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和他说女儿的事。
于垄失笑，他宠溺地贴了贴她的额头：“知道了，去接我们的女儿。”
额间一热，瑶卿傻乎乎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是孩子爸爸呀，我自然能知道。”
他勾起嘴角，脸上都是得意。
９.汽车启动，朝职工巷弄驶去。
巷子里都是高高低低的青石板，汽车没办法开进去，于垄只好把车停在巷口。
有些早回来的女工已经把消息带到了巷子里，不少人都站在家门外盯着两人看。
虞瑶卿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脚步走得飞快。
众人的注视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瑶卿不自在地想要逃离。
于垄以为她是担心女儿，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又一个转角，终于到了瑶卿租的小平房。
平房门口散着一地的泔水，太阳照射了一下午发出难闻的异臭。
瑶卿已经习以为常，她抬起脚想悄悄跨过去，却被于垄拉住往后一扯。
他脸色难看，问道：“这是谁干的？”
瑶卿重心不稳摔进他怀里，听见他语气里带着怒气，有些不安地轻声道：“不知道。”
她以为是于垄嫌弃味道不好，连忙想拿扫把来扫干净。
“放着别动。”
男人沉声阻止，他抬高声音对着周围一圈邻居放话：“谁倒的谁扫干净。”
说完，他单手提起瑶卿纤细的腰肢，悬空着把人放进家门。
然后自己也跟着迈了进来。
“汐汐！”
虞瑶卿一进门就喊女儿的小名，原本会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小姑娘，今天只是站在餐桌前远远看着她。
“妈妈……”她弱弱地喊了一句。
瑶卿以为是她怕生，不认识于垄，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
小姑娘这时突然哀哀地哭起来，瑶卿有些不明所以。
“妈妈，痛……”瑶卿脸色一变，她掀开婉汐的格子裙，才发现小姑娘两个膝盖都破了皮，有一个膝盖上还出了血。
母女连心，女儿痛在身她痛在心，瑶卿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她一边安抚地摸着汐汐的后脑勺，一边努力吸着鼻子扼制上涌的泪意。
于垄见她一副难过得不行，还要拼命克制的模样，连忙上前把两人都搂在怀里。
“好了，爸爸回来了，不怕了，爸爸帮你去出气。”
听到爸爸两个字，小姑娘突然不哭了，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于垄，疏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