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
江沁见状吐了吐舌头:“阿父,娘亲,你们羞不羞!”
这几日倒是清闲,只是齐蓉几乎每日都来府上,一会儿求我回去,一会儿又求我放过周放。
前后不过数日,陛下就下旨,三司会审,开堂问案。
当官府将所有罪证都指向齐蓉时,她彻底崩溃了。
“周放!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与我何干!”
“怎么能与你无关?”
周放冷笑一声,已是破罐子破摔:“其实不管你认不认,你们齐家这次都要跟我完蛋!”
他不等官府问话,自己就开始招认。
“齐蓉收受大理寺收押的犯人贿赂,府中地窖里藏满金银珠宝!我投毒害贤妃,也是她指使的!她说只要除掉江院正,她就能和离改嫁!”
齐蓉气得发抖:“你给我闭嘴!”
周放嗤笑:“我不闭嘴又如何?反正这辈子已经毁了,我也要拉个垫背的!你不是最爱我吗?那就该同生共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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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说着说着竟痴了心神,将他与齐蓉以及齐家这些年干的坏事全都抖了出来。
官府一听,这一桩案子竟还牵出这许多案底,不得不停堂重审。齐蓉也被拿下了堂。
看着这对狗咬狗的鸳鸯,我心中既痛快又悲凉。
因齐蓉罪责重大,案件审理不知要持续多久。
这天,下人来报,江泽珠求见。
原来齐蓉和齐蓉父亲也被收押后,偌大的宅院都被查封,江泽珠已无处可去,只好来投奔我。
她一见我就跪地叩首。
“父亲!女儿知错了!没想到母亲和周放竟做下这等恶事。如今女儿已无栖身之处。”
“父亲,就算我不是您的亲生骨肉,可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父亲,您不能不管我!”
我心知她这番话不过是迫于无奈,并非真心悔过。
她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心软,可我却忘不了她曾经那般厌恶我的眼神,那些字字诛心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