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我们都赔了一大笔钱,她们一家还不知足,她男人是自己在工地上不小心摔死的,反倒赖到大庆身上了,那个疯女人把大庆推下了楼,她就是杀人凶手!
我会告她的!”
我反问她:“杀人凶手?
你自己不也是杀人凶手吗?
为什么拔了奶奶的管?”
何美佳听完冷笑道:“她儿子都死了,她还活着干什么?
活着拖累我们娘俩吗?
给她办个丧事已经很孝顺了吧。”
恨意在心底蔓延,逐渐缠绕住整个胸腔……我在奶奶灵前跪了很久,直到后半夜,一身黑色西装的林成出现在我身边。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爸爸很担心。”
“爸爸。”
“嗯?”
“我想回家。”
“走吧,爸爸就是来接你的。”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了何美佳的话,“你能跟我讲讲凌叔叔的事吗?
那个女人说是因为你没处理好,我不信。”
林成叹了口气,“前些时候,大庆负责的工地上有个工人意外坠亡,事情没解决,工期就一直拖着。”
“我出面作保帮他把工期延长,本来跟那个工人的哥哥谈妥了一笔赔偿费,后来大庆觉得太贵了,就去偷偷找了工人的妻子,用更低的赔偿费私了,他妻子糊里糊涂地同意了,后来知道被话术糊弄了,就来工地闹大庆。”
“一来二去的,那个女人心一狠就把人推了下去。”
听完后我默默地总结:“费力不讨好!
你现在要被何美佳赖上了,她又坏又无赖。”
爸爸安慰我:“小孩子别想这么多,不怕,爸爸保护你。”
我想了想心里的安排,没有跟他说。
葬礼的最后一天,台上的人沉重地演讲着追悼词,说他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是孝顺父母的好儿子,是爱妻爱子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而关于奶奶,一字不提,没关系,我会帮奶奶。
台上播放生前影像的屏幕突然换成了一段视频,那是奶奶被推倒的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最后,还加上了何美佳跟凌大庆说要断掉医药费的说话声。
底下的人群一片哗然,吃瓜是人的天性,讨论声很快盖过了台上主持人的声音。
监控是我为了弄清楚是谁偷看我换衣服,偷偷攒钱装在隐蔽死角上的,家里谁也不知道。
何美佳的脸色又青又白,她拨开围着她的人,冲到我面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