是又回到了之前的繁盛祥和。
时年三月,恒王被立为太子。
同年六月,太子与护国公嫡女沈若烟大婚。
百花齐放,礼乐齐鸣。
锦衣华服,盛妆凤冠。
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长阶。
这便是我执手一生的男子,太子李承璟。
愿这一世,再无遗憾。
然后设法让玉环成为太子妃。
可惜,玉环她选择了当良娣,彻底打乱了祖母的计划。
想到祖母之前的话,我心中一动:“祖母,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要暂时隐瞒婚事,又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祖母沉思了片刻,才缓缓低声说道:“自打皇后去了后,陛下对太子也产生了些许疑心。”
说完,她看向我:“这件事瞒不了多久,最迟下个月恒王就要回京了,到时定然会当着在文武百官的面赐婚。”
我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还好,只有十几天。
而玉环的婚期定在了三天后。
太子有意在大婚前迎娶她,这样既可以讨好心上人,也能给我一个警告。
由于婚事匆忙,且只是迎娶侧妃,婚宴也并不隆重。
但太子却亲自来迎亲,还带来了一对亲手打的大雁,显示出对玉环的重视。
平日里素雅的听竹苑此刻挂满了彩灯,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绸缎锦衣、箱笼妆奁,竟无一物是正红色。
新娘的喜帕,那一抹桃红,在传统中本是侧室的象征,却在今日显得格外刺眼。
我看到太子脸上的喜悦逐渐僵硬,随即他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维持表面的欢快。
目光下移,我注意到他们交握的双手,一边是强装的欢喜,另一边则是带着羞涩的依恋。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挑衅地扬起下巴,紧紧握着身边女子的手,仿佛在向我展示他的所有权。
我平静地移开视线,对他的幼稚行为不予理会。
直到离开了听竹苑,摆脱了祖母的视线,太子突然拉我到一旁的角落,语气中带着怒意:“沈若烟,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妒?
连喜帕都不让玉环用红色,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侧室吗?
你这样做,让她如何自处?”
我皱起眉头,挣脱他的手:“殿下,侧室使用桃红色,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玉环她可是——她是什么?”
我直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面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玉环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凡,不能与他人相提并论。
我缓缓说道:“如果殿下真的觉得委屈了她,大可向陛下请旨,立她为太子妃。”
侧室使用桃红色本就是规矩,我不知道他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