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就能拦住他。”
“没想到会害死他。”
“是我的错！”
“都怪我！”
杨警官把哭倒在地的人扶起来，追问她为什么要给李朝下药，为什么要拦住他，李朝要去干什么？
赵丽闻言，几乎崩溃。
难以启齿。
“他……他要去，勒索暮暮的老板。”
他要怎么告诉警察，她的儿子拿着自己妹妹在床上被人凌辱的视频，去勒索加害者。
为了钱，李朝已经丧心病狂。
杨警官不解，这样私密的视频怎么会落在李朝手里。
“视频，在暮暮的手机里。”
她擦一把眼泪，艰难地说：“是钱万里给她发的。
很多很多，都是片段……”那些不堪入目的工具一样样用在她女儿的身上，还有让人头皮发麻的无望叫喊求饶。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那些人都是变态！”
当初知道钱万里对李暮有意思，赵丽跪求她去爬钱万里的床。
她不配为人母。
杨警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专注于案件。
“那药瓶怎么会在李朝手里？”
赵丽至今想来依然心有余悸。
“他发现了我给他下药，很生气，就把整瓶药抢走了。”
“我拦他，我拼命地抓着他的手……没有用。”
8.此时，李暮恰好从门外回来。
泣不成声的母亲仍跪坐在地上，悔恨又自责。
杨警官手里拿着笔记本和旁边的同事面面相觑。
她急忙去搀扶母亲，扭头不悦地问杨警官发生了什么？
杨警官和盘托出。
李暮的手顿在半空，半晌才轻声说：“杨警官，有什么事情，你问我就好。
不要再为难我妈妈。”
“职责所在。
希望你能体谅。”
杨警官又问：“你知道，李朝从你手机拿的那些视频吗？”
“不知道。”
她的声音裹着寒霜，冷冰冰的。
李暮把母亲送回房间，哄她睡下。
又带杨警官去了李朝的房间。
杨警官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还有，关于李朝借贷的六十万，不知所踪。
之前取证过一轮，李暮不知道房间还有什么可查的。
“杨警官自便，我还有事情要忙。”
她手里抓着一张宣传单，退到房门口。
其实她根本不忙，只是不想再面对他们的询问，这让她难堪不已。
“等等！”
“这是什么？”
他指着李暮手里的宣传单张。
上面赫然写着：三十天，还你一个奇迹。
李暮驻足，疑惑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