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烬阿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桃灼陆昭烬阿昭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柳绛绡的挖苦,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我确实又老又丑,也没有为陆昭烬生下一男半女。公公婆婆见到柳绛绡后,热情得仿佛她才是家里正儿八经的儿媳。婆婆拉着柳绛绡的手,满意得不得了:“听说你在外陪伴了阿昭五年,好孩子,辛苦你了。”公公也笑得满脸褶子:“好,好,你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阿昭。”我心中一惊,我是听同村人刚才告诉我在村口见到了陆昭烬,才知道陆昭烬今天回来。公婆竟然早就知道了?还知道柳绛绡的存在。陆昭烬提前通知了家里他回来的时间,还为柳绛绡入家门做好了铺垫,唯独避开了我。我这十年替他忙里忙外算什么?柳绛绡在外陪伴他五年算辛苦,他不在家的五年里,我伺候公婆又算什么?当年他穷得没人肯嫁给他,我才化作美貌女子,主动与他成亲,他们一家人无不感...
《桃灼陆昭烬阿昭 番外》精彩片段
面对柳绛绡的挖苦,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我确实又老又丑,也没有为陆昭烬生下一男半女。
公公婆婆见到柳绛绡后,热情得仿佛她才是家里正儿八经的儿媳。
婆婆拉着柳绛绡的手,满意得不得了:“听说你在外陪伴了阿昭五年,好孩子,辛苦你了。”
公公也笑得满脸褶子:“好,好,你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阿昭。”
我心中一惊,我是听同村人刚才告诉我在村口见到了陆昭烬,才知道陆昭烬今天回来。
公婆竟然早就知道了?
还知道柳绛绡的存在。
陆昭烬提前通知了家里他回来的时间,还为柳绛绡入家门做好了铺垫,唯独避开了我。
我这十年替他忙里忙外算什么?
柳绛绡在外陪伴他五年算辛苦,他不在家的五年里,我伺候公婆又算什么?
当年他穷得没人肯嫁给他,我才化作美貌女子,主动与他成亲,他们一家人无不感激涕零。
我用灵力催生出蜜桃,让陆昭烬卖了换银钱,日子渐渐好起来。
如今他有钱了,又觉得我配不上他了。
我正心中苦涩,陆昭烬领着大夫急匆匆地回来了。
陆昭烬看也不看我,只盯着柳绛绡,催促大夫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夫人,她说晕船不舒服,可我们下船已经两天了,按理说早该缓过来了,她是不是病了?”
大夫搭上柳绛绡的手腕摸脉,片刻之后,他抬手向陆昭烬道贺:“恭喜陆老板,夫人有孕了。”
陆昭烬大喜过望:“真的!我有孩子了!太好了!”
他给了大夫一大笔钱,送走大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柳绛绡,仿佛捧着易碎的瓷器,叮嘱道:“你别干活,有什么事就吩咐阿灼,她干惯了活儿,你身体娇弱还怀了孩子,小心着点。”
从听见陆昭烬对大夫说柳绛绡是他夫人开始,我就如同坠入了冰湖中。
当年我嫁给陆昭烬,他在红烛张暖时说:“我一穷二白,你竟肯主动嫁给我。以你的容貌,只要你愿意,多的是人排着队求娶你。我陆昭烬发誓,此生只娶你一人,绝不负你。若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当年的誓言犹在耳边,可眼前人早已经忘了。
陆昭烬对上我失落的神情后稍稍收敛了笑意,见面到现在,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他像是在和我解释,实则不容我反驳:“绛绡对我痴心一片,我在外五年居无定所,她一直陪在我身侧,劳苦功高。现在还怀了孩子,我不能负她,我打算与她平妻,待她生下孩子,记在你名下。”
看着公婆围着柳绛绡转,陆昭烬到现在为止,对我一句问候也没有,我觉得屋里闷得难受,便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陆昭烬叫住我:“阿灼。”
声音温和,是我思念了五年的呼唤。
我满含希冀地回头,就听他说:“别忘了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不如就你那一间吧,向阳,绛绡喜欢。”
我心中咯噔一声,我住的那间房是和陆昭烬成亲后重建的,搭建房屋时用了我自己的桃枝,住在房中,能助我断枝后维持灵力。
要是离得远了,我的灵力消散得更快。
我急切道:“那间房不行,别的房可以。”
陆昭烬却变了脸色,沉声道:“让你搬你就搬,哪儿那么多废话。绛绡喜阳,那间房更适合她。”
婆婆吓得哆嗦,直说:“这都是报应啊!”
陆昭烬把柳绛绡捆了手脚丢进了柴房锁了起来,眼中冰冷一片:“你们要是敢放了她,我就去衙门写断亲书,从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便骑上马,朝天星观疾驰而去。
等陆昭烬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青衣道士。
道士走到树桩前一看,手指掐算,便知晓了前因后果,长长叹息:“妖多痴情,一心报恩,现在因果已了,你们再无干系。”
陆昭烬抓着道士的袖子,恳求道:“道长,她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我们没有干系,求求你,救救她。”
道长摇了摇头道:“二十八年前,你救她一命,你与她之间便有了因果。她陪你长大,嫁你为妻,护你和家人周全,多次为你挡下死劫,自愿葬送修仙之路,最后也因你而死,算是全了她的心意。你们确实,再无瓜葛。”
陆昭烬喃喃道:“什么……挡下死劫?”
道长指着树桩年轮:“每道金纹都是她为你挡的劫。”
想起四岁那年,土匪的刀本来该砍断他的脖子,是突然疯长的桃枝缠住了利刃。
土匪大喊妖怪,丢下他跑掉,地上只留下一颗被冰封的桃核。
他当时认为这是他的幸运之物,便随身带着。
他才是要报恩的人。
可种下桃核后,随着年纪增长,他渐渐忘了自己当初为何要种桃树。
看着树桩上的五道金色年轮,陆昭烬痛哭出声,眼泪滴在焦黑的树桩上,和琥珀色的桃胶融在一起。
顿时桃胶融化,顺着焦黑的便面滑落,仿佛正在哭泣。
我死前的记忆瞬间涌入陆昭烬的脑海,他听见了柳绛绡对我说的话,也看到了我被天雷阵劈得惨叫连连,以及被一剑刺穿腹部后,脸上的震惊和痛苦。
陆昭烬不断摇头,嘴里说着:“不,我没有想要害你。我虽早就知道你是桃木所化,但我以为你既然能化出人形,道行必定不浅,等我死了,你也一定还活在世上。所以我才假装不知你身份,一次次向你索取。我没想到,仅仅出门看个灯会,回来你便成了这样。”
他一下子跪在道士面前,恳求道:“求道长救救我妻子,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哪怕是以命偿命。”
道士无奈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桃树精已经魂飞魄散,要想重新为其聚魂,需要你六十年寿元来换。若是成功,你便只余三年性命,你可愿意?”
陆昭烬以头抢地:“我愿意,求道长救她。”
陆昭烬用六十年寿元换我一线生机,瞬间变得白发苍苍,形容枯槁。
公婆见到他时,一下子痛哭出声,后悔不已。
陆昭烬打开了柴房大门,让道士看柳绛绡到底是何底细。
道长法力一扫便已知晓答案,对陆昭烬道:“一只鼠妖而已,服用了含有功德之力的蜜桃遮掩了真身,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蒙蔽了我师弟。她身上有我师弟的气息,我刚才就想说,桃树桩那处的天雷神,很像我师弟的手笔,这样看来,果然是他。”
陆昭烬恨不得一刀杀了柳绛绡:“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恶心至极,也敢妄想为人妻!”
柳绛绡却哈哈大笑道:“可你睡了我这只老鼠整整五年,你抱着我又亲又摸时,可没嫌弃我恶心。你还为了我这只老鼠,害死了功德在身、一心报恩的发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们俩,正好般配!
别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你可早就知道她在家中账为你操持辛苦,可你只想着和我厮混。
你明知桃树喜阳,可还是让她去住那阴暗的屋子。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阳,可我就喜欢看你为了我针对别人的样子,哈哈哈哈……”
道士挥舞起手中拂尘,柳绛绡的笑声瞬间变成惨叫,没几息就变成了一只灰色的老鼠,再没了生息。
道士对陆昭烬微微躬身道:“是我师弟道行不够,看不出这鼠妖的真身,害了你发妻。我会助你重聚桃树精的魂魄,分文不取。”
陆昭烬恨柳绛绡,也恨那个杀了我的道士,但更恨的,是他自己。
他竟然为了一只老鼠,负了真心爱自己的人。
他去衙门写了断亲书,把公婆赶了出去。
公婆自知犯了大错,不敢回去面对陆昭烬的怒火,尤其知道他只剩三年寿命后,恨不得自己替他去死。
两位老人到亲戚家借住,可没了桃木屋护着,没多久,就双双病死。
陆昭烬听说后,心中毫无波澜:“他们早就该死了,是因为阿灼,才多活了十年,够了。”
陆昭烬简单埋葬了公婆,整天待在家里,守着焦黑的树桩,每天看无数遍,等着树桩发生变化。
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三年时间即将过去,陆昭烬已经油尽灯枯。
院子里的树桩依旧毫无动静,秋千绳结上的桃花络随岁月褪色。
忽然他听见院墙外有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陶灼,今天的蜜桃卖完了吗?”
陆昭烬撑着年迈的身体,摇晃着爬起来,拄着拐棍往外走去。
推开门就看到前面的路上,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正对着一个身着粉裙的娇俏女子微笑。
陆昭烬浑浊的双眼渐渐亮起,声音嘶哑如同久不运转的车轮:“阿灼。”
我转头看去,笑问:“老伯,你认识我?要买蜜桃吗?今天刚摘的,又大又甜!”
我看这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可能是曾经买过蜜桃的顾客吧。
陆昭烬感受着怀里的桃木簪隐隐发热,似在呼唤眼前的人。
他老泪纵横,一边笑一边哭,状若疯魔:“成功了,终于成功了,我终归是救了你。死前能再见你一面,老天待我不薄。”
我听不明白他的话,但总觉得眼前这人很悲伤,可能是认错了人。
旁边的白公子说:“老伯,外面风大,赶紧进屋吧。陶灼,剩下的蜜桃我全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这天可能要下雨。”
“好!”
白公子可真是个好人,前几天我卖蜜桃时被地痞纠缠,多亏他出手相救,还天天来买我的蜜桃。
陆昭烬目送我们离开后,扶着胸口的桃木簪,轻声说:“她不记得也好,那些不开心的事,没必要记住。”
三个月后,我和茶商白砚书成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镇。
茶商白家公子娶了一个卖桃女,十里红妆,让人艳羡。
最让人称赞的,是白砚书对外宣称绝不纳妾,请各位亲朋监督。
为了让我信他,他还写了承诺文书,若违背誓言,家中钱财分文不留,全部归我。
我看着他手腕上的桃花胎记,眼中满是爱意。
若真负我,那我便把他精气吸了,命定之人的精气可助我成仙。
成亲那天,陆昭烬拄着拐,站在路边,花轿路过时,他唤了一声:“阿灼。”
我听见了,是那个老伯的声音,但婚礼结束之前,我不能掀盖头。
可能他又在通过我,思念那个和我相似的人。
伤情的人何其多,我能和白砚书终成眷属,实在难得。
我只想快点见到他,那个手腕上有桃花胎记的男子。
助我修炼成精的道长说,他才是我命定的伴侣。
若真心被负,吃了他便是,不会受到天罚。
陆昭烬步履蹒跚地回到家中,他已满头白发,呼吸迟缓。
他走到焦黑的树桩前坐下,惊喜地发现树桩上生出了一粒新芽,喜悦从胸腔喷薄而出,可转眼,新芽又枯萎成灰。
陆昭烬颓然地坐在地上,眼里的光完全消失,两行浊泪流下:“阿灼,阿灼……你回来看我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曾经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
桃树枝上的秋千,七岁的他被我推得高高的,笑声传入天际。
秋千上红绳编织的桃花络鲜艳夺目。
七岁的陆昭烬对我说:“我家穷,除了桃花没什么好看的,你别嫌弃。”
化作女童的我说:“我最爱看桃花,一起赏花后,我们就是好朋友。”
新婚之夜时,陆昭烬说过,此生只娶我一人,所有违背,不得好死。
当年发的誓即将应验,他陆昭烬,就要死在发妻嫁给他人这一天。
陆昭烬被人发现时,已经生机全无,怀里还抱着焦黑的桃木。
我刚刚和白砚书完成了夫妻交拜,忽然心有所感,朝门外望去。
我的魂魄在此刻终于聚齐,前尘往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盖头下,两行眼泪打湿了我的脸颊。
秋千架上红绳烬,灼灼桃夭映血枝。
剖心雕得桃木簪,原是傀儡断肠诗。
今跪枯桩求春色,满手焦灰尽旧誓。
六十年寿元换我回来。
陆昭烬,我俩,两不相欠了。
这一世,我要和爱我敬我的命定之人,幸福一生。
陆昭烬一把将柳绛绡摔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三人,眼中几欲淌血:“当年她嫁给我后,我就觉得奇怪,为何我总能逢凶化吉。直到我发现,每次遇险,胸口的桃木簪都会发热,那时我便猜测,阿灼的身份不简单。
家中贫苦,她便能找来蜜桃,让我拿去售卖,可你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可曾见过附近有蜜桃?
房屋破旧,我说没钱补漏,她第二天便能找到上好的木材,让我们一文钱不花,就盖了新房。
我说要出海经商,她便能找到木船,让我带上满船的蜜桃上路。
和她成亲后,二老的身体越来越好,百病全消。
我也犹如神助,财源不断。
娘你居然说阿灼死了便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忘了当年她嫁给我时,咱家是什么样子,再看看现在,你怎么能说得出刚才那些话?”
婆婆被陆昭烬吼得说不出话,好一阵后才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以为我跟你爹身体好起来,是因为菩萨保佑,咱家终于时来运转,所以才……”
公公也上前道:“我以为是我儿出息了,找到了赚钱的门路,阿灼只是在家洗衣做饭而已。我们是真没想到,她付出了这么多。我还以为她是妖,要害我们,所以今天专门出去……”
“爹!”
公公的话被柳绛绡打断,这时候她才扶着肚子慢慢站起身,娇弱道:“阿昭,我知道姐姐死了你难受,但人死如灯灭,你要珍惜眼前人,我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刚才真是吓到我了。”
陆昭烬一听孩子,脸色稍缓,吩咐道:“你进去休息,我去一趟道观,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救阿灼。”
说完便顶着寒风出了门。
婆婆和公公面面相觑,脸上带着悔意。
婆婆说:“早知道阿灼这么有用,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
公公叹了一口气道:“已经晚了,我看过那树桩,已经成了焦炭,没得救了。”
婆婆也跟着叹气:“早知道那天雷阵这么厉害,就不该听绛绡的,搞得现在阿灼魂飞魄散。”
公公替柳绛绡辩解:“绛绡也是担心咱们被妖给害了,心是好的。只可惜了阿灼肚子里的孩子。”
柳绛绡却笑了一声:“爹娘不觉得遗憾,那桃树精腹中的孩子,是我找天星观的道士要的傀儡木,怀孕是假的,只为了消耗她的法力罢了。”
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推开,只见原本已经离开的陆昭烬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双眼赤红,如同一只恶鬼。
“是你们,联手害死了阿灼。”
他抬眼看向柳绛绡,喉咙里几乎要喷出血来:“我将带了十年的桃木簪给你护身,你竟然找道士杀了阿灼,她可从未害过你,你为何恶毒至此!你个毒妇!”
说完他便抄起刚才公公举过的木凳,一下砸在柳绛绡的头上。
伴随着柳绛绡的惨叫,婆婆惊呼道:“我的孙子!”
话音刚落,柳绛绡的肚子便快速瘪了下去,竟从衣服下摆处钻出一只老鼠,见状不好,拔腿就要跑。
陆昭烬来不及思考,直接一凳子砸在老鼠身上,吱的一声,老鼠眨眼间变成了一摊肉泥。
婆婆见状,跌坐在地,公公也不可置信道:“绛绡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变成了老鼠?我孙子呢?”
柳绛绡在陆昭烬怀里嘤嘤哭泣:“占了姐姐的房间,我心中过意不去,过来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帮忙。没想到,姐姐怨我抢先一步怀了孩子,还占了她的屋子,不领我的情,一把将我推开。是我不好,惹恼了姐姐,她毕竟是你发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千万别休了她。”
我听着柳绛绡颠倒黑白,开口辩解:“不是这样的,她说谎!”
陆昭烬却吼道:“陶灼,别逼我休了你!你若是安分守己,照顾好绛绡和她腹中孩子,我便还当你是我妻子。你若是再用歹毒行径害她,别怪我心狠。”
我不再争取,彻底安静下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洗衣做饭洒扫,只想报完恩就离开。
陆昭烬十分满意,难得对我有了一丝柔情,在我房中睡了一次。
但也仅有一次,便无法忍受房间阴暗潮湿,只说柳绛绡孕期更需陪伴,半夜就回了那边,从此再没来过。
我却在这一次后意外怀上了,换来了公婆一些好脸色,以及陆昭烬的笑容。
天气转冷,忽地下了雪,柳绛绡却说:“我馋蜜桃了。”
陆昭烬纵容道:“好,我去给你寻来。”
他找到我,对我说:“阿灼,一直以来都是你给我弄的蜜桃去卖,我知你有门路,再找一些来,绛绡想吃。”
可我仅存的灵气催生蜜桃就护不住孩子。
我欲拒绝:“我怀孕了,不宜雪天奔走。”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就找来蜜桃,正好你也吃。”
看着他走远,我心中默念:“也好,做完这件事,你的恩情,我便报完了。因果一断,我就带孩子离开,此生不复相见。”
趁公婆和陆昭烬带着柳绛绡出去看灯会,留我一人在家,我来到桃树前催生蜜桃。
可刚动用灵力,四周忽然雷电大作,竟然有人布了灭妖天雷阵!
我根本无法抵抗,被劈得神魂剧痛,调动微薄灵气护住孩子。
旁边却跳出一个道士,手持利剑,口中大喊造妖孽,一下刺穿了我的小腹。
人形消散时,我看到地上留下的是一个木娃娃。
我心神俱震间魂魄几乎碎裂,原来,所谓的胎动,不过柳绛绡当初放在我腹中的傀儡木。
原本去看灯会的柳绛绡出现在我面前,得意地说:“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则阿昭早就知道你是妖,所以把你利用完了,再找来这道士杀了你。”
雷电的灼烧比不上心里的痛:“我不信。”
柳绛绡呵呵一笑,扶着头上的桃木簪说:“桃木屋对我身体有益,他才让我住。你那桃木心雕的发簪,也是他送给我护身的。他说,你是妖,死不了。可天雷阵,专克妖。”
那发簪是我新婚当夜以定情信物为由送给他的,凝聚了我五百年修为,能助他化险为夷,他说会一辈子带在身上。
如今给了柳绛绡,看来,他果真不再需要我了。
我最后看了眼当年他刻在树上的“昭灼永契”,早被野狗尿渍浸成“昭断灼绝”。
我自嘲一笑,雪天要蜜桃,早该猜到的,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恩已报完,我不欠陆昭烬了,再无来生,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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