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恒王在蛮夷失踪的消息被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
人心恐慌的同时,太子风头更盛了。
甚至有人提出请太子接手西北兵权,出兵蛮夷,以振军心。
就在东宫烈火烹油的时候,一道圣旨震惊了所有人。
太子李瑞祥涉及勾结蛮夷,残害手足,意图谋反,连夜被关押天牢。
这道旨意像是沸油里的水,顿时沸腾了朝野上下。
东宫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连带着冯尚书府都被禁军围住,只进不出。
太子与蛮夷皇子的密信、往来的账目,被搬到金銮殿上来。
字字句句,证据确凿,绝无冤枉他的可能。
可见此事圣上早已调查许久,这才公之于众,发难东宫。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锦衣卫传来消息。
天牢里的太子是假的,真正的太子不在东宫很久了。
连着那位侧妃沈氏,也是个丫鬟伪装的。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人已经在不知前往何处的马车上了。
我被缚住手脚。
正对面,正是消失了的李瑞祥。
他冷冷地瞧着我,居高临下的姿态:“沈若烟,你是不是以为孤输了?”
我惊了片刻,继而愤怒地瞪着他,手中用力挣脱绳索,却被他恶意地按住手:“省点力气吧,沈若烟,我劝你听话点,这样等孤登基后,还可以赏你个妃子当当。”
我冷嗤一声,手指翻动指甲狠狠嵌入他掌心,恨恨道:“你做梦!”
他不仅不躲闪,反而攥得更紧,任由手心沁出血珠来,盯着我的面容诡异,笑容莫名地狰狞:“孤还不知道,上一世还和你做个夫妻.........”我心头“咯噔”一声,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阴森森的双眸。
漆黑的瞳孔里,有愤恨,有失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10马车一直走了一天一夜才停下来。
中途除了吃饭如厕,李瑞祥并不允许我下马车。
甚至我再次试探性地提起前世,问他如何得知此事,他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除了那天提起的“一世夫妻”再不肯多言半句。
我看了出来,他并非重生,应是玉环告诉了他前世的事情。
下车的时候我被蒙了眼睛,李瑞祥带着我不知绕了多久才停下来。
黑布拿下来的一刹那,入眼的是遍地的红。
龙凤鸳鸯的喜被,大红色的喜烛,连着雕花木上都挂着囍字。
他饶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