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回忆都有她,记忆的终结也是她——最后在她和淮江哥哥的婚礼上。
“你是何暮吗?”
她轻轻的朝我微笑,好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百合花,恍惚间,我好像对她已经没有了恨。
“我是。”
我应道。
此时我看见她的姿态就像露水打在蔫巴的百合花瓣上,那样摇摇欲坠,弱不经风。
“求求你劝劝淮江吧,他要离开了。”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宛如积蓄着无尽委屈的深潭,稍一触碰,便会决堤而下。
“他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还在这里吗?”
无数的疑惑在我心中升腾而起。
“因为你。”
“知道他为什么上了高中之后就刻意远离你吗?
……“因为他觉得你的父亲,是他爸爸间接害死的。”
“顾伯?
他怎么可能伤害我的爸爸。”
我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莫民奇妙的话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时间似乎都在我的周围骤停了。
<“当时顾伯有个生意来不及去接待了,就委托你的父亲先去招待,当时他正在家里陪你,接到电话急急忙忙地就出门了,结果就是这样在路上在遭遇了意外….他告诉你的?
为什么不肯跟我说?”
我的眼神里满是惊愕和恐惧,思思地盯着秋盈江,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高中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他自己都不敢面对你,还怎么告诉你?
其实,淮江他并不爱我,是我母亲得了肺癌在学校筹资,他知道了之后私下找到了我,说我母亲的费用他全包了。
当时我特别感激他你知道吗?
我问他我该怎么感谢他,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告诉我说陪他演一场戏就行,可是在这场戏中,我好像先动了心。”
她好像卸下了很重的包袱,说完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我好像听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所有的信息在我脑中死死纠缠,无法摆脱出来,我痛苦地蜷缩在角落,抱着脑袋不肯撒手。
她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恳求地说“求求你劝劝他不要走,其实他也不想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就突然提起要离开这个地方,他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只有你才能劝他留下。”
景睿川很碰巧的听到了一半的内容,拿着水不知所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