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声音沙哑:“清鸢,你别吓我……”我低头没说话,他突然一把抱住我,低声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的怀抱温热,我心跳乱了一拍,可下一秒,门被猛地踹开。
凌寒舟站在门口,抱着念初,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
他看到我和容瑾砚抱在一起,脸色瞬间白了,怒吼:“阮清鸢,你真不要脸!”
我慌忙推开容瑾砚,扑过去想解释:“寒舟,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他不听,把念初往地上一放,冷笑:“不是哪样?
我亲眼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说?”
念初吓得哇哇大哭,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别吵架!”
我蹲下抱紧她,眼泪掉得更凶。
凌寒舟盯着我,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我真是瞎了眼,才信你这些鬼话。”
他转身从桌上抓起遗嘱,扫了一眼,嗤笑:“还写遗嘱?
你是怕我分你的钱?”
我心痛得喘不过气,大喊:“寒舟,那是给你的!”
他愣了一下,可随即把遗嘱撕得粉碎,扔到我脸上:“我不要你的臭钱!”
纸片飘了一地,我瘫坐在地上,哭到喘不上气。
容瑾砚走过来,想扶我,凌寒舟却猛地推开他,吼道:“滚出去,别碰她!”
容瑾砚皱眉,低声说:“寒舟,清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凌寒舟打断他,冷笑:“她怎么样关你屁事?
你算她什么人?”
容瑾砚抿唇没说话,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像被撕成两半。
凌寒舟抱起念初,冷冷地看着我:“阮清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签字,咱们一刀两断。”
他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甩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哽咽道:“寒舟,我从没变过心,你信我一次……”他没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动摇,可随即冷哼:“信你?
我宁愿信猪会上树。”
他抱着念初转身就走,门“砰”地关上,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瘫在地上,捡起被撕碎的遗嘱,手抖得像筛子。
就在这时,窗外雷声轰鸣,雨点砸在玻璃上,像子弹一样。
我猛地抬头,脑海里又闪过坠崖的画面——车轮打滑、黑暗、血。
我捂住胸口,低声呢喃:“我还有多久时间了?”
第二天,邮局打来电话:“阮小姐,‘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