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就不是父母喜欢的性别,奶奶是唯一疼我的人。
他们一边拿我去换好处,一边拔了奶奶的管。
后来在爸爸的葬礼上,妈妈和弟弟歇斯底里地骂我疯子。
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孔,我痛快极了。
01每周的周末,都是我最期待的日子,因为这一天爸爸会准时回家,妈妈会烧很多大菜。
晚上,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妈妈给爸爸倒了酒,将可乐鸡翅端到了弟弟面前,轮到菠萝咕咾肉,这是我喜欢的,我期待地看着,它被夹到了弟弟的碗里。
他故意高声跟妈妈说:“谢谢妈妈。”
转头将妈妈夹给他的咕咾肉给了我,对我笑得贱贱的:“姐姐也吃。”
那得意的眼神仿佛在提醒我:“看,你是沾了我的光才吃得到这道菜。”
妈妈笑得一脸欣慰,夸赞他:“志之真懂事,夏夏以后也要多让着他些。”
看着妈妈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垂下了眼眸,掩住眼里的失望,哽着喉咙:“嗯。”
昏黄的灯光下,他们有说有笑,将我称得像个外人。
弟弟起身去添饭,我趁着他要坐下的时候,抽走了板凳。
看着他狼狈地摔下去,我攥紧了罪魁祸“手”,心跳得厉害,不是因为害怕,是紧张,是心里快要溢出来的痛快。
“啊!!!”
随着这一声惨叫,将所有的温馨击穿。
妈妈连忙起身将我推开,手忙脚乱地去扶摔得四仰八叉的弟弟,却被他不停的呼痛声吓得不敢轻易碰他。
弟弟又委屈又愤怒,白着一张脸,恨恨地盯着我:“凌夏!
是凌夏把我的凳子抽开了!
妈妈,我屁股好痛啊,骨头是不是断了。”
爸爸看着这一屋闹剧,用力地拍桌子,对妈妈说:“你去打120。”
转头横眉一竖,大声质问我:“你说说为什么?
就为了一道菜?
弟弟不是夹给你了吗?”
我心里嗤笑,想起来之前为了这道菜,确实和弟弟争过一次,这只是一盘菜,又不止是一盘菜。
那次我哭得很委屈,大声对妈妈控诉着不满:“为什么你从来不给我夹菜,不为我准备喜欢的菜,不让弟弟洗碗和做家务,不会夸我一句,连睡前牛奶你都只准备一杯,我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见吗?”
他们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可在我家里不是的,有糖吃的从来都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