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裕成周续亭的其他类型小说《越不过的西棉周裕成周续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麦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没那么如意,有人告诉我,你把几乎所有钱都给了母亲,一夜间又成了穷光蛋,我真生气,当时该再给你多些能傍身的东西。但你不用担心,以后你的母亲和弟弟不会再找你。见你穷困潦倒,我无奈又难过,若是以我的名义给你所有,你会接受吗?我便只好通过周裕成,以他的名义给你所有,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混蛋背着我做出混账事。我无形中又加重了你的负担,你的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此番回国已经下定决心,我会为补充你所需的材料,能够一举将深扎于地下的腐烂朽木连根拔起。只是真遗憾啊,我还没和你过多久的平常日子。你出国后我便设立以你为受益人的信托基金,所有资产由你调配,同时我名下90%财产转移至你名下,你也将成为西庭资本持股占比最大的股东,西庭和周氏毫无...
《越不过的西棉周裕成周续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并没那么如意,有人告诉我,你把几乎所有钱都给了母亲,一夜间又成了穷光蛋,我真生气,当时该再给你多些能傍身的东西。
但你不用担心,以后你的母亲和弟弟不会再找你。
见你穷困潦倒,我无奈又难过,若是以我的名义给你所有,你会接受吗?
我便只好通过周裕成,以他的名义给你所有,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混蛋背着我做出混账事。
我无形中又加重了你的负担,你的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你此番回国已经下定决心,我会为补充你所需的材料,能够一举将深扎于地下的腐烂朽木连根拔起。
只是真遗憾啊,我还没和你过多久的平常日子。
你出国后我便设立以你为受益人的信托基金,所有资产由你调配,同时我名下90%财产转移至你名下,你也将成为西庭资本持股占比最大的股东,西庭和周氏毫无干系,一切来得干净,这是我能为你所做的最为微末的事,也是我的赎罪,望你接受。
写写停停,虽是给你的信,却像是我可恨的自白书,但我的可恨远不仅于此,可谓罄竹难书,便言止于此。
天地广阔,望你一生珍重。
周续亭2011.9.1614.周氏集团宣布破产。
这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周续亭。
4.15日,东山陵墓。
父亲的墓清扫得很干净,案台上放了一束白菊,在我之前有人来过。
我四处寻找,无果。
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块。
我对着父亲那张遗照呆呆看了许久,喃喃问:“爸爸,你会原谅我吗?”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周续亭将刀递到我手上,我不想刺,可他抱住了我。
侄媳,还是...棉棉?”
我怀疑周续亭下一秒就能把我掐死。
02.“棉棉,是我没考虑周全,没等你调整好状态就急着带你见我的小叔。”
周裕成自责。
我没应,只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我都忘了怎么从包间出来的,只记得周续亭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棉棉,你最好和周裕成分手。
不必他提醒,我也有此想法,不过见过周续亭后,时间该早一点。
比如现在。
周裕成把我送到公寓楼下,我整理心绪。
“周裕成,我们以后别见面了。”
男人笑意凝滞,“棉棉,什么意思?”
“分手。”
我重申。
“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棉棉,你告诉我,我改。”
周裕成焦急,手足无措得像个小孩。
我最喜欢他这双狗狗眼,常带着真挚与忠诚,此刻他的眼尾泛红,好似要哭了。
真是,更喜欢了。
“周裕成,你蛮适合当演员的。”
我笑着肯定。
男人动作顿住,顷刻后,难过不复存在,转而带着遗憾的语气说:“你都知道了啊。”
我盯着他的眼睛,“游戏结束。”
是的,我和周裕成的恋爱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游戏。
不过游戏里唯一的变数就是周续亭,不然,还能玩久一点。
“能告诉我结束的原因是什么吗?”
周裕成认真发问。
“你猜。”
我神色轻松,伸手去碰他的眉眼,他没躲,反而享受触碰,继续深情地看着我。
真会演,当初差点就被骗了。
我及时收手,转身离开。
若我不知这是游戏,周裕成或许真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伦敦阴雨连绵,骇人的寒风差点冷死我,那时周裕成从天而降。
他热烈追求,无微不至照顾,重要的是,礼物大方。
我当然知道礼物是明码标价的。
他在派对上左拥右抱,风流尽显,狐朋狗友提到我,他也只不屑一笑。
“如果不是长得好看,我才不会搭理。”
“这样家庭条件不好还要出国留学的女生我见得多了。”
“给点钱就能像狗一样摇尾巴。”
确实,我像狗一样哄着周裕成。
可是能让我从快交不起学费房租,面临退学的窘境中活过来,这不算什么。
毕竟为了活着,这样的事我做过不少。
周续亭的大哥,周续亭,也不差周裕成。
我扮演被周裕成感动,迅速陷入爱河的女生
把周续亭利用完就丢的那天。
我利落地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删除拉黑。
转身踏上出国的航班。
临登机前,一条未知号码发来消息。
——梁西棉,你最好别让我捉到。
笑话,怎么可能?
但人不能过于自信。
我没想到四年后会再见到周续亭。
彼时他冰凉的手落在我的脖颈上,阴恻恻地开口:“该叫你什么呢?
大嫂,侄媳,还是…棉棉?”
01.“怎么,饭菜不合口吗?”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尾音上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适时一双温热的手握上我的手。
周裕成担忧地问:“棉棉,你不舒服吗?”
我看了一眼周裕成,我的男朋友。
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我的前男友。
我回:“可能刚回国,没倒好时差。”
闻言,周裕成眼里是心疼,而周续亭眼里尽是玩味。
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我只想速战速决。
饭局末,周裕成再次出声:“小叔,棉棉,我去趟洗手间。”
包间里只有我们三个,周裕成一走,意味着......我下意识地牵上周裕成的手,想和他一道,他却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没懂我的意思。
门合上,我再度看向周续亭,他的目光落在我方才牵着周裕成的那只手,狭长眼眸微眯。
我心虚地将手掩了掩。
前两天周裕成提出要带我见一眼对他很好的长辈,尽管我没有要与他长久的想法,但不忍伤他心意,毕竟一双狗狗眼哀求地看着我。
可天知道,周续亭竟然就是周裕成的小叔!
见面那一刻,我只想世界毁灭吧。
现在也是。
因为周续亭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子,而后起身向我走来,我心下一跳。
虽然当初对他断崖分手,卷他钱财,转身出国,但不至于对我下狠手吧?
见他步步逼近,我不得已也起身,想出门,但他比我快一步把门反锁。
周续亭轻笑,好整以暇地出口:“梁西棉,我记得我说过,你最好别让我捉到。”
他折磨人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
“周续亭,你想干什么?”
我壮着胆子。
“你。”
光天化日下,周续亭神色不变。
他脚步未停,我无路可退,直至背脊靠上墙。
周续亭脸色阴郁,冰凉的手落在我的脖颈上,他凑近我的耳边,阴恻恻地开口。
“现在该叫你什么呢?
大嫂,
地自容或愧疚,他来见我的次数愈加频繁。
他请我吃饭,送我上课,帮我找实习。
大三那个暑假我进了四大投行之一实习。
我知道,如果没有周续亭,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可是还不够。
实习结束后,我特意请周续亭吃了饭,期间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到他身前。
“谢谢你给我机会,这是我用实习工资买的,请一定收下。”
四位数的领带,在周续亭眼里应该甚至不如垃圾。
但他却端详手上花色暗纹低调的领带,最后递给我,“帮我系上吧。”
他将自己的领带取下。
我动作利落,很快就打好了领带,抬眼,正撞入他晦暗不明的双眼。
“你帮周确文系过很多次领带吗?”
他声音低沉。
我摇头,认真地回答:“我昨天去专柜买时,向柜姐学了好多遍,但是手笨,回家后练了好久才熟点,可能不太好看。”
说完,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面上也难得有了笑,相信了。
对,我又骗了他。
我怎么会没为周确文打过领带呢?
好多次打着就打到了床上。
我们的关系无形中亲密了许多。
最后一击是在寒假。
临回家前,我给周续亭发了消息——我回家啦,到时候给你带特产哦!
附上一个兴高采烈的表情。
他几乎秒回,说一路顺风。
下高铁后,他问我到了没,我没回。
回到家,他问我什么情况,我没回。
而后几天,他陆续发了多条消息,我都没回。
我想,时机快到了。
05.“你个赔钱货,喊你给你弟补习,天天就拿个手机在这看,养你有什么用?”
刺耳的呵斥再度响起。
“啪。”
我的手机被打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中年男人,我的继父,他横眉竖眼,像在看仇人。
他身后是我的母亲,面色怯懦,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都是让你给惯出来的,当初就不该让这死丫头上学。”
继父骂骂咧咧,转头就抓着母亲的头发,一把抓到我面前。
“说我就说我,关我妈什么事,松开!”
我使劲打男人的手。
“你个贱人,还敢打老子了?
是不是想下去找你死鬼爸。”
继父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我领子也抓着,使劲晃。
我疼得生理性眼泪直冒,这是我回家后第二次被打,也是母亲第不知多少次被打。
他打
怖的家,我便全身心扑在他身上,把他当做我的全世界。
只要他在我的身边,就是我的家。
等我身上的伤全部痊愈后,我牵着周续亭的手,举到我的脸侧,像小狗一样蹭着。
我眨了眨眼,“周续亭,我好喜欢你。”
男人眸色变得幽深,像初见那天,捏住我的下颌,问我:“真的吗,有多喜欢。”
“离爱就差一点。”
我狡黠地说。
“那你爱周确文吗?”
“不爱。”
我认真摇头。
说完这句话,他就吻了上来,如同动物撕咬猎物般凶狠。
察觉到我的走神,他错开,轻咬了一下我的肩,“不许想他。”
后来我们真正拥有了彼此。
我常常看着周续亭,靠在他身上,依恋地说:“我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
他不纠结我爱不爱他,我无所谓他爱不爱我。
只需要他给我的足够支撑我出国。
大四那年我成功收到国外学校攻读硕士学位的offer。
一切都是背着周续亭进行的。
大四毕业,我把周续亭所有送给我的奢侈品变卖,连着日常给我的钱,全都放在一张卡。
临走前的那晚,他捉着我的手腕来了很多次,猛烈,我以为他知道了。
但第二天趁他仍睡着,我走得一路顺畅。
唯临登机前收到那条未知号码发来的消息——梁西棉,你最好别被我捉到。
我吓得忙关机。
到伦敦近两年我节约花销,不至于过得紧巴,直到接到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
母亲患癌,弟弟打架死人。
“棉棉,妈妈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们这个家。”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狠心,想起那些母亲对我的坏,想起弟弟对继父家暴行为的漠视。
可是,好难。
“棉棉,以前都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害了你,只要你能救救弟弟,求求你。”
我将卡中几乎所有钱都汇回去。
再次变回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梁西棉。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没患癌,只有弟弟打架死了人。
10.餍足后,周续亭揉捏着我的手指,突然说:“棉棉,想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印象是什么吗?”
莫名其妙,我疲惫极了,不想应。
“皮肤很白,眼睛哭得红红的,很像我小时候养的兔子。”
“兔子是我父亲送给我的九岁生日礼物。”
九岁?
当时我应该五岁。
我闭上眼,听他继续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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