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九陈三水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阴诡冢陈九陈三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枝繁叶茂的耶律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扫过阶梯尽头的尸堆,他喉咙发紧——那些尸体脖颈都缠着鸡冠蛇,蛇身溃烂流脓。“老周!”老疤突然扑向一具半腐的尸体,扯下他腕间的铜钱链,“这是你爹的搭档,零二年我们分道扬镳时,他说要去查西王母国的……”话音未落,尸堆里传来窸窣声。三条鸡冠蛇从眼眶钻出,蛇冠充血竖起。老疤抄起工兵铲劈碎蛇头,黑血溅在石壁上嘶嘶冒烟。“退后!”他拽着陈九贴住井壁,“这些蛇靠尸毒养着,见光就活!”陈九的手电筒扫过尸堆后的石碑,西夏文间混着熟悉的字迹——是他父亲用匕首刻的“青乌子”三个字。“我爸来过这里!”他声音发颤,“这碑文说青乌子用陨玉炼长生丹,被西王母斩首……”老疤突然捂住他的嘴。溶洞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混着女人的呜咽。陈九浑身血液凝固——那声音和父亲失...
《九阴诡冢陈九陈三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光扫过阶梯尽头的尸堆,他喉咙发紧——那些尸体脖颈都缠着鸡冠蛇,蛇身溃烂流脓。
“老周!”
老疤突然扑向一具半腐的尸体,扯下他腕间的铜钱链,“这是你爹的搭档,零二年我们分道扬镳时,他说要去查西王母国的……”话音未落,尸堆里传来窸窣声。
三条鸡冠蛇从眼眶钻出,蛇冠充血竖起。
老疤抄起工兵铲劈碎蛇头,黑血溅在石壁上嘶嘶冒烟。
“退后!”
他拽着陈九贴住井壁,“这些蛇靠尸毒养着,见光就活!”
陈九的手电筒扫过尸堆后的石碑,西夏文间混着熟悉的字迹——是他父亲用匕首刻的“青乌子”三个字。
“我爸来过这里!”
他声音发颤,“这碑文说青乌子用陨玉炼长生丹,被西王母斩首……”老疤突然捂住他的嘴。
溶洞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混着女人的呜咽。
陈九浑身血液凝固——那声音和父亲失踪前夜,电话里的杂音一模一样。
<“把铃铛给我。”
老疤突然伸手。
陈九摸向腰间的手枪,“什么铃铛?”
“别装傻,殡仪馆那小子偷的根本不是真货。”
老疤的猎枪顶住他胸口,“你爹把阳铃藏在你身上,阴铃就在这墓里。
当年他故意让我带着假地图送死,就为独吞这对招魂铃!”
铁链声骤然逼近,陈九的手电光扫过老疤后颈——那里有块蛇形胎记,和照片里父亲的一模一样。
暗河的水声在耳畔轰鸣,陈九抓着凸起的钟乳石爬上岸,手电筒光束扫过墓室墙壁时突然顿住。
“老疤你来看!”
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浆,“这壁画上的道士……脖子上挂着青铜铃铛!”
老疤的猎枪口始终对着他后背,“少耍花样,把阳铃交出来。”
壁画里的青乌子手捧陨玉,脚下跪着数百名脖颈缠蛇的囚徒。
陈九的手指擦去浮灰,露出角落一行小字:“元嘉三年,西王母遣使赐长生术,然服药者皆化蛇虺。”
“你爹没告诉你?”
老疤的枪管顶了顶他脊椎,“陈三水祖上就是青乌子的药人,你们陈家男人活不过四十岁。”
陈九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爸进山是为了找解药?”
“解药?”
老疤突然狂笑,回声震得顶壁碎石簌簌下落,“哪有什么解药!
二十年前我亲眼见你
木盒“哐当”摔进臭水沟。
“跑啊!”
陈九抡起铁钩,却见那人直挺挺栽倒,后脑勺磕在砖墙上发出闷响。
没等他靠近,黑影突然剧烈抽搐,鼻孔和耳朵涌出黑血,手指死死抠进砖缝。
“喂!
你怎么了?”
陈九蹲下想扶他,指尖刚碰到衣领就缩回来——尸体的皮肤冰凉黏腻,像爬满青苔的石头。
警笛声由远及近。
“不许动!”
三束手电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人不是我杀的!”
陈九举起双手,“他偷我东西……什么东西?”
领头的警察踢了踢水沟里的木盒。
“铜铃,西夏的……”木盒里只有半张泡烂的纸,隐约能看出是地图,标注着“鬼哭峡”三个红字。
警察用镊子夹起纸片,“你刚才说铜铃呢?”
陈九僵住了。
木盒是他亲手放的铜铃,现在只剩一滩腥臭的黑水。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四点。
陈九蹲在派出所台阶上抽烟,身后突然响起沙哑的男声:“陈三水的儿子?”
穿皮夹克的光头男人蹲到他旁边,左眉骨有道疤,像条蜈蚣。
“你认识我爸?”
“何止认识。”
男人摸出个银酒壶灌了一口,“零二年我和你爹在云南倒过斗,他救过我的命。”
陈九盯着他眉骨的疤,“老疤?”
男人咧嘴笑了,“你爹提过我?”
“他说你为半块玉璧跟缅甸人火拼,眉骨挨了一刀。”
“放屁!”
老疤拍大腿,“明明是越南人!
不过你小子连这事都知道,看来真是他亲儿子。”
陈九掐灭烟头,“找我什么事?”
老疤凑近了些,酒气混着薄荷味扑面而来,“那个铃铛,是不是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你怎么知道?”
“因为二十年前,我亲眼见你爹从滇南墓里带出过一模一样的铃铛。”
老疤压低声音,“后来进山那趟,他就是去找配套的另一个铃铛。”
陈九猛地抓住他胳膊,“你知道我爸怎么失踪的?”
老疤扒开他的手,“天亮前带我去看尸体,我就告诉你。”
殡仪馆冷气开得十足。
老疤掀开裹尸布,尸体脸上还凝着死前的扭曲表情。
他掰开死者右手,掌纹里嵌着些绿色粉末。
“青蚨粉。”
老疤在裤子上蹭了蹭手,“盗墓的用这个做标记,沾上的人走不出三里地。”
“什么意思?”
“这小子被当
爹吞了尸蟞丹,第二天他背上就长出蛇鳞——”话音未落,墓室中央的青铜棺椁突然渗出血水。
老疤脸色骤变,拽着陈九退到墙角。
棺盖内壁的血字在手电光下泛着幽光:“开棺者,替吾饲蛇。”
“装神弄鬼。”
老疤掏出雷管就要往棺缝里塞,“老子炸了这破棺材!”
陈九攥住他手腕,“你听听!”
铁链拖曳声从棺底传来,混杂着指甲抓挠金属的刺响。
老疤的喉结滚动两下,“是……是陈三水?”
陈九的掌心全是冷汗,“我爸要是变成怪物,第一个撕碎的就是你。”
老疤的枪口微微发抖,“少唬人!
当年是他先坑我……”棺盖突然被顶开半寸,黑雾裹着腐臭味喷涌而出。
陈九趁机撞开老疤,翻滚到棺椁另一侧。
“小兔崽子!”
老疤的猎枪走火打碎壁画,青乌子的脸炸开蛛网状裂痕。
成千上万的尸蟞从棺中涌出,虫群瞬间淹没老疤的惨叫声。
陈九狂奔向侧室,身后传来血肉撕裂的响动。
“救我……”老疤的右手伸出虫堆,指缝里掉出半枚青铜铃铛,“阴铃在陨玉祭坛……”侧室铁门轰然闭合的瞬间,陈九的后背重重撞上石壁。
手电筒滚到角落,光束照亮墙洞里的油纸包。
“九儿,若见此信,速毁陨玉。”
泛黄的日记本上是他父亲的字迹,页脚沾着干涸的血指印。
陈九哆嗦着翻开第一页:“1992年4月7日,老疤在陨玉祭坛被蛇群咬伤,我为他吸出毒血,未料此人心生贪念……”暗河的水声突然变得刺耳,铁门外传来指甲划过石板的刮擦声。
暗河的水流裹着陈九撞向钟乳石,他呛着腥臭的水爬上溶洞浅滩。
手电筒光束扫过岩壁时突然顿住——二十米高的穹顶上,半透明的青色玉石嵌满整片石壁,像无数只半睁的鬼眼。
..
陈九蹲在柜台后面擦铜镜,门帘突然被风掀开一道缝。
“王婶,说了多少回,门栓坏了得修——”他抬头愣住。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黑布包躺在地上。
他捡起布包掂了掂,铜器撞击声闷闷的。
撕开缠了三层的油纸,一枚生满绿锈的铃铛滚出来,铃身刻着歪扭的西夏文。
“怪事……”他眯眼凑近灯罩,铜铃内壁隐约透出暗红色,像干涸的血。
柜台上的座钟突然响起来。
陈九手一抖,铃铛“当啷”砸在玻璃柜面。
他这才发现布包底层塞着张照片,边角已经发脆泛黄。
照片里是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弯腰查看一块溶洞石碑。
男人后颈有块硬币大的胎记,形状像条盘曲的蛇。
“爸?”
陈九猛地攥紧照片。
二十年前父亲陈三水进山收玉料,再没回来。
门外传来摩托车熄火声。
“小九!
你二叔让我捎的货!”
隔壁五金店老周抱着纸箱进来,瞥见他手里的铜铃突然变了脸色,“哪来的?”
“刚有人扔门口的。”
老周后退半步,纸箱“咚”地砸在门槛上,“这铃铛……我见过。”
“什么时候?”
“你爹失踪前一个月。”
老周摸出根烟,打火机按了三次才点着,“那天我去他家送账本,他正跟个穿黑夹克的人吵架。
那人腰上就挂着这铃铛,一晃就叮当响。”
“后来呢?”
“你爹抄起砚台砸过去,那人帽子被打掉了,我才看见他整张右脸都是疤。”
老周吐了个烟圈,“疤脸临走前说了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什么话?”
“他说:‘陈三水,西王母的债该还了。
’”陈九后背发凉。
父亲从没提过什么西王母。
老周突然掐灭烟头,“这玩意儿晦气,趁早扔了!”
说完逃似的冲出门,差点撞翻巷口的馄饨摊。
夜里起了雾。
陈九缩在藤椅上翻父亲的老相册,铜铃摆在茶几上。
十二点刚过,窗缝突然钻进股腥臭味,像沤烂的鱼虾。
他抓起门后的铁钩,轻手轻脚摸向库房。
货架后的暗格敞着,装铜铃的木盒不翼而飞。
“操!”
他抄起铁钩追出去。
雾里有个黑影正往巷尾跑,怀里抱着木盒。
“站住!”
黑影翻过围墙,陈九踩着垃圾桶跃过去,膝盖在水泥地上蹭出血。
前面是条死胡同,黑影突然踉跄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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