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在王敏以为它要冲进房间的时候,脚步声却戛然而止。
王敏鼓起勇气,打开门,朝走廊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王敏回过头来对我说:“兴许是路过的。”
我看她的状态,说话都像是一个正常情况下人在遇到恐慌时候的正常反应。
很难跟她之前住院前的症状联系起来。
23
晚上,王敏喃喃自语,王奇走了。
她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就如上次跟我说起她的父母,她也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
她说:“我回家看到满地是血,我叫她,叫不醒她。”
“我把她送去医院了,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她去过好日子了。不要我了。”
那天,王敏跌跌撞撞地把王奇送到医院,手臂上都是被台阶蹭的都是血痕。
我没有再追问,抬起她的手臂:“你手上都是伤痕,好点吗?”
我从包里拿出药水,给她消毒,并包扎了一下。
抚了抚她的手臂,拍拍她的手背。
“你觉得好点吗?”
“哇!”此时,王敏大声地哭了出来。这哭声,惊天动地。
这一哭,哭了好久,我也哭了好久。
就如之前王敏王奇姐妹俩相互安抚的方式,抱着哭一场。
王敏哭着:“要是死的是我,该多好。”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缘分。
王敏的电话又一次响起。
这次王敏接起来,没有再害怕,她平静地问:“妈,是你吗?”
电话的那头,还是那个声音:“我们的家族每一代都有女人发疯,都有生命作为代价。
我以为生儿子就没有关系,可不幸生两个女儿。“
“呵~,我受了太多屈辱,我不想我女儿再受屈辱。”
“我本来想带着我的女儿一起走了,没想到你们爸爸回来,提出要跟我离婚。“
“那晚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