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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喜鹊归来,人渣颤抖吧顾渊渊哥全文+番茄

元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一刻还在银行大堂里张牙舞爪、颐指气使,活脱脱像个母夜叉般嚣张跋扈的何丽娟。这会儿仿若被一道晴空霹雳当头劈下,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蔫了下去。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在她身上存在过一样。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今日这是撞了大运,撞上了实打实的铁板,一不留神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怕是要把自己给陷进去了。她那张原本因盛怒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番茄的脸,刹那间血色尽褪,变得如白纸一般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哆嗦起来。双腿好似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软绵绵地打颤,紧接着“扑通”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狼狈地蜷缩成一团。眼下这副模样,全然没了方才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主角:顾渊渊哥   更新:2025-03-05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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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渊渊哥的其他类型小说《鸠占鹊巢?喜鹊归来,人渣颤抖吧顾渊渊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元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一刻还在银行大堂里张牙舞爪、颐指气使,活脱脱像个母夜叉般嚣张跋扈的何丽娟。这会儿仿若被一道晴空霹雳当头劈下,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蔫了下去。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在她身上存在过一样。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今日这是撞了大运,撞上了实打实的铁板,一不留神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怕是要把自己给陷进去了。她那张原本因盛怒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番茄的脸,刹那间血色尽褪,变得如白纸一般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哆嗦起来。双腿好似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软绵绵地打颤,紧接着“扑通”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狼狈地蜷缩成一团。眼下这副模样,全然没了方才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鸠占鹊巢?喜鹊归来,人渣颤抖吧顾渊渊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前一刻还在银行大堂里张牙舞爪、颐指气使,活脱脱像个母夜叉般嚣张跋扈的何丽娟。

这会儿仿若被一道晴空霹雳当头劈下,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蔫了下去。

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在她身上存在过一样。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今日这是撞了大运,撞上了实打实的铁板,一不留神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怕是要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她那张原本因盛怒憋得通红,仿若熟透番茄的脸,刹那间血色尽褪,变得如白纸一般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哆嗦起来。

双腿好似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软绵绵地打颤,紧接着 “扑通” 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狼狈地蜷缩成一团。

眼下这副模样,全然没了方才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活像只斗败了、灰溜溜躲在角落的鹌鹑,凄惨又落魄。

林蕴挂了电话,下巴微微上扬,划出一道优美又高傲的弧线。

眼眸中毫不掩饰地透着轻蔑与挑衅,像是两把锐利的小剑,冷冷地瞥了一眼瘫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何丽娟。

那眼神仿佛在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随后,她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将手机收回包里。

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恰似一位刚刚凯旋而归的女王,虽未多言一语,却无声而有力地宣告着这场对决,她已然大获全胜,把对手彻底踩在了脚下。

何丽娟瞪大了满是血丝的双眼,眼珠子像是要突破眼眶的禁锢,鼓鼓地往外凸,那眼神里,难以置信与熊熊怒火激烈地交织碰撞,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灼烧殆尽。

她满心狐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林蕴到底有着怎样通天彻地的本事,居然能拨通区委书记的私人电话。

而且三言两语间,便如平地起惊雷,把原本还算平静的局面搅得这般天翻地覆,掀起惊涛骇浪,把她的如意算盘砸了个稀碎。

可眼下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现实就像一座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大山,牢牢地禁锢住了她。

纵使满心不甘、一腔怨愤如熊熊烈火在胸腔燃烧,她也没了再贸然造次的胆量。

无奈之下,只能咬着那因气愤而微微颤抖、残缺不全的牙齿,恶狠狠地瞪着林蕴,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着。只是那含混不清、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语,终究不过是色厉内荏的无用宣泄罢了,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再看那几位警察,方才还满脸严肃刻板,一门心思要执行何丽娟的 “指令”,这会儿见风使舵,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严肃刻板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堆砌、略显谄媚的笑容,好似川剧变脸一般迅速又娴熟。

领头的那位警察往前小心翼翼地迈了一小步,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拘谨地垂在两侧,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轻声细语说道:“二位女士,实在是万分抱歉啊!

都怪我们刚才太鲁莽了,情况都没摸清楚就莽撞行事,多有得罪,还望您二位海量汪涵,大人不记小人过。

今日这事,纯粹就是一场误会,您放心,接下来我们一定秉公处理,绝不敢偏袒任何一方。

您二位看……”

林蕴眉头轻蹙,抬手轻轻摆了摆,神色间满是不耐烦,仿佛再多看他们一眼、多听他们说一个字,都是一种煎熬,显然是不愿再多费一丝口舌与这些见风使舵的人周旋:“行了,这会儿知道是误会了?

早干嘛去了!方才你们可不是这副好说话的样子。

别光在这儿说些漂亮场面话,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倒要瞧瞧你们怎么个秉公处理法。

要是还想着敷衍了事,肖叔叔那儿,你们可不好交代。”

警察们一听,心里叫苦不迭,本想着递个台阶,顺顺当当把这事揭过去,谁料林蕴根本不领情,压根不肯顺着台阶往下走。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今日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日后怕是后患无穷,仕途都得跟着遭殃。

当下,几人只能讪讪地退到一旁,暗自祈祷何副局长赶紧现身。

在他们眼里,只有何副局长才有本事平息这两位姑奶奶的怒火,也好让自己这些小喽啰免遭池鱼之殃,躲过这一劫。

不多时,一辆警车鸣着尖锐刺耳的警笛,如一阵旋风般风驰电掣赶到了银行门口。

车门 “哗啦” 一声被大力拉开,一名身着笔挺警服的中年男人从车上快步下来。

一下车,他便径直朝着林蕴走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与刚才电话里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狼狈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他微微躬身,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像是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与不安,语气里满是歉意:“林小姐,实在对不住,我家那不懂事的妹子给您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您放心,该怎么处理,我们一定依规行事,绝不含糊。” 说着,还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旁边兀自叫嚷、撒泼耍赖的何丽娟,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何丽娟见状,“噌” 地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只八爪鱼似的扑到她哥身边。

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又摇又晃,使出浑身解数撒娇耍赖:“哥,你可不能把我怎么样啊!

我就是一时气不过,多说了几句,哪能真把我抓起来呀。”

何副局长脸色一沉,满脸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压低声音怒斥:“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再这么胡闹,我可真保不了你。”

说罢,又立马转头对着林蕴陪着笑,“林小姐,您看这事儿……”

林蕴双手抱胸,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副局长,悠悠开口:“何副局长,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方才她在这儿又是扬言要打人,又是拿您的名头压人,扰乱公共秩序、妨碍警察执法,哪一条拎出来都够得上处罚了吧?

要是今儿就这么轻轻放过,往后人人都有样学样。

今儿她喊一句‘我哥是局长’,明儿别人嚷嚷一句‘我爸是区委书记’,这宾阳区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再者说,万一这事一个不小心,传到某位领导耳朵里,对您的名声、仕途可都没好处,您说是这个理吧?”

何副局长听了这话,额头瞬间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后背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他像是被点了穴道,站在那儿连连点头称是:“姑娘说得在理,我绝对不敢徇私,一定按规章制度严肃处理。”

说罢,大手一挥,示意手下警察给何丽娟戴上手铐。

何丽娟这下彻底慌了神,扯开嗓子哭天抢地地叫嚷起来:“哥,你真要抓我啊!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可何副局长此刻满心满眼只想着赶紧平息事端、保住自己的官位,哪还顾得上她的哭闹哀求,任由警察把何丽娟押上警车。

待警车扬尘而去,何副局长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又对着林蕴客客气气地寒暄了几句,拍着胸脯保证后续一定会妥善处理,这才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银行前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伸手捅了捅林蕴的胳膊,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钦佩之色:“好家伙,蕴姐,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一个电话就把这泼天的麻烦给轻轻松松解决了。话说回来,那区委书记到底是你啥来头的熟人啊?”

林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眨眨眼卖了个关子:“你说肖叔叔啊,他以前可是我家老爷子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蒙老爷子诸多关照,一路扶持,逢年过节都必来家里走动,关系那叫一个铁。

今儿要不是这何丽娟嚣张得太离谱,我也犯不着把事儿闹这么大。

不过也好,正好杀鸡儀猴,让旁人都清楚咱可不是任人拿捏、好欺负的主儿。”


凝望着手机监控画面里那看似幸福满溢的一家三口,我的心陡然间仿若坠入了万丈冰窖,彻骨的寒意汹涌袭来,肆意在四肢百骸间蔓延。

那暖意融融的场景此刻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我的心房,每一幕都满是荒诞与讽刺。

这本该是属于我的生活啊!我才是这豪华宅邸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头顶着法律与婚约的双重庇佑。

可如今,他们却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恰似暗夜中蛰伏已久、择人而噬的恶魔,无情地将我从原本的位置上狠狠拽下。

更像那贪婪无厌、紧紧吸附在我肌肤之上的蚂蝗,日复一日、变本加厉地吸食着我的心血,啃啮着我的生活,其间还不忘暗藏算计,步步为营,将我逼至绝境。

那个曾被我视作心头珍宝、小心翼翼呵护了整整六个春夏秋冬的孩子 —— 顾天赐。

如今竟全然换了副面孔,在我背后肆意诋毁,张口闭口便是那刺耳的 “贱人” 二字。这般决绝的反差,实在令人心寒齿冷。

难以想象,在那稚嫩面容之下,究竟潜藏着怎样幽深的恨意,才能驱使他如此口不择言。

细细回想起来,上一次听到他软糯亲昵地唤我 “妈妈”,仿若隔世般久远,大概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吧。

自那之后,那饱含孺慕温情的呼唤便戛然而止,想来彼时,他便已清楚知晓池悦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悄无声息间与我疏离,任由往昔的亲昵化为泡影。

心头那股汹涌澎湃的恨意,恰似决堤的洪水、翻涌的怒潮,铺天盖地将我席卷其中,肆意撕扯、啃噬着我的理智,令我在漫漫长夜中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那恨意仿若有了实质,化作尖锐的钢针,一下下扎在心头,密密麻麻,痛意不绝。

次日,天边的鱼肚白尚未泛起,浓稠如墨的夜色还牢牢笼罩着大地,我便决然起身,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令我窒息绝望的 “家”。

待在那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面对那三个双手沾满我与孩子鲜血的刽子手,我实在没了伪装的力气,强颜欢笑、虚与委蛇,这般折磨远超身体的负荷。

只要一闭眼,上一世那尚未出世便惨遭毒手、魂飞魄散的孩子便会如鬼魅般浮现眼前,那惨烈的场景历历在目,仿若诅咒般缠着我。

彼时的绝望与痛苦瞬间如潮水般将我淹没,令我满心满眼只剩滔天恨意,恨不得立时将他们挫骨扬灰、碎尸万段,方能稍稍平息这蚀骨之怒。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凛冽的晨风扑面而来,像是冰冷的巴掌狠狠扇在脸上,却也吹散了些许心头的阴霾。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林蕴的电话,她是我此生最坚实的依靠、最知心的闺蜜,亦是公司举足轻重的股东之一。

我们这家规模不小的公司,算上我在内共有五位股东,林蕴自不必说,与她青梅竹马、绯闻缠身的易炎亦是其中一员,另外两位则是林蕴大学时代的同门师兄弟,舒正阳和袁丞。

旁人瞧着林蕴,总觉得她是个随性散漫、嘻嘻哈哈的主儿,时常调侃美男、满嘴跑火车,活脱脱一副花痴不靠谱的模样。

可实际上,公司能有如今的规模与气象,全赖她一手牵头组建、苦心经营。毫不夸张地说,若没了她在其中周旋掌舵,公司怕是早就在激烈的竞争中化为泡影、分崩离析了。

习惯了晚睡晚起、逍遥度日的林蕴,大清早被我这夺命电话从香甜梦乡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房门开启的刹那,她睡眼惺忪,眼眸半眯着,满是被扰清梦的不耐与迷糊,嘴里嘟囔着:“我说姐妹,这会儿可才凌晨五点呐!

你这大清早的抽哪门子风啊?我刚闭眼没多久,正美滋滋地梦着左拥右抱、美男环绕呢,好家伙,被你这夺命连环扣一搅和,那些个美男全给吓跑咯。”

她向来如此,三句话不离美男,活脱脱将这风格焊死在身上了,我自是见怪不怪。

可别看她嘴上这般不着调,现实里实则霸气高冷,气场两米八。

那些个追求者即便望眼欲穿、前赴后继,也难近她的身,迄今为止,连她的手都没机会牵上一牵。

林蕴生就一张明艳妩媚的巴掌小脸,五官精致如画,眉眼间皆是风情;身材更是火辣惹眼,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走在街上回头率爆表,实打实的天生尤物。

不仅如此,传言她家世显赫,非富即贵,家中长辈皆是跺跺脚便能让官商界震三震的人物。

这般顶级配置,旁人怕是做梦都求不来,可她却放着养尊处优的富二代生活不享,铁了心要在商海闯荡,自立门户开公司。

更难得的是,即便出身不凡,她待人接物却毫无骄矜之气,亲和力十足,与寻常富家千金截然不同。

而于我而言,不论她有着怎样的身份标签,我只笃定一点:她是我此生最温暖的避风港,是我深陷泥沼时伸手可及的救命稻草。

“好蕴儿,我现在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了,求你收留收留我吧,你可千万别赶我走。”

见到她的瞬间,一直紧绷的心弦莫名松了几分,浑身竖起的尖刺也悄然隐匿,好似只要待在她身边,再大的风浪也能安然度过。

前世她便多次苦口婆心劝我,说顾渊绝非善茬,看似温润如玉,实则暗藏心机;池悦更是满肚子算计,绝非表面那般人畜无害,让我务必多留个心眼。

可那时的我猪油蒙了心,深陷婚姻骗局还浑然不觉,只当她是心存偏见,随口一说,全然没将这些警示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当真应了那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满心懊悔如潮水般将我吞噬。

林蕴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间瞪大,睡意全无,目光如炬,径直落在我身后的行李箱上,脱口而出:“离家出走?

这可不像你拼命三娘的行事做派啊!

咋回事,跟你家那位闹别扭了?

你舍得下你那宝贝儿子?

往常你可是在外省出差都恨不得插翅飞回来陪他的主儿,今儿个是咋了?

你就不怕他病情反复、旧病复发?” 说话间,她已手脚麻利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一连串问题如连珠炮般砸来,脸上的关切之色溢于言表,毫无作秀的痕迹。

“别提他们,晦气!” 我眉头紧皱,满心厌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是,你来真的啊?到底出啥事了?

你直说,敢欺负我姐妹,管他是谁,我拧下他脑袋当球踢!” 林蕴双手抱胸,柳眉倒竖,眼神中满是护犊子的决然。

“放心吧,咱俩谁跟谁啊,我要跟你客气,还来找你干嘛?

这不,一摊上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投奔你。” 我扯出一抹苦笑,心底却暖意融融。

“这才对嘛!姐正愁一个人住这大房子太空旷寂寞呢,你来了正好,想住多久住多久,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 林蕴豪爽地一挥手,侧身将我让进屋里。

“知道啦,亲爱的,还是你最好。”

我强忍着困意,张嘴打了个哈欠,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实在是太久没合眼了,整整三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困倦如藤蔓般死死缠住我,此刻一松懈下来,困意便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匆匆换上睡衣,身形踉跄着扑到她的床上,头刚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

今日是我重生后的第四天,此前那三日,每每当我试图阖上双眼,上一世惨死的惊悚画面便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无限循环播放。

那血腥的场景、凄厉的惨叫,仿若诅咒般缠着我,令我不得安宁;仇恨则如饿疯了的鱼蟹,张牙舞爪地啃噬着我的心,满心满眼只剩复仇的火焰。

或许是积攒的疲惫已然到了极限,又或许是身旁有林蕴的气息相伴,让我倍感安心,这一觉我睡得无比踏实、深沉,从晨曦微露直至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醒来的刹那,身体还有些发懵,可下意识做出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伸手摸索手机,急切地点开监控软件。

屏幕亮起的瞬间,那熟悉又不堪入目的画面再度映入眼帘:屋内,池悦与顾渊正打得火热。

她满面潮红、娇喘连连,全然沉浸其中,果真是应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那句俗语,这般旺盛的需求,难怪平日里总是容光焕发、精力充沛。

反观顾渊,面色苍白如纸,眼下乌青一片,黑眼圈浓重得仿若被人狠狠揍了几拳,双眼无神、嘴唇干裂泛白,往昔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从前,我总单纯地以为是他工作压力太大,下班后还得熬夜照顾顾天赐,劳累过度才落得这般憔悴模样,为此,我时常心怀愧疚,心疼他的辛苦。

如今真相大白,我才惊觉自己有多愚蠢,内疚个什么劲儿啊?

人家分明是纵欲过度、肾气亏虚所致,可笑我还傻傻蒙在鼓里,被他耍得团团转。

可为了从他们口中撬出那些至关重要、迫切需要知晓的信息,我只能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咬着牙继续紧盯屏幕,不放过任何细节。

“OH MY GOD!想不到小鱼儿你平日里一副古板正经的样子,私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冷不丁地,身后传来林蕴兴奋到极致的尖叫声,语调陡然拔高,满是戏谑调侃。

“不是,蕴儿你听我解释……” 都怪我太大意了,满心满眼只盯着手机屏幕,全然忘了此刻正身处林蕴闺房,躺在她的床上。

只见这妮子此刻两眼放光,跟发现了宝藏似的,饿虎扑食般趴在我的背上,压根儿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顺势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劲爆的‘资源’居然藏着掖着,都不分享给我。

这俩演员演技绝了啊,花样百出的,哟呵,还玩起制服诱惑了,这是在演医生护士偷情吗?

口味够重的啊,一点儿看不出是在演戏。我说,这片子从哪儿下载的呀?快把链接发给我。”

“你眼瞎啦!这哪是什么片子,这是我家监控。”

我又气又急,伸手去抢手机,没好气地怼道,“你要是真这么饥渴,不如麻溜儿从了易炎,人家眼巴巴等了你二三十年,花儿都谢好几茬了。等哪天他心灰意冷、移情别恋了,有你哭的时候。”

“嘿!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跟易炎那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好哥们,纯洁着呢,哪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林蕴白了我一眼,正欲反驳,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瞪大眼睛,拔高音量道,“不是,你刚说啥?这是你家监控!”


说完,我不再理会,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身后好像传来一道细若蚊蝇般的道歉声。

第二日,我起床后,已是日上三竿。

打开手机,赫然是满屏的未读消息。

有林蕴舒正阳的慰问消息,就连平时没什么沟通的袁丞也破天荒的开始关注我这边的进展。

除此之外,最为醒目的,当属于某些媒体新闻推送的消息——顾天赐出院了。

顾天赐这次出院,排场搞得那叫一个大,阵仗丝毫不输当红巨星,周遭簇拥着一群人,镁光灯闪个不停,硬生生将出院变成了一场盛大的红毯秀,成功吸引了无数目光。

看来,他们背后的签约公司并未因之前的风波就轻易放弃这棵摇钱树。

不得不说,他们就像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顽强得令人咋舌。

本以为池悦学历造假那茬,足以让她在舆论的唾沫星子里彻底翻不了身,没成想,还能借着顾天赐这股东风死灰复燃,再度活跃在大众视野。

不过没关系,登高必跌重,我倒巴不得他们此刻越火越好。

毕竟,只有他们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将来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才能摔得粉身碎骨,尝尝从云端跌入谷底的绝望滋味。

我要让他们尝尝从天堂跌到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我本想找唐伟一起吃饭,没想到他已经不在酒店了。

不愧是林蕴推荐的人,敬业,靠谱。

抬眼瞅了瞅时间,见张伯要到晚上才下班,我顿时犯了难,这一整天的空闲,该如何消磨才好?

念头一闪,突然记起海城正在举办的国际智能博览会,来这儿之前,林蕴神通广大,帮我搞到了一张入场券。

眼下这情况,不如就趁此机会去博览会上溜达溜达,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亲眼目睹鱼渊智能大放异彩的历史瞬间呢。

踏入智能博览会的场馆大门,仿若一脚跨进了未来时空。

宽敞明亮的展厅里,科技之光四处闪耀,令人目不暇接。最先闯入视野的是智能机器人展区,形态各异的机器人正在尽情展示它们的 “看家本领”。

有的身形小巧玲珑,行动却极为敏捷,在错综复杂的障碍赛道上自如穿梭,凭借着先进的运动控制算法,精准无误地避开每一个障碍物.

有的则拥有几可乱真的拟人外观,面部表情丰富多变,操着一口流利的多国语言,热情洋溢地与观众互动,绘声绘色地介绍各类展品的奇妙之处,引得众人纷纷驻足,不时发出阵阵惊叹。

鱼渊智能的展区并不难找,放眼望去,人群最为熙攘、围得水泄不通的那块区域便是。

他们公司最出彩的发明,当属那些各式各样的机械动物,小到毫不起眼的机械蚊子、机械蚂蚁,大到威风凛凛的机械狗、机械老鹰,无一不做得栩栩如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不光外观足以以假乱真,论及性能,更是卓越非凡,在信息侦察与收集领域,一旦登场亮相,同赛道的竞品几乎都难以望其项背。

这些都还不是最主要的,能载人的低空飞行器压轴出场时,瞬间秒杀全场。

甫一现身,便如同磁石吸引铁屑一般,牢牢抓住了业界内外无数双眼睛,当之无愧地成为全场焦点。


而那些缺乏思考、盲目跟风的人,则更加笃定顾天赐此前所说的话,坚信我确实对他漠不关心,甚至是心怀厌恶,才会将他从楼梯上推下去。

然而,任凭外界舆论风暴如何肆虐,我却仿若置身事外,独自躲在屋内,全神贯注地查看这几日的监控记录。

时间紧迫,如同一把高悬头顶的利剑,我心急如焚,急切地渴望从他们的只言片语、细微举动中探寻出有关我儿子的一丝线索。

可这过程犹如大海捞针,即便我目不转睛,双眼酸涩,也未能获取丝毫有用信息,内心的焦虑与无奈如影随形。

在我闭关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几日里,网络上对于我们一家子的关注度不降反升。

待我重新打开网页时,竟发现针对我的舆论风暴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而这一次,亲手点燃这场网暴导火索的正是顾渊。

他在社交平台上用自己的账号上传了一张照片:抢救室外,池悦泪流满面,对着墙壁磕头祈祷。

照片中没有任何煽情的文字描述,但恰恰是这种无声的沉默,却蕴含着足以震撼人心的力量。

更因为顾天赐住院这几天,我不但没有去医院陪护他,甚至连基本的探望电话询问病情的举动都没有。

使得那些原本天平往我这边倾斜的人纷纷闭上了嘴。

之前那些义愤填膺讨伐池悦的人,瞬间如墙头草般摇摆不定。

更多三观扭曲之人纷纷跳了出来,大放厥词:“抛开池悦的人品不论,起码她对天赐是真心疼爱的。”

“仅仅是学历造假而已,又不能说明她的人品有多么恶劣。”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个学历问题,并非不可饶恕的大错。”

“虽说她是小三所生,但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她是最无辜的,凭什么要牵连到她。”

“相较而言,我觉得池鱼的问题才最为严重,虎毒尚不食子,她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

正是她对天赐的漠不关心,才导致天赐更依赖作为小姨的池悦。”

“爱情并无先来后到之分,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小三,池鱼的妈妈当年就该明智地主动退出!”

“我坚信之前的传言绝非空穴来风,池鱼肯定是出轨了,否则她怎敢对顾医生下如此毒手,看现场视频,顾医生可伤的不轻呢,脑袋都被砸破了,那血哗啦啦的流。”

“可能是童年的遭遇,让她心理扭曲了,才变得这么狠毒。”

“没错,原生家庭不好的人,长大后,多少都有些变态。”

…….....

在他们的努力下,池悦的口碑迎来逆转,随着这段时间我们一家子的事情长期霸榜社会热点头条。

逆天的曝光率让关注她的粉丝不降反升,竟达到了恐怖的数千万。

当然,我也有幸分了一杯羹,竟然跟着涨粉了几百万,虽然绝大部分是黑粉。

在我发的澄清视频下留下了这世上所有恶毒的字眼。

真是既可悲又讽刺,这群无脑之人,被人肆意操纵利用,却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为了强行坐实他们所谓的正义,不惜颠倒黑白,偷换概念,实在是令人不齿。

这些如潮水般汹涌且毫无逻辑的无脑言论,仿若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丝毫未曾在我那早已千疮百孔、仿若腐朽的内心深处泛起一丝涟漪。


你说是不是,天赐!”

顾天赐显然没想到我会问他,对上我的眼神时,脸上的厌恶之色还没来得及收敛回去。

“我才不要........”

“天赐!”

我知道他想说不想跟我,只是尚未讲完,便被池悦以尖锐的嗓音强行截断。

他反应倒也迅速,硬生生将即将出口之言吞咽回去,转而满脸不情愿地说道:“当然了,妈妈最好了。”

“真是我的乖儿子!”

我强抑着心底的嫌恶,佯装慈爱地轻抚他的头顶,旋即迅速掏出手机,趁着他那虚假的笑容尚未褪去,果断按下快门,定格了一张看似母慈子孝的亲密合影。

紧接着,我将照片上传至社交账号,同时配文写道:“病在儿身,疼在娘心,若医院能有一命换一命之法,那医院天台恐将站满母亲。

诸位道友,可否助我儿去斩那十四境大妖。”

不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嘛,跟谁不会似的?

眼见着他们一家三口一脸便秘的表情,我心里畅快极了,就像三伏天里灌下一大杯冰可乐。

我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 “最近要出差”,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随口跟他们说了声近日要出差,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然,我这一趟来医院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顾天赐这么简单。

不仅是顾天赐所在的病房安插了针孔摄像头,就连顾渊的休息室都没放过。

出了医院,我直奔机场,唐伟早已等候多时。

海城,这座暌违二十几载的城市,记忆中的旧貌已全然被岁月抹去。

严格来说,我记忆中的海城,也仅限于和奶奶经常光顾捡垃圾的那几条街道而已。

此刻,我站在曾经的小窝棚旧址之上,眼前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间,哪里还有往昔的半点影子?

二十年,在经济腾飞的浪潮下,曾经衰败破落的街道早已焕然一新,旧貌换新颜。这片曾经的棚户区,竟然成了如今海城的金融心脏,霓虹闪烁,繁华喧嚣。

听闻当年,曾称生因这棚屋拆迁,一夜暴富,从一个落魄的街头赌徒,陡然变身资产数百万的暴发户。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赌博的恶习早已如附骨之蛆,深入骨髓。

起初,韩婷婷还极力劝阻,日子久了,在金钱的诱惑与赌徒的蛊惑下,竟也沉沦其中,与他并肩站在了赌桌旁。

曾称生为人张扬,有了钱便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整日招摇过市。

没承想,这几百万不过是过眼云烟,在赌桌上没几个来回,便输得一干二净。

到后来,连拆迁分得的几套房子,也都被变卖抵债,可即便如此,那巨额债务依旧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上一世,我怕被他们沾上,恨不能离他们越远越好,自然是不会去关注他们的消息的。

这辈子,我留了心眼,早早让私家侦探罗杰去深挖他们的底细。

得知他们近几年竟然在A市的郊区购置了一栋小别墅。

早在前年,他们就已离开海城,躲进这小别墅里逍遥度日。

两个落魄的赌徒,怎么可能有钱去购置房产,有这几百万,早就拿去赌场挥霍了。

经过深挖,果不其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这套小别墅名义上是他们的,实际上却是顾渊转移我的财产私下购置的。

我在医院故意提及分割夫妻财产,就是料定他拿不出这笔钱,想看看他届时如何收场,慌乱之下又会露出怎样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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