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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君玉珩无删减+无广告

星河成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家大门口,苏七七的回门礼整整装了四大马车。除了君老夫人精心准备的六只箱子,其余皆是君修昨日便差文竹悉心筹备之物。老夫人携着田氏和元氏,跟来门口送别。姑嫂二人跟老夫人两位嫂子拜别后,登上马车,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启动,老夫人这才带着两位儿媳转身回府。待马车行至苏家,苏尚书和云氏、二哥苏离驰和二嫂、五哥苏和风以及家中几个姨娘、庶弟妹连同一众仆人早已浩浩荡荡地候在门口迎接。苏父苏母望着女儿的马车渐近,心中滋味复杂,说不上是忧是喜。毕竟女儿嫁的是个“病秧子”,虽说苏七七此前偷偷告知云氏,君时修的病情另有隐情,但当日回到家后她又想可能是女儿为说服她说了谎。马车停稳,苏七七带着君清悠下了车。苏七七莲步轻移,率先向父母行了一礼,柔声道:“参见...

主角:君时修君玉珩   更新:2025-02-26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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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时修君玉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君玉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星河成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家大门口,苏七七的回门礼整整装了四大马车。除了君老夫人精心准备的六只箱子,其余皆是君修昨日便差文竹悉心筹备之物。老夫人携着田氏和元氏,跟来门口送别。姑嫂二人跟老夫人两位嫂子拜别后,登上马车,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启动,老夫人这才带着两位儿媳转身回府。待马车行至苏家,苏尚书和云氏、二哥苏离驰和二嫂、五哥苏和风以及家中几个姨娘、庶弟妹连同一众仆人早已浩浩荡荡地候在门口迎接。苏父苏母望着女儿的马车渐近,心中滋味复杂,说不上是忧是喜。毕竟女儿嫁的是个“病秧子”,虽说苏七七此前偷偷告知云氏,君时修的病情另有隐情,但当日回到家后她又想可能是女儿为说服她说了谎。马车停稳,苏七七带着君清悠下了车。苏七七莲步轻移,率先向父母行了一礼,柔声道:“参见...

《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君玉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君家大门口,苏七七的回门礼整整装了四大马车。

除了君老夫人精心准备的六只箱子,其余皆是君修昨日便差文竹悉心筹备之物。

老夫人携着田氏和元氏,跟来门口送别。

姑嫂二人跟老夫人两位嫂子拜别后,登上马车,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启动,老夫人这才带着两位儿媳转身回府。

待马车行至苏家,苏尚书和云氏、二哥苏离驰和二嫂、五哥苏和风以及家中几个姨娘、庶弟妹连同一众仆人早已浩浩荡荡地候在门口迎接。

苏父苏母望着女儿的马车渐近,心中滋味复杂,说不上是忧是喜。毕竟女儿嫁的是个“病秧子”,虽说苏七七此前偷偷告知云氏,君时修的病情另有隐情,但当日回到家后她又想可能是女儿为说服她说了谎。

马车停稳,苏七七带着君清悠下了车。

苏七七莲步轻移,率先向父母行了一礼,柔声道:“参见父亲母亲。”君清悠也乖巧地跟着行礼,脆生生地说道:“伯父伯。母。”

云氏见状,忙笑着问道:“这是?”

苏七七轻声答道:“这是我小姑子清悠。”

“君姑娘别客气,快快请起。”云氏赶忙伸手将君清悠扶起,眼神中满是和善。

与此同时,二哥二嫂和五哥也走上前来,众人一番寒暄后,便一同往府内走去。

一行人朝着苏家那宽敞华丽且最大的会客厅缓缓走去。

厅内,早已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与新鲜水灵的水果,仿佛在静静迎接着归家的苏七七。

在流风伺候苏七七净手之际,苏七七悄然压低声音吩咐道:“明日一早,将那两个人的外衣剥了,捆住绳索,丢到君府的大门口去。”

毕竟,不能让君家一直寻不着君凌霄,也不能直接杀了。

他毕竟是君家的嫡长孙,以君时修的手段,必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一旦事情败露,她总不能说是因爱生恨吧?

想起在花轿里晕厥时看到的自己无辜枉死,苏七七眼神暗了暗,人肯定是要杀的不急这一时。

流风神色一凛,赶忙低声应道:“是,夫人。”

云氏将妾室、庶子女都各自打发走了,一家人便在厅中交谈起来。

此刻,众人最挂心的便是七女婿的事。云氏满心愤懑:“当初那君家老太爷拐弯抹角地托了苏你外祖的关系,请媒人来提亲。想着君老太爷与你外祖乃是至交,且君老太爷一生刚正不阿,料想他教出的子孙定然不会有差,这才应下了君家的婚事。没承想,那君凌霄竟在成婚之际逃婚,当真是岂有此理!只等你的外祖回来,定要他去找君老太爷要个说法。”

“娘,我嫁给君三爷挺好的,那人比君凌霄强上千百倍。”苏七七轻声说道。

“话虽如此,可那君首辅瞧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娘实在放心不下。”云氏蹙眉道。

“就是,”五哥苏和风也说,那君凌霄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总不能躲一辈子。哪天让我碰上,定不轻饶!”

“娘,你们放心吧。陈院正说君三爷的病就快好了,至多一个月,便能恢复个七七八八。”苏七七轻声劝慰。

苏尚书在一旁静静听着夫人和子女的议论声,一瞬间,眼中光芒闪烁。

若君首辅身体真能康健如初,那他这当朝第一人的女婿,于苏家而言,可是如虎添翼,未来的仕途与家族的昌盛仿佛都已近在眼前。

他虽已官至六部之一、位居户部之首,身为正二品的户部尚书,却也是六部中最缺乏实权的一位。

自去年原户部尚书因贪污获罪被斩首后,户部一直都由娄侍郎把持。

皇上迟迟未任命新的户部尚书,他便一直谋划着能调任户部,只是此事实施起来极为艰难。他心下思忖,若身为首辅的女婿肯出面助力,岂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众人正在厅中交谈,苏家管家匆匆入厅禀报:“老爷、夫人,大少爷护送大夫人的棺木回京,现已到了城门口,咱们是否派人前去迎接?”

苏尚书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云氏也顿时愣住,惊道:“怎么如此之快就到了?”

苏七七更是满脸诧异:“什么?大嫂故去了?而且大哥已经和棺木到了城门口?这般大事,我怎会毫不知情?母亲,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

云氏叹道:“半个月前便收到你大哥来信,说是已从边疆启程,想来那时大嫂已然离世月余。只因你婚事将近,怕影响你的心情,这才未曾告知于你。”

苏七七面露急色:“母亲,这么大的事,您怎能瞒我?”

“我们这就去城门迎大哥和大嫂。”苏离驰说罢,看向苏和风喊道:“走,和风。”

苏和风应了一声,二人便急忙奔出府去。

苏正元也起身道:“我们也去门口迎着吧。”

云氏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可怜你大嫂随你大哥在北疆多年,未曾想,竟是这般结局……”

“年初大哥不是还来信说大嫂有孕了吗?难道是…”算算日子大嫂可能是难产而亡,苏七七一时悲从中来,女子真是不易。

“是啊,你大嫂未曾有孕多年,好容易盼得这头一胎,却遭遇难产,最终母子俱损。”云氏念及那优秀又飒爽的大儿媳及未曾谋面的孙子,不禁潸然泪下。

“大嫂竟真是难产而亡?”苏七七听闻噩耗,哀伤难抑,泪水夺眶而出,“大嫂那般好的人,怎会遭此厄运?老天爷实在不公!”

娘俩一路相扶向府门而去。

大嫂身为伯爵府嫡女,与大哥年少相识,昔日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谁能料到竟这样撒手人寰?


她也曾不小心撞到二哥偷偷亲吻二嫂,以为只是亲亲抱抱,便会像他二嫂有小侄女一样,有了孩子。

但这种事,君时修不主动,她一个女子也不好主动不是。

静谧的卧房内,细微的动静悄然响起,君时修下意识地抬眸,刹那间,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目光瞬间凝滞。

苏七七静立在不远处,宛如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幽莲。

她身着一袭月白寝衣,那柔滑的衣料轻轻贴合着她的身躯,衬出几分娇柔的曲线。一头如墨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发梢上悬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缓缓滑落,在她清丽的脸庞上晕开微小的湿痕,恰似朝露轻吻着粉嫩的花瓣,使得原本便如芙蓉般娇艳明媚的容颜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妩媚生姿。

双颊被浴室的热气蒸得泛起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娇羞而迷人。

君时修瞧着这般撩人的景象,只觉呼吸猛地一滞,心跳也随之紊乱。眼眸瞬间暗沉如夜,仿若深邃的幽潭,深不见底。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清冷禁欲多年,如今日夜与这娇俏可人的小娇妻同榻而眠,那被他长久压抑的欲望,竟如同沉睡已久的种子,在春风的轻抚下破土而出,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茁壮成长,几近要冲破理智的坚固防线,让他深感快要被这汹涌澎湃的情潮所吞噬。

他赶忙强自镇定,暗中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这紊乱的心境,心中不住地默念:快了,只需再等待些许时日,便可与她共赴那亲密无间之境。如此这般,他才勉强稳住了情绪。

苏七七似乎察觉到了君时修的异样,心头微微一紧,莲步轻移,急忙快走两步来到他身前,眼中满是关切:“夫君,可是身体不舒服?”

君时修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连忙站起身道:“没有。来,我帮你把头发绞干。”说着,他接过苏七七手中的浴布,走到她身后。

苏七七乖巧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君时修轻柔的动作。

他的手指穿过她如墨的长发,一寸寸地仔细绞着那及腰的发丝,动作温柔而细腻。

“谢谢夫君。”苏七七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和甜蜜。

她并不知晓,在寻常人家,男子大多是不会帮妻子做这些琐碎之事的,更何况君时修身为当朝首辅,是多少人眼中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人中龙凤般的存在。而他此刻却甘愿放下身段,为自己的妻子做这般细致入微的事情,这其中的情意是何等的难得。

待头发绞干,苏七七轻轻接过君时修手中的浴布,摆放整齐后,抬眼瞧见君时修今晚神色间透着一股格外的温和,心下一动,觉得这是个合适的时机,于是便鼓起勇气问道:“夫君,你可认识欧阳晏宁?”

君时修未曾多想,随口应道:“嗯,是认识,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哦,他是我三姐亡夫的弟弟。”苏七七轻声说道。

“哦?是吗?”君时修微微皱眉,欧阳晏宁是自己手下颇为得力的人,只晓得他年近二十却仍未婚配,是家中庶子,在家里并不受重视。

对于他家那些繁杂琐事,自己向来不太关注,毕竟一个四品官员儿子的丧事,还不足以进入他的视野范围,所以之前也仅仅是听闻苏七七的姐夫亡故,却并不清楚是哪一家。


几个小厮亦是震惊得呆立当场,私下里悄声议论:“莫不是大少爷欠了什么风流债,才落得如此下场?”

田氏匆匆穿好衣服赶来了。君玉珩赶忙阻拦,没让她上前,却将君凌霄的伤情如实相告。

田氏一听,眼前一黑,昏厥过去。她膝下唯有这一个儿子,这等噩耗,让她如何承受得住。

“来人,把大夫人送凌临寒院。”君玉珩此时尚有两分清醒,毕竟府中还有两个庶子。

这般大的动静,自然也吵醒了老夫人。院里的丫鬟们私下打听后传言,大少爷出事受伤,且伤势极重。

君老太爷听闻后怒不可遏,老夫人亦是忧心忡忡,匆忙穿好衣裳赶来常青宛。

“霄儿这是怎么了?”老夫人颤声问道,脚步踉跄地走入室内。

君玉珩坐在外室,目光呆滞,仿若失了魂一般。

此时,大夫从内室出来,行礼禀道:“老夫人、大爷,少爷的伤势,伤口已被处理过,暂无性命之忧,这两日便能苏醒,只是……”大夫欲言又止。

“行了,你下去吧。”君玉珩摆摆手,打断了大夫的话。他心里明白,儿子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废了。

大夫应声退下后,老夫人焦急地追问:“霄儿到底怎么了?”

君玉珩面色沉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向老夫人详述了一遍。

老夫人听闻,顿觉天旋地转,身形摇摇欲坠,幸得身后的丫鬟百合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扶住。

“造孽啊!”老夫人悲叹一声,老泪纵横,“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尽天良?霄儿尚未成亲生子,往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她痛心疾首,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声音颤抖且哽咽。

“老大,去报官!我定不能轻饶了这等恶徒!”老夫人眼中满是悲愤,那目光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夜灼烧出一个洞来,必意是嫡长孙自小老夫人偏爱。

君玉珩满脸苦涩,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劝说道:“母亲,您当我不想吗?可霄儿这事若传扬出去,他这辈子就真的全毁了。”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愤懑与无奈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老夫人身形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犹豫,片刻后,决绝之色浮上眼眸:“那也不能就这般算了!你去找你三弟,他向来足智多谋,定能有法子查出是谁伤了我孙儿。我定要为霄儿讨回这个公道,让那恶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老夫人挺直了脊背,尽管面容憔悴。

夜幕笼罩下的清风院,一片静谧。

今日君时修回来得格外晚,在君凌霄被扔到君家大门前的半个时辰前才踏入院门,苏七七眼尖地发现他的身上沾染着许尘土,衣袍也有不甚明显的折皱痕迹。

君时修沐浴完毕,换好衣物上了床,主院那边却突然喧闹起来。

苏七七早已习惯与君时修同睡同起,他未归时,自己便也一直未曾入眠。

此刻,两人刚说了会儿话,正准备安歇,门外却传来嘟嘟的敲门声。

“夫人,是我,流风。”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奴婢有事禀报。”

“我去去就来。”

君时修眼眸微微一暗,低声应道:“好。”

苏七七披起外衫,走到门口。

流风凑近她,压低声音将刚刚在前院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

苏七七听闻,顿时惊讶得瞪大双眼,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确定?”她反复向流风确认,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

“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

“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

“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

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

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这儿有一套锻炼之法,夫人试着练上一个多月,身子会愈发强健。”

“既是锻炼之法,为何只练月余?若方法果真有效,常年练习岂不更好?”苏七七美眸中透着疑惑。

“等夫人与大人顺利…”

君时修轻咳两声,赶紧打断刘太医的话:“这其中缘由,待我与夫人解释便好。”

苏七七满是疑惑地瞧了君时修一眼,暗自思忖道:他怎的这般奇怪?这目光瞧得君时修有些心虚,忙说道:“夫人且先去休息吧,我与刘太医还有些话要说。”

“那好吧。”苏七七心想,夫君既不让她向刘太医问清楚,那等会儿定要找他问个明白,莫不是自己还有啥隐疾不成?出嫁前,家中府医常给全家请平安脉,也没说自己身体有恙啊。

“本官夫人的身体是否适合?”君时修目送苏七七身影消失,转向刘太医问。

“尊夫人身量适中,加之常年锻炼,身子骨较寻常女子更为康健强韧。若能确切知晓尊夫人的详细身量尺寸,老夫才能更加确认。”

君时修唤道:“文竹。”

文竹立刻前来听命。君时修吩咐:“去让田嬷嬷到府中绣房,将夫人的身量尺寸取来,直接送至此处,莫要惊动夫人。”

“是,大人。”文竹领命而去。

不多时,田嬷嬷便拿着苏七的身量尺寸进了正厅。

田好嬷嬷是前两日君老夫人派来照顾他们夫妇生活的,做事向来稳妥。

“交给刘太医吧。”君时修说道。田嬷嬷依言转身,将手中纸条递给坐在君时修左侧的刘太医。

刘太医接过纸条,细细端详。

“嬷嬷先退下吧。”君时修轻声吩咐,刘妈妈应声退下。

刘太医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笑道:“大人,夫人与您,确是天赐良缘啊。”

刘太医虽为男子,无法如宫中嬷嬷那般亲自检查女子身体,但凭借多年经验,从女子的身量、腰肢、胯宽、腿长等数据,亦能大致判断出个深浅与生育之相。

他心中暗忖,这夫人的身量比例乃世间难寻,大人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定能体会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君时修详细询问了刘太医那套锻炼之法。

而后,他缓缓坐到苏七七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低声说道:“那个……本官有一事想请教刘太医。”

“大人请讲,不必客气,老夫定知无不言。”刘太医应道。

“就是……像本官这岁数,是不是身体会有些不好了?”君时修说得颇为隐晦,“听闻男人到了这般年纪,便会有些力不从心。我这刚娶了夫人,年岁尚小,会不会圆房后就出现那种情况?”君时修着实担心,怕新婚的夫人会因此抱怨。


君时修自御书房出来后,朝着太医院而去,并未刻意避讳。

此时的太医院,静谧清冷,这个时辰不是去了各宫贵人处,就是被朝中大员请出宫去了。

唯有两个药童在庭院里不紧不慢地晾晒着药材。

那两个药童见有大人前来,赶忙停下手中动作,恭敬行礼,问道:“敢问大人有何事?”

平日里贵人们或哪家大人需要请太医,一般都是遣太监宫女前来传唤,很少有大人亲自到太医院来。

“刘太医可在?”君时修轻声问道。

“在的,在的,小的这就去请。”不多时,刘太医匆匆赶到院中,见是君时修,急忙趋步向前请安:“参见首辅大人。”

君时修瞥见那两个药童不住地往这边瞧,便开口道:“寻个安静处说话。”

“是,大人这边请。”刘太医将君时修引入太医院的一间小茶厅,又道:“小老儿这就去吩咐人上茶。”

“不必了,我几句话说完便走。”君时修微微抬手,止住了刘太医的动作,继而轻咳两声,神色间透着些许不自然,说道:“我成亲了,刘太医该是知晓的吧?”

“哦哦,小老儿有所耳闻。”刘太医眼珠一转,又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感慨说道:“这些年,每每见大人孤身一人,尚未成家,小老儿便觉着甚是可惜,大人您可是男人中的这个……”说着,刘太医竖起了大拇指。

君时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咳一声,打断道:“行了,我此番前来,是想问你,我若与夫人圆房,不知可有妨碍?”

刘太医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怔,抬眼问道:“大人竟是还未与夫人圆房?苏尚书家的七小姐老夫倒是未见过,莫不是夫人身娇体难以承受大人?”

刘太医久浸医道,于男女之事的医理也钻研颇深,近年又专职负责皇上龙体的调养,因而谈论起男女房事来,毫无避讳与尴尬之态,只将其视作寻常的医理探讨。

但君时修身不同,虽已到了这个年岁,在朝堂上也是呼风唤雨威风八面,但却未经过情事。

君时修只觉面上一阵滚烫,尴尬之意顿生。他轻咳一声,低声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夫人看起来身子尚佳,只是我不敢贸然行事,唯恐她娇躯受不住。”

刘太医捻须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大人莫急,不若待老夫下了值去为夫人细细诊察一番。倘若夫人只是体质虚弱,老夫自会开上一副调养方子。若是身量柔弱娇小,与大人行房怕是艰难,不过若能辅以适当锻炼之法,倒也并非全然不可能。待老夫给夫人瞧过之后,方能给大人定论。”

君时修整了整衣袖,站起身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说道:“既如此,待你下值后便直接去我府上即可,我会提前吩咐门房。”

“是,大人。”刘太医欠身应道,“那老夫送大人出去。”说着,刘太医亦随着君时修起身。

刚迈出两步,君时修蓦地停下脚步,想起刚刚御书房的情景。

回头望向刘太医,他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若皇上问起我今日寻你之事,你便回说是我找你开一副调理身子的方子,别的不必多言。”

刘太医连忙点头应承:“是,老夫谨遵大人吩咐,断然不敢多言。”

御书房内,茶香袅袅。张公公双手稳稳地捧着茶盏,恭敬地放在御案上。

皇上神色倦怠,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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