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意气风发红光满面，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亏空了，他额上的头发越来越稀疏，两只眼睛变得突出，越来越像鱼眼。
我还是把村里传的话说给我爹听，“爹，你还是把小渔送走吧！”
“送走？
送走谁给我挣酒钱？
是你娘还是你？”
我爹骂骂咧咧地要打我，却下脚不稳摔在了地上。
我爹的身体果真一日不如一日，要是以往他的拳头早就招呼到我的脸上了。
“哎哟！”
我爹在地上挣扎了几次才站稳了脚，他背上擦破了皮，破了的血肉处隐隐有亮光闪动。
像是鱼的鳞片一样！
晚上我等到我爹睡着了，小渔又在院里洗澡的时候，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受那些男人的羞辱？”
“羞辱？”
小渔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你跟那些男人……”我结结巴巴，我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你是说交欢啊！”
小渔却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是不屑地说道。
“这怎么能叫羞辱呢？
他们贪恋我的美色和身体，我取他们的精魄疗伤，等价交换而已。”
听她亲口承认，我感觉浑身被灌了冰水，冷得发抖。
我看着她那双焦黑的双脚已经变得洁白无瑕，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妖……妖精！
你的伤……已经好了，你……你怎么还不走！”
“走？
我的仇还没报为什么要走？”
8很快上过小渔床的男人都出现了奇怪的病症，他们的皮肤会奇痒无比，只有泡在凉水中才会舒服，在水中隐隐能看到有一排排的鱼鳞在皮肤下。
离了水皮肤就会奇痒，忍不住伸手去抓，直至皮肤抓烂。
烂了之后更难受，更恐怖。
那些男人们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讲浑话，他们靠着墙角大树蹭他们的背，像动物一样。
之前唾弃他们都人此刻开始幸灾乐祸了。
“男人不自爱不如烂菜叶，活该！”
“这会儿没本事了，这就是报应！”
“赶紧躲远一点，还不知道染的什么病，莫被传染了才会。”
我爹是从背上擦破皮开始的，本来只是缝衣线那么细两三道，没两天就被他抓的满背的抓痕。
那种痒像后背有无数小虫在肆意爬行，从皮肤深处一丝丝处往外钻，捉不住，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