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林汐嘴角。
草莓奶油黏在唇边，宋钰涵眼睛亮得惊人：“电视上说，第一个愿望要和最喜欢的人分享。”她指尖还勾着林汐的小拇指，这是她们从小到大的秘密仪式。
林汐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大理石桌沿。冰镇西瓜汁顺着桌布蜿蜒而下，在白色凉鞋上洇出淡红水痕。十米外的大人们爆发出善意的哄笑，宋父举着啤酒瓶嚷嚷“小姐妹感情真好”，谁都没看见林汐攥紧的掌心掐出了月牙印。
那晚宋钰涵抱着枕头钻进林汐被窝时，发间还沾着蛋糕屑。月光把纱帘上的鸢尾花纹投在墙上，她像往常一样把冰凉的小脚塞进林汐睡衣下摆：“姐姐，我们永远不分床睡好不好？”
林汐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空调温度打得有些低，怀里的小姑娘无意识往她胸口蹭了蹭，睡裙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锁骨下方淡粉的胎记——像片被揉皱的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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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发生在初中开学那天。
宋钰涵蹲在玄关给新书包挂上兔子挂件时，林汐正对着镜子系衬衫纽扣。晨光勾勒出少女初显的轮廓，她皱眉解开最上方那颗水晶扣，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鲜红从宋钰涵指缝渗出，混着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牛奶。打翻的早餐托盘旁，碎瓷片上还粘着焦糖吐司的残渣。林汐冲过去抓她手腕的动作太急，指甲在对方腕间划出红痕。
“我、我就是想给姐姐热杯牛奶......”宋钰涵声音发颤，眼泪砸在林汐手背，滚烫的。
急诊室的消毒水味道令人窒息。林汐盯着护士缝合伤口的银针，突然被宋钰涵没受伤的左手拽住衣角。小姑娘脸色苍白，却仰着脸冲她笑：“幸好伤的是左手，还能牵姐姐。”
纱布缠到第三层时，林汐突然转身冲出诊室。她在安全通道里对着水泥墙猛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