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容或愧疚,他来见我的次数愈加频繁。
他请我吃饭,送我上课,帮我找实习。
大三那个暑假我进了四大投行之一实习。
我知道,如果没有周续亭,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可是还不够。
实习结束后,我特意请周续亭吃了饭,期间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到他身前。
“谢谢你给我机会,这是我用实习工资买的,请一定收下。”
四位数的领带,在周续亭眼里应该甚至不如垃圾。
但他却端详手上花色暗纹低调的领带,最后递给我,“帮我系上吧。”
他将自己的领带取下。
我动作利落,很快就打好了领带,抬眼,正撞入他晦暗不明的双眼。
“你帮周确文系过很多次领带吗?”
他声音低沉。
我摇头,认真地回答:“我昨天去专柜买时,向柜姐学了好多遍,但是手笨,回家后练了好久才熟点,可能不太好看。”
说完,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面上也难得有了笑,相信了。
对,我又骗了他。
我怎么会没为周确文打过领带呢?
好多次打着就打到了床上。
我们的关系无形中亲密了许多。
最后一击是在寒假。
临回家前,我给周续亭发了消息——我回家啦,到时候给你带特产哦!
附上一个兴高采烈的表情。
他几乎秒回,说一路顺风。
下高铁后,他问我到了没,我没回。
回到家,他问我什么情况,我没回。
而后几天,他陆续发了多条消息,我都没回。
我想,时机快到了。
05.“你个赔钱货,喊你给你弟补习,天天就拿个手机在这看,养你有什么用?”
刺耳的呵斥再度响起。
“啪。”
我的手机被打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中年男人,我的继父,他横眉竖眼,像在看仇人。
他身后是我的母亲,面色怯懦,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都是让你给惯出来的,当初就不该让这死丫头上学。”
继父骂骂咧咧,转头就抓着母亲的头发,一把抓到我面前。
“说我就说我,关我妈什么事,松开!”
我使劲打男人的手。
“你个贱人,还敢打老子了?
是不是想下去找你死鬼爸。”
继父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我领子也抓着,使劲晃。
我疼得生理性眼泪直冒,这是我回家后第二次被打,也是母亲第不知多少次被打。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