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救救他！”
母亲一直都知道，自己生了一个狐狸精般的女儿，摄人魂魄。
她见过钱万里对我们的穷追不舍。
第二天晚上，母亲和哥哥把我送上了钱万里的床。
哥哥数钱的时候，母亲在旁边落泪。
也，只是落泪。
我脏了。
一身洗不掉的污秽。
哥哥第二次借高利贷的时候，我再次被送上了钱万里的床。
满是道具的昏暗密室，除了钱万里，还多了一个人。
我哭喊，求饶，声嘶力竭。
可越是叫喊，他们越是兴奋。
我盯着天花板，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14.第二年秋，我成了钱万里的情人。
某一天，他笑得春风得意，说马上要实现人生飞跃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那个投资项目。
钱万里把我当自己人，“这个都是骗骗其他的无知妇孺，你可别傻。”
我点头应是。
宣传单，我偷偷藏了两张。
一张带回家，放在茶几最显眼的位置。
哥哥翘着二郎腿在一旁抽烟时，我正在打电话。
“这个东西不可信吧，世界上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已经挣了十万，拿到钱了！”
“我知道投的越多，挣的越多。
但是我没有钱啊……借钱？
不行的……贷款？
不要不要。”
“机会难得，你已经说很多遍了，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我佯装挂断电话，瞥见哥哥跃跃欲试的眸光，若无其事拿走了桌面的宣传单。
第二天，宣传单和哥哥都消失了。
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
哥哥借了六十万。
一月过去了，他投资的账户被冻结，相关人员人间蒸发。
赵刀疤找上门来。
母亲让哥哥躲起来，我挡在母亲身前。
多么熟悉的场景。
赵刀疤走后，哥哥求我帮他最后一次。
母亲为难地偷偷瞟我，欲言又止。
我低声说好，“最后一次。”
我跟哥哥说，让他偷偷跟在我身后，一借到钱立马给他。
哥哥高兴极了。
我早就知道钱万里今晚约三个合作商谈生意。
酥肩微露、楚楚可怜的我闯进包房，也撞开了他们欲望的大门。
我们回到钱万里的别墅，一整夜。
清晨，三人离开别墅时，哥哥就守在别墅外。
里面的事情，他心知肚明。
我趁钱万里送三人下楼，相谈甚欢时，把他手机里的淫乱视频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画面里的我，凌乱、绯红、性感、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