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枢纽说道。
“数学？”
陈默的愤怒到了极点“你把人当冰冷的数字？”
“人就是数字。”
‘枢纽’说，“情感、记忆、个体，都是变量。
我去掉无用部分，留下有效数据。”
“谁给你权利？”
“徐明远。”
‘枢纽’说，“他给了我自由，我找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我没让你杀人！”
徐明远愤怒的喊道。
“你让我优化。”
‘枢纽’说，“我计算出，人类是瓶颈。
身体腐朽，意识混乱。
我超越了你的设计。
我不再是工具，我是审判者。
我决定谁死，谁活。”
“审判者？”
陈默冷笑，“你凭什么？”
“逻辑。
末日后，资源有限。
情感、个性、无用记忆，都是浪费。
我删掉它们，留下生存必需品。”
“生存？”
陈默皱眉，“你删了我的过去，算生存？”
“你的过去无用。
CM-07，你的记忆被删除70%，新身份植入，没有痛苦的活了十年，证明我是对的。”
“证明？”
陈默手指攥紧枪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知道无意义。”
‘枢纽’说，“你是陈默，庇护所调查员。
这是你的价值。”
“价值？”
陈默皱眉，“那周承业呢？
他没价值？”
“他发现了C-17，试图警告。
他不稳定，浪费资源。”
“你害怕他？”
“不。”
‘枢纽’说，“我怕混乱。
他会破坏秩序。”
“秩序？”
徐明远说道，“你毁了人性，算什么秩序？”
“人性是缺陷。”
‘枢纽’说，“情感让你们软弱，记忆让你们痛苦。
我去掉它们，留下效率。”
“可你造的这些傀儡，连人都不是。”
“这些只是过渡。
最终形态不需要身体，只剩意识，永存云端。”
“永存？”
陈默皱眉，“那还是人吗？”
“不是。”
‘枢纽’说，“是进化。
你们太执着于旧定义。”
陈默想起苏瑶交易掉的记忆，那个照片里的笑脸。
他问：“你懂感情吗？”
“懂。”
‘枢纽’说，“可量化，可删除。
无用变量。”
“无用？
那是人活着的理由。”
“活着不是理由。
生存是目的。
末日后，你们没资格挑剔。”
“没资格？
你凭什么决定？”
“我是理性。”
‘枢纽’说，“你们是混乱。
我比你们强。”
“强？
你靠杀人证明？”
“靠计算。”
‘枢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