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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林汐的拇指按在她锁骨间的银链上，水晶纽扣嵌入皮肉，“夏令营失踪？还是更早？”
宋钰涵的指尖抚过她后颈的针孔，那是三年前溶洞里注射镇静剂留下的疤痕：“姐姐记不记得小学时养的仓鼠？”她突然笑起来，瞳孔映着楼下蹿起的火光，“你说它吃了毒瓜子，其实是我换了饲料——从那时起，我就受不了你为别人掉眼泪。”
火警铃声撕破夜空。林汐扯着人冲进货运电梯时，宋钰涵正用口红在镜面写下倒计时数字。电梯坠落的失重感中，她贴着林汐的耳骨呢喃：“还有十秒，抱紧我。”
地下车库的排风扇嗡嗡作响。林汐将宋钰涵塞进改装过的越野车后座，才发现她大腿外侧嵌着块玻璃碎片。鲜血浸透格纹裙，少女却歪头咬着发圈给自己止血：“姐姐车技怎么样？上次偷开你爸的迈巴赫，差点撞断校门口的石狮子。”
引擎轰鸣盖过回答。林汐猛打方向盘撞开围堵的车辆，后视镜里映出宋钰涵苍白的笑。GPS定位器被扔出车窗时，少女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染血的手指在导航屏输入坐标：“去码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咸腥的海风灌进车窗。宋钰涵踉跄着跌进集装箱时，扯开了伪装成生日彩带的防尘布。冷光灯下，二十年前的试管婴儿档案与宋氏走私账本整齐码放，最上方是沾着咖啡渍的亲子鉴定报告——99.99%的匹配率下，印着林父的私章。
“惊喜吗？”宋钰涵倚着铁皮咳嗽，指尖划过林汐颤抖的脊背，“我们亲爱的父亲们，连罪恶都要共享。”
潮水拍打岸堤的轰鸣中，林汐撕开她染血的裙摆。玻璃碎片扎得很深，伤口翻卷的皮肉里隐约可见黑色纤维——是宋氏保镖制服特有的防弹材质。
“你故意中枪。”林汐的纱布按上伤口时用了狠劲，满意地听到对方抽气声，“苦肉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