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可看到50万的账本和房产证,他才知道我拼了命换来这一切。
他后悔得想撞墙,可我再也听不到了。
念初蹲在石碑前,摆上一块麦芽糖,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这是你爱吃的,我留给你。”
她抬头看向天空,天真地问:“爸爸,妈妈在天上炒股吗?”
凌寒舟愣了一下,眼眶红了,哽咽道:“炒呢,她肯定赚翻了。”
念初咯咯笑:“那她是不是很有钱了?”
他点点头,眼泪滑下来:“对,她是天上的财神娘娘。”
他抱着念初坐在石碑旁,夕阳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金光。
五年来,他没再找别人,苏婉棠上门几次都被他赶走,容瑾砚也再没出现。
他守着我的遗产,守着念初,像守着一场再也回不去的梦。
那天晚上,凌寒舟翻出我留下的东西——股票单、房产证,还有那张被拼回来的遗嘱。
他低声呢喃:“清鸢,我用你给的钱盖了新房,念初上学了,长得像你……”他抬头看向窗外,星星亮得刺眼,他笑了一下,眼泪却掉下来:“你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念初跑进来,爬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爸爸,我想妈妈了。”
他猛地抱紧她,低声说:“爸爸也想她。”
他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念初,妈妈在天上看着咱们呢,你要好好长大,别让她担心。”
念初点点头,小脸贴在他胸口:“嗯,我会乖的。”
夜深了,凌寒舟把念初哄睡,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
星星点点,像我在对他笑。
他低声说:“清鸢,我用尽半生,守你留下的家,值了。”
这话像极了电影里的台词,他自己都没察觉,眼角却湿了。
巷子里有人路过,低声议论:“凌老板真痴情,守着老婆留下的钱,愣是没再娶。”
另一人叹气:“唉,阮清鸢命苦,赚那么多,最后还是走了。”
凌寒舟没回头,只是笑了一下,心里想:她不苦,她赢了。
我走了五年,可我留下的,不只是钱,还有他和念初的未来。
凌寒舟看着新房,摸了摸兜里的纸条,低声说:“清鸢,下辈子,别再拼了,好好跟我过日子。”
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像我在回应他。
镜头拉远,小楼灯火通明,念初睡得香甜,凌寒舟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
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