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子昂林少的其他类型小说《雾中之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方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院的桌前。那撮药粉和烧剩的灰烬还摊在桌上,像在嘲笑我这半吊子探子。昨晚我想了一夜,林永和的死越发透着股诡异——刀伤、药粉、灰烬,还有那个行踪不定的礼帽男,线索像散了的珠子,怎么也串不起来。我收拾好东西,决定先去南市街巷打听打听。林永和死前见过人,那“熟客”八成是关键。我得从街坊嘴里挖点东西出来。南市街头比昨天热闹了些,雾散了点,能看见几步外的摊贩。卖糖葫芦的小贩挑着担子吆喝,声音在雾里回荡,像从水底传来的。我找到昨儿那卖豆腐脑的老头,他正忙着给客人盛汤,见我过来,咧嘴一笑:“哟,又是你啊?还打听林永和?”“昨晚睡不着,想多问点,”我递过去两个铜板,坐下来,“大爷,您说林老板锁门时跟人说话,那人声音啥样?”老头接过铜板,眯着眼回忆:...
《雾中之影完结文》精彩片段
小院的桌前。
那撮药粉和烧剩的灰烬还摊在桌上,像在嘲笑我这半吊子探子。
昨晚我想了一夜,林永和的死越发透着股诡异——刀伤、药粉、灰烬,还有那个行踪不定的礼帽男,线索像散了的珠子,怎么也串不起来。
我收拾好东西,决定先去南市街巷打听打听。
林永和死前见过人,那“熟客”八成是关键。
我得从街坊嘴里挖点东西出来。
南市街头比昨天热闹了些,雾散了点,能看见几步外的摊贩。
卖糖葫芦的小贩挑着担子吆喝,声音在雾里回荡,像从水底传来的。
我找到昨儿那卖豆腐脑的老头,他正忙着给客人盛汤,见我过来,咧嘴一笑:“哟,又是你啊?
还打听林永和?”
“昨晚睡不着,想多问点,”我递过去两个铜板,坐下来,“大爷,您说林老板锁门时跟人说话,那人声音啥样?”
老头接过铜板,眯着眼回忆:“嗓子有点哑,像抽大烟抽坏了。
我没听清说了啥,反正没吵起来,挺平静的。”
“哑嗓子?”
我心头一动,“那人穿啥样?
高矮胖瘦呢?”
“雾太大,瞧不清,”老头摇头,“就记得个轮廓,挺瘦高的,穿长袍,像是城里人。”
我点点头,让他忙去,自己啃着烧饼琢磨。
哑嗓子,瘦高,长袍——这不就是林少杰提过的那个礼帽男吗?
我得找个法子确认他的身份。
离开豆腐脑摊,我拐进旁边的茶肆巷子。
这儿住着不少永和茶肆的老主顾,我打算挨家问问。
敲开第一家门,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妇人,穿着花棉袄,手里拿根擀面杖。
她见我是个生面孔,警惕地问:“找谁?”
“大姐,打听个事,”我陪着笑,“永和茶肆的林老板您认识吧?
他前几天跟谁走得近?”
胖妇人一听“林老板”,脸色缓和了些:“认识啊,老实人一个。
可惜了,听说让人捅了……”她叹了口气,“他最近?
没见跟谁特别近啊,就是老主顾常去。
前几天倒是有个穿长袍的男人,戴顶礼帽,老找他喝茶。”
“礼帽?”
我忙问,“那人啥模样?”
“没看清脸,”她回忆道,“就记得嗓子哑哑的,走路挺稳,像干体力活的。”
我谢过她,又问了几家,答案大同小异——礼帽男是个常客,嗓子哑,走路稳,最近几天
。
我试探道:“永和茶肆的林老板死了,你听说了吧?”
他手一抖,烟灰掉了一地,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听说了……咋了?”
“你跟他熟吧?”
我盯着他,“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过茶肆?”
老陈猛地抬头,哑声道:“你啥意思?
我那天在码头,没去茶肆!”
“没去?”
我冷笑,“那包间里为啥有你的烟丝味?
炭盆边上还有你踩的脚印,别装了。”
他脸色一白,张嘴想辩解,可我没给他机会:“林永和死前烧了东西,你知道是啥吧?”
老陈愣住了,半晌才低下头,嘀咕道:“我……我没杀人。
我就跟他喝了杯茶,走时他还活着!”
“喝茶?”
我追问,“那茶杯为啥干干净净?
你擦的?”
他摇摇头:“我没擦。
我走时,他自己在包间烧东西,说是账簿旧了。
我没多问就走了。”
我皱起眉。
老陈这话半真半假——他去过茶肆不假,可林永和死时他在不在场,还得再查。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陈大哥,别跑啊,回头我还找你。”
离开码头,天色渐暗。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老陈承认去过茶肆,可一口咬定没杀人。
那药粉是谁下的?
刀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到小院,点上灯,把笔记本摊开,记下今天的发现:1. 礼帽男是码头烟贩子老陈,常去茶肆,跟林永和熟。
2. 老陈称死前喝茶,林永和烧账簿,他走时人还活着。
3. 药粉来源不明,可能是凶手下的。
4. 周德发与林永和有矛盾,动机待查。
我揉揉太阳穴,觉得这案子像个深不见底的坑。
雾气从窗缝钻进来,冷得刺骨。
我决定明天去找周德发对质,再回茶肆翻翻——那炭盆底下,或许还有没发现的线索。
窗外,狗吠声又起,像在警告什么。
我裹紧被子,闭上眼,梦里全是礼帽男那张模糊的脸。
第四章:灰烬暗藏第四天的清晨,天津卫的雾气像是被风吹散了些,露出几分灰蒙蒙的天。
我早早爬起来,煮了碗稀粥,囫囵吞下,便揣上笔记本和那包灰烬出了门。
昨晚睡得不好,脑子里全是老陈那张慌乱的脸和林少杰说的“账簿”。
今天,我得去找周德发对质,再回茶肆翻翻——这案子拖得越久,越像一团解不开的麻。
先去的南市,周
白茫茫。
我点上灯,翻开笔记本,把这案子记下。
林永和死于贪婪与恐惧,老陈和周德发不过是这雾中之影的棋子。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狗吠。
我探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雾,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天津卫。
据,瞎猜什么?”
我没理他,转身出门。
证据不够,我得另找突破口。
码头的老陈,成了下一个目标。
傍晚,我混进码头工人堆里,找到老陈。
他正蹲在货堆边抽烟,嗓子哑得像破锣。
我装作闲聊,递了根烟过去:“陈大哥,最近生意咋样?”
他瞥了我一眼,接过烟:“马马虎虎。
你找我干啥?”
“听说你常去永和茶肆,”我试探道,“林老板死了,你知道不?”
老陈手一抖,烟灰洒了一地:“知道……可惜了。”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在那儿?”
我压低声音,“别瞒了,我看见你了。”
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胡说什么?
我那天在码头,没去茶肆!”
“没去?”
我冷笑,“那包间的炭盆里,怎么有你的烟丝?
还有那药粉,你下的吧?”
老陈张了张嘴,想辩解,可我没给他机会:“林永和发现了周德发的烟土生意,想报官。
你怕他坏事,先用药迷倒他,再捅了两刀,对不对?”
他愣住了,半晌才瘫坐在地,哑声道:“我……我没想杀人。
是周德发逼我的!”
真相像雾气散开,渐渐清晰。
原来,周德发靠茶叶生意掩护,走私烟土赚黑钱。
林永和无意中发现了这事,威胁要报官。
周德发找到老陈,让他解决麻烦。
老陈那天以熟客身份进了茶肆,先在茶里下了安眠药,等林永和昏睡后烧了账簿,再用刀刺死他。
刀伤有深有浅,是因为老陈手抖,下手时犹豫了。
那把刀,他后来扔进了码头的海里。
我问老陈:“空茶杯是你擦的?”
他点点头:“我怕留指印,擦干净了。”
一切对上了——药粉解释了林永和没反抗,灰烬是账簿烧剩的,礼帽男就是老陈。
可还有个疑问:“林永和手指上的泥土哪来的?”
老陈低头:“他昏过去后,手抓了炭盆边的地上。
那儿有我掉的烟灰,他抓了一把。”
我叹了口气。
细节串起来了,可这真相却让人心里发冷。
夜里,我带着老陈去了巡捕房。
张探长听完,冷哼一声:“私探子还真有点本事。”
他带人抓了周德发,老陈也认了罪。
林少杰得知真相,哭得像个孩子。
我拍拍他的肩,没多说。
案子破了,可我没半点喜悦。
回到小院,雾气又浓了,窗外一片
德发的茶肆在街角,门脸不大,却挂着块烫金招牌,透着股财大气粗的味儿。
我推门进去,柜台后站着个伙计,见我进来,懒洋洋地问:“买茶还是问路?”
“找周老板,”我直截了当,“有事聊聊。”
伙计瞅了我一眼,转身喊了声:“掌柜的,有人找!”
不一会儿,周德发从后院晃出来。
他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穿着件绸袍,脸上带着几分精明。
我没废话,开门见山:“周老板,林永和的死,你知道多少?”
他一愣,随即眯起眼:“你是哪位?
跑我这儿问这个干啥?”
“魏子昂,”我报了名字,“林少杰请我查案。
你跟林永和吵过架,街坊都知道。
说说吧,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周德发冷笑一声:“魏探子?
没听说过。
我跟林永和是有点小摩擦,可杀人?
我犯不着。
那晚我在家,伙计能作证。”
“在家?”
我盯着他,“那茶肆里烧的账簿,是不是你的货单?
林永和发现了啥,让你这么急着灭口?”
他脸色一变,拍桌道:“胡说八道!
什么账簿货单?
我做正经生意,哪来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从怀里掏出那包灰烬,抖了抖:“这是在茶肆包间找到的,烧剩的纸里有墨香,像账页。
你要不要瞧瞧?”
周德发瞥了一眼,眼神闪了闪,却硬撑着:“谁知道啥玩意儿?
兴许是林永和自己烧的,跟我没关系!”
我没再逼他,收起灰烬,转身出门。
周德发嘴硬,可那眼神分明藏着鬼。
我得找个法子撬开他的嘴。
离开周德发的茶肆,我直奔永和茶肆。
巡捕房的绳子还拉着,可没人守。
我溜进去,径直走向包间。
地上血迹干了,空气里还飘着股淡淡的腥味。
我蹲在炭盆边,仔细翻了翻——昨儿没细看,今天才发现盆底有几片烧得焦黑的纸角。
我用手帕捡起一块,借着光瞧了瞧,纸上隐约能辨出“烟”字,旁边还有个模糊的数字,像是个“五”。
“烟?
五?”
我喃喃自语。
林永和烧的东西,果然跟账簿有关。
可“烟”是什么?
茶叶?
还是别的?
我又翻了翻炭盆,找到一小块没烧透的纸,上面写着“货已至”。
这不就是那天找到的纸屑上的字吗?
我心头一震——林永和死前烧的,八成是周德发的货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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