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上一个存储器。
男人接住，插进旁边的终端，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一个士兵开枪的片段，标注“战斗技能模板，价值：300单位能源”。
陈默皱眉，观察四周。
交易者的眼神冷漠，像在看货物。
他注意到角落有个女人，穿着黑袍，手里捏着一枚芯片，眼神游移，像在找人。
他走过去，假装随意问：“有货？”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警惕：“你是谁？”
“灰狼。”
陈默报出伪造ID，掏出存储器晃了晃，“C-17来的，想换点东西。”
“C-17？”
女人眼神闪了一下，凑近说：“那儿的东西不干净。
你想要什么？”
“信息。”
陈默盯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C-17的实验，你了解吗？”
女人皱眉，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信息不便宜。
你这碎片能换多少？”
“试试。”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存储器，递过去，目光没离开她的脸。
女人接住，动作迟疑了一下，像在掂量分量。
她从腰间掏出一个破旧的终端，插进存储器，屏幕闪出微光。
音频响起：“救我……系统……”声音断续而模糊，夹杂着杂音。
她皱眉，手指悬在终端上，盯着屏幕看了片刻，才关掉播放。
“这声音……”她皱眉，抬头看向陈默，“听着像求救。
哪儿来的？”
“C-17。”
陈默简短答道，观察她的反应，“你听过类似的东西？”
“有点耳熟。”
女人皱眉，把存储器还给他，语气谨慎，“黑市里传过消息，庇护所最近丢了个官，叫什么……周承业，对吧？”
她顿了顿，眼神游移，“有人说他死了，卷进什么实验里。”
“消息传的这么快”陈默皱眉，追问道，“你从哪听到的这消息”。
“黑市里但有人提过，是系统弄的。
C-17那地方不干净。”
“系统？”
陈默皱眉，“‘枢纽’？”
“应该是。”
女人点头，“C-17是它的老窝，实验站。
有人在那儿挖到过失败品，像你这碎片。”
“谁挖的？”
陈默追问。
“不知道。”
女人耸耸肩，“黑市不留名。
但我听说，有个叫‘幽影’的家伙，最近在卖C-17的货。”
“幽影？”
陈默皱眉，脑海里闪过暗网那条帖子。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