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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们家的传言很多，王敏心里大概是知道父母怎么回事。
有时候邻居张婶偶然会给她们送点东西来的，皱着眉头，一脸惋惜地说：“这俩孩子也太可怜了，她妈当年突然就疯了，拿着刀……”
王敏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躲进房里哭。
好在她还有个妹妹，让她在想哭的时候，还有王奇陪着。
在王奇记忆里，她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姐姐。
那样清苦的日子，到了王奇7岁上小学，王敏13岁，那年奶奶去世。
生活来源靠社会救济和补助，奶奶的房子租出去，倒也勉强可以生活。
15
王敏初中没有毕业，就没有再上学。
没有学历，没有技术王敏啥活儿都干。
去工地搬砖，工头不要小姑娘，王敏把自己打扮地像个小子，和成年人一起搬了一天砖。
回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可一想到王奇还在家等，就又咬着牙坚持。
再晚，王奇只要等到姐姐回来，就很开心。
王奇会自己烧好热水，自己做作业，等着姐姐回家。
王敏回到家，王奇紧紧抱着王敏：“姐，我不怕，有你在就行。”
王敏摸摸她的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有一回，王奇生病了，没钱买药。
王敏急得在屋里直转圈，最后跑去求邻居借钱。
邻居白了王敏一眼：“就你们这穷样，拿什么还？”
王敏差点给她跪下：“求您了，等我有钱一定还。”
这才不情愿地借了点。
回到家，王奇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喊：“姐，我难受。”
王敏给她喂药，也不知可以说什么安慰她，一边掉眼泪。
下雨天，家里漏水，她们会在地上接一个破盆放在滴水的地方。
水滴声，一滴，一滴。
王奇说她最习惯的就是这水滴声。
一天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