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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爱恨已逝,如佛无情江柔祁泽景

祁泽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晚,我拄着拐杖,进入发布会。现场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唯有我显得有些异类。“这不是谢云卿?她不是被祁院长公开禁入这种场合吗。”“她还有脸来?自那次医学事故,谁不知道她就是个草芥人命的废物?!”“真替院长难过,有这样的女人作为昔日投资对象,我们医院的名声都差点被毁了!还是江小姐好,天赋高人又温柔,把我们院长迷的不要不要的。”“我想院长马上就能脱单了,瞧,刚刚是不是往舞台后的套间去了?”…………记下房间号,我拄着拐杖前往套间,一门之隔,我听到熟悉的交谈声。“柔柔你不要愧疚,当年你寄宿在谢家时,谢云卿就一直仗着她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欺辱你,现在不过是令她罪有应得!”“可自从拿了谢姐姐的专利,我心中就一直心虚作痛,怎么办啊祁哥哥,是不是只有她消...

主角:江柔祁泽景   更新:2025-02-27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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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柔祁泽景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爱恨已逝,如佛无情江柔祁泽景》,由网络作家“祁泽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拄着拐杖,进入发布会。现场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唯有我显得有些异类。“这不是谢云卿?她不是被祁院长公开禁入这种场合吗。”“她还有脸来?自那次医学事故,谁不知道她就是个草芥人命的废物?!”“真替院长难过,有这样的女人作为昔日投资对象,我们医院的名声都差点被毁了!还是江小姐好,天赋高人又温柔,把我们院长迷的不要不要的。”“我想院长马上就能脱单了,瞧,刚刚是不是往舞台后的套间去了?”…………记下房间号,我拄着拐杖前往套间,一门之隔,我听到熟悉的交谈声。“柔柔你不要愧疚,当年你寄宿在谢家时,谢云卿就一直仗着她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欺辱你,现在不过是令她罪有应得!”“可自从拿了谢姐姐的专利,我心中就一直心虚作痛,怎么办啊祁哥哥,是不是只有她消...

《结局+番外爱恨已逝,如佛无情江柔祁泽景》精彩片段

当晚,我拄着拐杖,进入发布会。
现场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唯有我显得有些异类。
“这不是谢云卿?她不是被祁院长公开禁入这种场合吗。”
“她还有脸来?自那次医学事故,谁不知道她就是个草芥人命的废物?!”
“真替院长难过,有这样的女人作为昔日投资对象,我们医院的名声都差点被毁了!还是江小姐好,天赋高人又温柔,把我们院长迷的不要不要的。”
“我想院长马上就能脱单了,瞧,刚刚是不是往舞台后的套间去了?”
…………
记下房间号,我拄着拐杖前往套间,一门之隔,我听到熟悉的交谈声。
“柔柔你不要愧疚,当年你寄宿在谢家时,谢云卿就一直仗着她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欺辱你,现在不过是令她罪有应得!”
“可自从拿了谢姐姐的专利,我心中就一直心虚作痛,怎么办啊祁哥哥,是不是只有她消失我才能彻底心安。”
祁泽景一下子沦陷了,音色蕴含着我从未见过的坚定。
他立刻给下属传达了命令。
“药物准备一下,尽快给谢云卿射入令她全瘫的药,并命人将谢氏的公司全部改名为江氏!”
“祁.....祁先生恐怕不行,谢氏就算破产,公司里的老人还没全部清除啊,更何况这么做很可能要缩短谢小姐的寿命……”
祁泽景毫不迟疑的开口。
“闭嘴,我自有考量!和谢云卿所有相关的东西都万万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了,我必须让柔柔心安!”
可祁泽景。
那我的心呢?
就活该被你们践踏,拉下神坛后弃之如履吗?!
鲜血从指甲间无声坠落,拐杖无力的掉落下来发出“哐”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房间内的谈话。
祁泽景很快打开门,脸色有一瞬的苍白。
“卿卿,你怎么来了?刚才的话你……”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我才到,本想在房前给你个惊喜。”
祁泽景面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身旁,江柔以正宫的气场照着我的专利奖,对我微笑。
“姐姐,好久不见。”
我定定的看了他们好几秒,扭头就走。
祁泽景冲过来挽留我:
“柔柔过来也是担心你,想着怎么在发布会为你洗清污名。”
“你不要像当年那样因上一辈人的感情,天天用小肚鸡肠的心思揣摩她了。”
看他一副真心实意向我的样子。
结合他最后脱口而出的话,我几乎怒极反笑。
上一辈人的感情。
他居然知道江谢两家上辈人的感情?!
可多可笑啊。
十年前,明明是这对母女以小三和私生女,打着“真爱”和继女的身份,登堂入室。
活活气死了我妈。
十年后,
她又令我声名尽毁,令我终身残疾。
现在还有脸劝我大度,说我小肚鸡肠?!
再不顾祁泽景的劝阻,我极速离去。
离开宴会厅我立刻前往已经更名的谢氏实验室。
将实验室中辛苦研制出的一种药物,全部销毁。
——从多年前成为祁泽景主治医生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祁家是有严重遗传病的。
也正因于此,祁泽景在学医的同时,坚持礼佛。
而我,为治好他,整日投身于实验。
这份执念是那么深,深到哪怕后来谢氏破产。
哪怕这一年身体瘫痪。
也没有消停。
我最终成功了。
但那时的我没想到。
这一份药刚研制出,就被我亲手销毁。
毁完,又将母亲生前坚持置于此处的骨灰盒带走时,前来前来“验收”公司的江柔突然杀进实验室。
一脚踢翻我手中的骨灰盒。
“原来这就是谢夫人,也不知道她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无耻的女儿!”
“不仅她自己抢走我妈的真爱,现在还教你抢走爱我的男人!”
“简直淫荡!”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在外面宣传其哥哥是单身吧,除了他本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小三!”
说完,她突然拿出打火机,一把将骨灰壳点燃!
眼见火越烧越大,我呲呲欲裂,她却得意洋洋。
就在我恨得伸手要掐死江柔时。
她竟整个人向门外倒去。
“祁哥哥,姐姐要烧死我!”
男人瞬间冲过来,然后看着大火,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谢云卿,没想到你竟是个杀人犯!”
“柔柔至今还为你愧疚,你就是这么回馈她的善意吗?!”
“给柔柔跪下!”
我没跪,只是疯狂的在火中找母亲的骨灰。
没等我找到,一旁的江柔眼眶红红地开口:
“算了,姐姐只是太嫉妒了。”
“我我脖子好痛,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祁泽景原本煞人的表情一瞬间变柔和,带着姜柔转身离开。
独留我倒在大火中。
眼泪流尽浑身是血的。
看骨灰盒连我的整个心一起,被火光烧得一干二净。
第二日,祁泽景参加谢氏正式更名为江氏的开业典礼时,终于想起给我打个电话。
还没拨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映入眼帘。
电话那头,世叔对祁泽景焦灼道:“院长,有病人全身被严重烧伤,必须由您来亲自主刀!”
“现在?”
祁泽景看着不远处等他主持开业仪式的江柔,不满地皱了皱眉。
世叔语气冷硬,“现在,祁泽景,你必须做出个抉择——”
“是继续忘恩负义地,参加把谢氏送给江柔的开业典礼,还是……履行一个院长的职责,去医院救死扶伤?”
“你怎么选?”
几乎毫不犹豫,祁泽景下一秒回答道:
“我要陪柔柔。”
“无论何时,她都是我的第一位选择。”
“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后悔。”
电话那头,世叔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透过世叔心疼又愤怒的眼,我嘲讽出声。
其实,只要他心里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上心,他就能由这通电话,联想起昨日被遗弃在火灾中的我。
可他没有。
一滴血从眼中落下,我亲手为自己伪造了死亡通知书。
“看这颜色红艳艳的,开业喜庆啊!”
典礼上了不少嘉宾纷纷恭维道。
祁泽景没回复,自那通电话结束后,他一直看着息屏的手机。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浓重的不安感。
吩咐助理将开业典礼的每一个场合都尽善尽美后。
他点亮屏幕,想重拨那通没来得及向我拨出的电话。
却看见刚刚布置完典礼的助手匆匆赶来,“院长,出……出事了,刚刚那位被您拒绝行医的病人去世了,据医生说,那是您的夫人!”
我是全球最顶尖的医学圣手,却在订婚前一天医治病人时被药物感染,半身瘫痪。
联姻对象得知后立即向我退婚,转身向我继妹江柔献上璀璨钻戒。
崩溃之时,是院长祁泽景给我安排手术,并联系护工带我术后康复。
在我得知可能永远无法行医时。
他在佛前向我起誓,说自我多年前治他救他那一刻,他便爱慕我,若能娶我为妻,不胜荣幸。
漫天神佛下,我被他的虔诚感动。
婚后一年,我研制出彻底治愈他疾病的药物,却意外听见他和我主治医师的谈话:
“院长,一年前您让我替换夫人药物,令她感染半瘫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令她全瘫,为心上人抢走她所有研究专利?夫人可是您当年的救命恩人啊!”
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后。
祁泽景叹息说:
“为了让柔柔偷拿专利的事不被发现,就算恩将仇报我也要这么做,这辈子既然江柔爱虽不是我,那就让我为她的医学梦想出份力吧……”
这一刻,我如堕深渊。
原来,我那救死扶伤、宛若佛子的佛子丈夫,竟是个恶鬼。
连我逆境中拼命研制的专利,也是偷盗者的垫脚石。
既然如此。
十日后,我因瘫痪没能逃出大火的消息传来。
他却悔得一夜白头。
…………
“不必劝我,按我说的做,感染药物要用最大量,别让她还有站起来的机会。”
主治医师看着面前药物,嘴唇发颤。
“院长,夫人已经有恢复迹象了,现在注射药物不是断绝这最后希望吗?她可是您当年的救命恩人啊!”
“拉弓没有回头箭!”
房门之后的我,听到祁泽景一下下拨弄着手上的佛珠。
语气里是比墨还浓的防备。
“她必须瘫痪,只有这样,才能被彻底困在床上,无法夺走已属于柔柔的专利。”
“我答应过柔柔,会亲手将这世上最好的医学专利捧到她面前,帮她实现医学梦,哪怕她已成别人的未婚妻,我也不会违背对她的承诺!”
身旁的医师长叹一声,看向书房墙上我作为医学圣手时的辉煌履历。
“夫人是位伟大的医者,为多少患者带来福音,您却非要为那个私生女毁......罢了,我最后提醒一句:这份药物注射后会令患者痛不欲生,您不怕后悔就继续吧。”
“痛?你别忘了谢云卿是最顶尖的医界圣手,只有剧痛才能让她无心发现药的不对劲!”
“给我越痛越好,顺便把麻醉停掉,一切以让柔柔顺利拿到专利为先!”
听到这,我痛苦到几乎流不出一滴泪。
用手狠狠掐住脖子,不让自己发出一丝悲鸣。
在祁泽景交代完毕,即将走向房门时,我立刻拄着拐杖归到客厅,心口过去的回忆铺天盖地。
一年前,订婚仪式前的行医中,我被药物感染,半身瘫痪。
瘫痪后,竞争对手很兴奋。
以医学事故为由,一遍遍质疑我的行医水平,我的大量专利也被硬生生抢走。
家族企业由此牵连破产。
见此,联姻对象立即与我解除婚约,转身向我继妹江柔献上璀璨钻戒。
崩溃之时,是有京圈佛子之称的祁泽景给我安排手术,组织专家护工为我日夜陪护。
待术后醒来时,佛珠轻响,我抬起眸,在光中看见他温柔的侧影。
以为自己见到真正的佛。
不曾想,他才是造就我一切苦难的罪魁祸首。
而他由佛化鬼,只是为了他的白月光江柔。
至于我的人生,不过是他为我继妹献上的垫脚石。
思绪抽回,我拄着拐杖,疯魔般地想要逃离这座沾有祁泽景气息的别墅,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体的残疾,令我刚一加速。
就如死鱼般重重砸落在地上。
还没痛出声,身后便传来祁泽景焦灼的脚步声。
“卿卿,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摔得这么严重!”
他面色难看地冲到我跟前,将我护在怀中,然后像过往经历了无数次的那样。
拿出医药箱,为我消毒包扎。
包扎间,他手上的佛珠随动作轻响。
连表情都和过去一样,圣洁又温柔。
但我再也无法体会到一丝一毫的情深。
“我没事,只是想快点恢复,不给你丢脸。”
祁泽景怜惜地捧起我的脸。
“怎么会?你永远不会给我丢脸。”
“这辈子,我从学医到成为院长,都是为了追随你。”
“无论他人怎么看你,卿卿,你都是我眼中的苹果,是我穷尽一生的荣耀和意义。”
多么动人的情话。
可此刻,我的心却仿佛毒药沾染殆尽。
一片死寂。
“卿卿别怕,我已经派人找来国外最先进的药物,据说能让你恢复行走,只是前期会让你的身体知觉麻痹。”
“不过放心,整个过程都有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说完,他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安排医生带着药物走进客厅。
我凝视着祁泽景的眼睛,“无论什么药,一次性注射多都不好。”
祁泽景温柔的话语一顿,侧脸在一瞬间冷硬如铁。
拨了下佛珠,道:“卿卿,你真是病太久,跟不上如今的医学发展了。”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说完,他从医生手中接过药管,冰凉的液体从体外注入,刀割般,在我的血液中不断翻腾发酵。
而我仿佛遭受起宛若凌迟的酷刑!
痛昏前,脑海中最后一抹侥幸也消耗殆尽。
再苏醒,斜阳入窗,外边天已大亮。
可我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身体仿佛木偶一般僵硬。
而祁泽景始终握着我的手。
见我醒来,一滴泪从他的眼中落下。
“向佛求了千万遍,你终于醒了。”
“卿卿,医生说药物注射的很成功,你很快就能重新站立!”
祁泽景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而我唇角扬起一丝嘲讽。
轻轻抓起他的一缕发丝,突道:“我有些饿,想吃由你亲手做的饭了。”
祁泽景没怀疑,像过去应下我的每一个突如其来的要求那样。
他立刻起身,系围裙,去厨房为我做最适合病号的健康餐。
我则抓起藏在柜子底的私人手机。
联系私家侦探,叙述要求。
对方很快发来一则天才医者研制出多项专利的爆闻。
我点进去。
话毕,整个现场陷入死寂。
祁泽景脸上的表情瞬间白了。
刚刚点亮的手机屏在地上摔个粉碎。
他却顾不上体面,整双眼仿佛利刃般,一刀刀扎进助手血肉。
一把掐住对方衣领,怒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之前被我拒绝动手术的是谁?”
助手动了动唇,没胆把真相再重复一遍。
等了好半天才勉强吐出几个字:
“是......是夫人,自您拒绝为病人主刀后,她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等医院发现是夫人想要挽回时,已……已经晚了……”
这一刻。
每个字清晰可闻。
但祁泽景简直无法面对这可怖的一切。
他选择了自我麻痹。
掐住助手的脖子疯狂用力,“假的......都是假的......这定是被人设计好的圈套!”
“谁干的?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骗到我头上?还有胆子拿卿卿开玩笑!”
“卿卿怎么可能被烧死?自瘫痪之后她一向惜命,每次都离火灾这种危险源的远远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而且她不是神医吗?凭卿卿的医术……就算被烧到,也一定能治好自己,不让我分心!”
祁泽景面色黑得仿若水滴,无数黑气宛若化为实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然而保持冷静就会发现,男人怒意滔天的外表下,声音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于是,在众多宾客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如此失态。
可他根本无法自制。
身旁的助手被他掐的脖子发青,痛苦开口:
“没.....没人骗您,都是真的,全身瘫痪,死于谢氏……不,死于是江氏实验室,满足这些条件的除了夫人,还有谁?”
“最重要的是,医生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一串佛珠,佛珠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祁”字。”
“看样式,是祁家特定的。”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来。
祁泽景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把佛珠接过。
不用看。
只一触碰他就落泪了。
因为,这串佛珠他配戴太多年了。
自得知自己家族的遗传病后.
他沐浴佛香,将这串珠子从幼年佩戴到青年。直至几天前,他不顾家中长辈的阻拦,将这串据说与他命数绑定的佛珠,亲手戴到我身上。
只为在今后的日子里。
让他为妻子挡下过去的一切苦难。
只为潜心赎罪,保他的卿卿一生安康。
只可惜。
还未等这份心意说出口,我便发现了他的罪孽。
而他再也看不到愿望实现的那天了。
这一霎。
佛珠上烧焦的痕迹仿佛在控诉他的罪孽。
祁泽景跪在地上,发疯似的想要清洗上面的黑点。
却一点也没办法洗掉。
巨大的痛苦向他笼罩过来,铺天盖地。
他泪水抑制不住的落到地上。
泪水中他回念着自己亲手说出的那句拒绝,痛不欲生。
那时他万万没想到。
那个病人是我。
而他亲手掐断了我最后存活的希望……不,不仅于此,当时分明是他为了江柔,亲手把妻子扔在火场!
他就是杀死我的凶手!
凶手!
这两个字好像地狱烈火,狠狠灼烧在祁泽景心底。
不该是这样的,他明明计划着,等把专利和谢氏都送给江柔后,卿卿当年在谢家欺辱江柔的罪孽,他也算替她一一还清。
届时,他也可以彻底放下那段过往,真心实意的对卿卿。
他不会让她一直瘫着的。
如果时机成熟,他就会给卿卿恢复行走能力的机会,然后他们会一起生个孩子,过上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
美满人生。
可世上没有如果。
祁泽景痛苦的红着眼,用尽全力想从地上站起,却迟迟没有成功。
最终还是助手让人将他背起来。
祁泽景无比珍重地将佛珠置于心口后,嗓音嘶哑,问道:“夫人在哪,我一定要去见她!”
“她不会,她不会这么轻易的离而去,她明明在佛前与许诺要同我一生一世!”
说到最后那个词,祁泽景的声音几乎已化为悲鸣。
助手被惊得浑身颤抖。
立即按照指令带他去医院停尸间。
正准备出发,江柔就从典礼台上奔了下来。
“祁.....祁哥哥,能不能先别走?上台前我恐惧症发作了,脑海中全是姐姐之前霸凌我,还声称要放火烧死我的回忆。”
“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未婚夫心里只想着姐姐,我现在只有你!”
若是接到电话前,祁泽景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可此刻,他心口全是我死亡的噩耗。
一把急火令他随手将江柔推到地上。
看也不看地离开了。
医院的停尸房,我的“遗体”被安静地放置在停尸床上。
瘫痪的下半身软绵绵的烧出黑斑。
医生站在一旁战唏嘘道,“若不是全身瘫痪,哪怕只是瘫了半身,以当时病人距门口的距离,她都是能逃出去的,可惜……”
医生后边的话,祁泽景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全瘫。
对,卿卿本来只是瘫了半身的,都是他,都是他昨日为了江柔,魔怔般地令她伤上加上!
都是他的错!
祁泽景崩溃地跪倒在尸体前。
好半天,像抱着最后一丝希似的,他缓缓掀开白布。
万一不是呢?
万一不是!
可映入眼帘的就是与妻子侧脸一模一样的女人。
身上穿着一件熟悉的白裙。
那件白裙,还是卿卿与他初见时穿过的。
那一日,她没有化妆,身上还套着从实验室带出的白大褂。斜斜的阳光从窗边扫下来,谢云卿在光中抬起眸,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他其实一直不喜欢素面朝天的女人,可这一刻,面前人未施粉黛,眸若秋水。
抬眸看她时,白褂下的白色的裙摆纷飞,好像飞舞的蝴蝶般,咻的一下,直直飞进了他的心窝。
没有预料,出乎意外,他的心在白光中停跳。
一如此刻。
这一刻,最后一丝希冀燃烧殆尽。
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他竟然一夜白头!
“卿卿,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扔在火中,你坐起来,听一声我的道歉好不好?”
“还有江柔,我一直没爱过她,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祁泽景一字一句的忏悔着,浑身发颤,口中泣血。
但回应他的,只有停尸间中冰冷的灯光,和停尸床上女人那苍白的侧脸。
突然,一通视频电话径直打了过来。
之前通知他进行手术电话。
祁泽景一阵恍惚后,按下接听键。
“祁院长,看见你妻子尸体了么?”
“事到如今,你是否为之前的选择后悔?”
祁泽景嘶哑道,“你是谁?是不是你为了针对我,故意杀死我的挚爱,然后布置了这一切!”
“说!”
世叔在电话那头笑出声,老人的声音与祁泽景一样嘶哑:“杀死她的从来只有你。”
“而我,只是让你做一个选择,是你亲手抛下自己的妻子,亲手违背作为医生的良知,坚持选择了江柔。”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那通害死谢云卿的火就是江柔亲手放的,她甚至为了迷惑你,亲手烧掉了云卿母亲的骨灰吧?”
话音刚落,祁泽景愣住了。
半晌,他疯了一般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江柔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还有你以为我是傻子,谁家会把骨灰放实验室?!”
“云卿的母亲会。”
世叔悠悠叹息一声:“她啊,为了拯救更多的病人,恨不得一生把自己泡在实验室里,哪怕被江柔母女活活害死后,也要让骨灰在那里长眠。”
“云卿也算是随了他母亲。”
“你不信?没关系,我已经把所有证据和视频发到你手机上了。”
“希望你这次不要那么眼瞎。”
说完,世叔把电话挂断。
而祁泽景则打开了手机。
刚点开,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里面除了大片大片详细的,江柔母女当年如何杀死谢夫人的证据,还有他们登堂入室,在谢家虐待谢云卿的经历。
最下方是个火灾当天实验室的视频。
他点开,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谢夫人,也不知道她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无耻的女儿!”
“不仅她自己抢走我妈的真爱,现在还教你抢走爱我的男人!”
“简直淫荡!”
“这样的女人,死后也活该被烧!”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在外面宣传其哥哥是单身吧,除了他本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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