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雨吟乔翎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因病隔离,老婆扭头把初恋带回家跨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乌雨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三十晚上,我在海关执最后一班,意外查获一例人畜传播病毒。一时间全城恐慌,封闭彻查。我也被隔离半个月,每天都必须接受消毒、检查。身心俱疲下,我连遗书都写好了。我做了最坏的打算给乌雨吟打去电话,但一直占线不通。转眼却在朋友圈看见她的竹马乔翎,戴着我爸的玉扳指,在我家晒两人的婚纱照,还附上了婚期。“二月二,龙抬头,望各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重复点开照片看了很多次。确定了照片上那个女人就是乌雨吟。我和她结婚五年了。不可能会认错。而且乔翎手上的玉扳指,也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怎么戴在了他手上?看到这里,我心更乱了。连续好几天的消毒、检查,已经让我很疲惫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整个人都很难受,低烧了好几天。和几年...
《我因病隔离,老婆扭头把初恋带回家跨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年三十晚上,我在海关执最后一班,意外查获一例人畜传播病毒。
一时间全城恐慌,封闭彻查。
我也被隔离半个月,每天都必须接受消毒、检查。
身心俱疲下,我连遗书都写好了。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给乌雨吟打去电话,但一直占线不通。
转眼却在朋友圈看见她的竹马乔翎,戴着我爸的玉扳指,在我家晒两人的婚纱照,还附上了婚期。
“二月二,龙抬头,望各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重复点开照片看了很多次。
确定了照片上那个女人就是乌雨吟。
我和她结婚五年了。
不可能会认错。
而且乔翎手上的玉扳指,也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
怎么戴在了他手上?
看到这里,我心更乱了。
连续好几天的消毒、检查,已经让我很疲惫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整个人都很难受,低烧了好几天。
和几年前一样,海关突然发现这样一例人畜传播病毒,闹得人心惶惶。
而我是最主要的接触源,每天都要被十几个人观察、询问身体状况。
我心态都快崩了。
尤其是在春节时期,所有人都阖家团圆了,只有我被隔离了。
一时间,恐惧、迷茫和焦虑征服了我所有理智。
在看见这条朋友圈后,我更心烦意乱。
这么多天,乌雨吟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回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上了新闻头条,像只猴子一样被关着拍摄,病态的模样早就冲上了热搜。
乌雨吟不可能没看见!
我一下情绪失控,直接给乔翎打去电话质问。
电话一接通,我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雨吟呢?
雨吟在不在你身边?”
我期待着他的回答。
又害怕着他的回答。
很矛盾。
乔翎嗤笑了一下,用洋洋得意的声音大声喊了一句。
“老婆,找你的,你的电话!”
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乌雨吟嘀咕的声音,还带着点小迷糊的撒娇。
“我的电话?
谁呀?”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乌雨吟劈头盖脸的责骂。
“林子铎,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
怎么电话都打到了乔翎的手机上?”
“我不接你的电话,就说明有很重要的事!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一个劲儿的硬打进来做什么?!”
我声音都沙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咳嗽起来。
“哎呀,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消停?”
“你就不能乖乖的接受隔离和检查?
一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又不是医生,又不能帮你治病。”
原来她都知道。
可她偏偏当做没看见,反倒抱怨了起来。
我苦笑了一下,听着那边热闹的声音,明知故问。
“你在忙什么?
连给我回个电话都没时间吗?”
“你什么意思?”
乌雨吟怒了:“林子铎,你是在查我的岗吗?”
她走动了几步,到了个更安静的地方,才向我解释起来。
“你不是被隔离了吗?
我一个人在家过年,也确实冷清没劲!
乔翎出于好心,就带了他爸和弟弟来陪我过年。”
“我也是才知道,乔翎的爸肺癌晚期,时间不多了,最后的遗愿就是看我和乔翎结婚。”
听见我的回答,乌雨吟像快死了一样的痛苦。
她哭声戛然而止,不敢再缠着我了,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
等救护车到医院,乔翎的爸就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医生推进去走了一道抢救流程,最终宣告了死亡时间。
我和拍摄组就在旁边处理伤口,听见乌雨吟又大声哭起来,一个劲的摇头后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不是我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在家里突然就死了,吐了好多血。”
医生无奈的看着她,不停摇头。
“那你知道他肺癌晚期吗?”
乌雨吟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也去做个检查吧!
他还有肺结核史,传染性很强,和他一起生活过的人都要检查一下,以免传染。”
“你马上通知他的家属过来,在这里签个字,马上就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火化,我们这边不能停放肺结核尸体。”
乌雨吟又傻了眼。
她回头看了看我,又急切的打乔翎的电话,但是乔翎和乔康已经被带去了警局,手机也被管控了,根本打不通。
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签了字,等待殡仪馆的车过来,把乔翎他爸的尸体拉去火化。
直到乌雨吟消失在我面前,我才松了口气,大口喘着气,好像她在我面前,我就快要窒息一般。
做完笔录我就回了家,立刻请了两个保洁打扫房间和消毒,还请锁匠把内外的锁都换了一把。
第二天早上,家里才变干净,没有了乔翎和乌雨吟那些碍眼的东西。
只是窗玻璃上还残留着红囍字留下的印记,像烙印一样,落在了我心里。
但乌雨吟还没有消停。
她把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不停的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不想接,她就一直发,几百条信息堆满了我的手机,我连看都不想看。
今天是乔翎他爸火化的日子,她给我发了好几段视频和语音,都超过了五十多秒,又长又啰嗦。
我本来想点屏蔽,却意外碰到了播放。
乌雨吟嘶哑的哭声传来,夹杂着她的恐惧,在房里清晰播放。
“子铎,我真的知道错了,子铎,你来接我好吗?”
“这里好冷,好黑,好可怕!
我真的很害怕这里,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人在哭。”
“我一个人守着乔翎他爸的尸体,一步都不能离开,我真的快疯了,连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了!
子铎,我真的好想你。”
她和我说了很多,还对我允诺,处理完这件事,以后再也不和乔翎联系了。
她说她回来好好爱我,决心为我生一个孩子,继续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我笑了笑,没有回复她,顺便把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转发给了她。
离婚协议发给乌雨吟后就安静了。
接下来好几天她都没有再吵我。
但我总是梦魇,接连好几天做噩梦,梦中一直听见孩子的哭声,还有乌雨吟的哭声。
过去五年的回忆像洪水一样袭来,浇得我一身潮湿,始终无法释怀。
“我就答应帮乔翎一个忙,和他假结婚,把我们家借给他当新买的房子,完成一下他爸的遗愿。”
“你放心,我就是和他办一下婚礼,又领不了结婚证!
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办一下婚礼,又领不了结婚证”?
这是随随便便能帮的忙吗?
而且乔翎的爸肺癌晚期,饮食生活上要特别注意,在一起很容易传染。
去年我爸心衰逝世,临终前想见乌雨吟一面,乌雨吟却嫌晦气,又嫌医院脏乱,死活没去。
现在却上赶着照顾乔翎的爸?
我忍住怒气冷冷地问她。
“如果我说介意,你能改变主意把乔翎一家都赶出去吗?”
乌雨吟一听不乐意了,她冷哼一声,颇有些得意的口气。
“你介意又能怎么样?
你现在被隔离了,一时半会都出不来,你能阻止我做的事吗?”
“林子铎,我知道你一直针对乔翎,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乔翎,不能让他爸留下遗憾!
你的心未免太冷漠了!”
乌雨吟的口气很决绝,我也不想和她再争辩了。
我确实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只在乎一件事,着急询问她:“我爸留给我的遗物,那个玉扳指,你给乔翎了?”
乌雨吟还轻笑着,根本没察觉我的怒气。
“对啊!
乔翎说那个玉扳指挺配他的唐马褂,我就给他戴了,反正你平常收着也不戴。”
听后我顿时怒了,加上多日的低烧,我整个人头昏眼花,仿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忍不住蜷缩在地上,浑身内热外冷,疯狂打颤。
我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从刀割火辣的喉咙中冷厉的警告她。
“乌雨吟,我不管你怎么闹,你把玉扳指给我放回原位,不许动!”
“听到没有?
不许动!
不可以给乔翎戴!”
那个戒指是祖传下来的,我爸很珍惜,也很在乎,他在世的时候都没戴过几日。
临终前,我爸把玉扳指交给了我。
他叮嘱我,让我留给以后的孩子,传承这份爱。
可乌雨吟根本不在乎我的怒气。
也许是这五年我把她宠坏了,她也根本不怕我发脾气。
她果断挂了我的电话,任凭我发火咆哮。
我给她发信息打电话,全部都被拉黑了。
我又给乔翎发信息,乔翎却给我发来一个炫耀的视频。
“又不是什么价值不菲的东西,不是雨吟给我,我还不屑戴!”
“晦气的东西,死人还戴过呢!
还你就是了!”
“看看,你宝贝的东西,不过是个垃圾货!
垃圾货就该在垃圾堆里!”
点开视频,玉扳指已经碎了。
乔翎冷嘲热讽的把玉扳指丢在地板上,摔的七零八碎。
视频背景中是我的家,但现在张灯结彩,到处都贴了红囍字,挂满了乔翎和乌雨吟的婚纱照。
我们的主卧也变成了他们两个温暖的爱窝,乔翎穿着我的睡衣和拖鞋,手上还戴着我的表和戒指,俨然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怒火攻心,连胃都痉挛疼起来。
我不停的呕吐,像疯了一样,呕吐出血丝,彻底昏迷过去。
她沙哑着声音,仿佛快要哭出来,只能强忍着眼泪。
“换了,你以后别来了,我没有准备你的钥匙。”
我推开她打算开门,她却突然从身后环抱住了我。
她虽然瘦小,但是力气很大,紧紧抱着我,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子铎,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所以我等开庭判决后才来找你,想和你解释解释。”
“是我错了,一下没想清楚,就答应了乔翎的要求,办出了这些事。”
“子铎,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让我向你认错,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和乔翎再来往了,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的手像蛇一样,蜿蜒着探进了我的衣服里,试图用美色唤醒我对她的留恋。
可她不知道,她只要一接触我,我满脑子都是“五年前”三个字。
我呵斥她放开我,她却好似没听到,还在强攻。
我被她的举动恶心到了,一下情绪失控,将她狠狠推开,冲她大吼。
“我说了,别碰我!
放开我!”
乌雨吟又委屈的扑进我怀里,紧紧抱着我哭诉。
“子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每个人都犯错弥补的机会,为什么我就没有?”
“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冷漠?
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我的气?”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讨赏似的笑起来,从口袋里飞快掏出一个玉扳指。
那是我爸的玉扳指,一开始被乔翎摔碎了,没想到竟然被她一点一点粘好了。
虽然难看,但还有以前的形状。
乌雨吟笑着向我展示:“子铎,你看,我把玉扳指粘好了!
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个玉扳指,是特地帮你粘好了。”
“你看我的手,被胶水全部都粘掉了一层皮,好痛。”
“但只要你能开心,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的手全是伤口,食指和大拇指更是惨烈,整块皮都被胶水粘掉了。
这个曾经被我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
可她还在强颜欢笑着,一个劲儿的说只要我开心就好。
我没说话,也没收那个玉扳指,只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乌雨吟,你别再这么做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可能了,我不想和你纠缠了。”
“只要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人生就很糟糕,我也心情也很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麻烦。”
“你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原来早在五年前,我就给了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五年后,你和乔翎这种没有道德,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就该受这种苦。”
乌雨吟怔住了,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什么……什么五年前?”
她真诚的眼神开始闪烁,说话也含糊不清。
“还要我说明白点吗?
五年前,你怀孕怀了谁的孩子?
你为什么不要?
真的是因为很害怕很恐惧吗?”
“乌雨吟,你真的够了!
别再闹了行不行?
你骗了我五年,玩弄了我五年,你该知足了!”
“你也并不是真的知道错了,后悔了,你只是觉得我和一切事情已经超脱了你的掌控,你慌了而已!
都体面一点,就这样散了吧!”
“如果你要继续闹,那你就闹,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听见我歇斯底里的拒绝,乌雨吟一时间慌了,她又哭起来拉着我解释,让我很厌烦。
我推开她走进家里,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任凭她一个人在外面哭喊着认错。
她的哭声惊动了整栋楼的业主,他们在群里议论纷纷,问是谁家的女人哭成这个样子没人管。
认识她的业主@了我,问我到底在闹什么,我回复了他一句“在闹离婚”,群里就瞬间安静了。
后来我把房子卖了,乌雨吟也就没再来过了。
但我听后来的房主和我说,半年后有人来过一次,还不知道我卖了房子搬走了,就往门缝里塞了点东西。
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还有一沓检查报告。
信里面写了什么我不知道,后房主在邮寄给我的路上信竟然丢了,大该是一些乌雨吟认错的话。
而那沓检查报告都是乌雨吟的,日期记录着她发现怀孕,到保胎后又流产的经过。
她在春节时候怀上了乔翎的孩子,她本来想打掉,医生却说打掉就再也无法生育了,子宫粘连很严重,能怀孕都是奇迹。
于是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嫁给乔翎。
检查报告里面还夹杂着一张请柬,邀请我去参加乔翎和乌雨吟的婚礼。
但婚礼没能举行,乌雨吟怀孕几个月突然流产死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信里可能说明了情况,但信丢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我也不想知道。
我猜到了那个来塞信的人是乔翎。
闹到最后,他也没能珍惜乌雨吟,最终帮乌雨吟收了尸。
后来乔翎也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还得给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到处擦屁股。
完。
五年前。
我和乌雨吟刚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我很高兴,我爸也很高兴。
我爸那时候还在世,没有查出大毛病,还兴高采烈的拿出自己三十万养老钱,想给乌雨吟养胎。
可乌雨吟第二天就一个人偷偷去把孩子打了,当我接到她的电话,她人已经醒了麻药,在病房等着我去接她。
我拿着流产报告颤抖不止,始终不敢相信,也不明白,乌雨吟为什么要这么做。
乌雨吟却哭着拉住我的手,说自己很怕疼,很恐惧生孩子。
因为她妈二胎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一条命,最终孩子没了,人也消瘦了一圈,这一切,乌雨吟都看在眼里。
她哭着趴在我的怀里,让我心疼不已,我心软了,就找借口对外说是意外,孩子不小心没保住流产了。
之后我再也没提过要孩子的事,乌雨吟也绝口不提,我们过着舒适的二人世界。
但这一件事在我心里成了个疙瘩,左右都难受。
不过我没想到,五年后,这件事还有翻盘的时候。
警察给我打来电话,说被关押的乔翎一直吵着要见我,说有话和我说,而且特别重要,是关于乌雨吟的秘密。
我本来不想理会,却还是因为乌雨吟去见了乔翎一面。
被关押了几天,乔翎就仿佛变了个模样。
眼见着二月二龙抬头是他和乌雨吟的喜日子,但他却被狼狈的关在警局,浑身臭烘烘,胡子拉碴,眼神涣散。
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却燃起了斗志。
“我就知道,你听见雨吟的事,你就一定会来见我。”
“想不想知道雨吟瞒了你五年的秘密?”
我怔了怔,心都漏跳了一拍,冷冷地看着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
“你想说什么?”
“哼!”
乔翎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揪着我和我弟不肯放,非要我弟坐牢,要我赔偿,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还不知道吧?
五年前,雨吟就为我怀孕过一次!
那时候她刚和你结婚没多久,不敢要那个孩子,就背着你打了!”
“你们结婚的前一夜,她喝醉了,抱着我说了好多话,然后和我疯狂了一夜!
没多久她就怀孕了,但好在她心心念念着我,没有说出事实,也让你平稳和她过了五年。”
乔翎得意的笑着。
虽然他人被关押在警局,可他这番羞辱,好像把我们两个的处境换了一下,用无形的牢笼锁住了我。
他阴险的看着我,一脸挑衅嘚瑟。
既然逃不掉,势必也要我不好过!
“怎么,你不相信吗?
五年前那天晚上的照片,我还留着,你要不要看看?”
“雨吟哭着求饶,趴在我身上香汗淋漓的画面,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不屑的笑了笑,松开拳头,舒了口气。
我没有上他的当,也没有在他面前恼羞成怒,把他的计划打得乱七八糟。
“我相信,那又能怎么样?”
“乌雨吟我不要了,你想要就捡回去吧!
正好省了我的麻烦。”
“不过等你出来,你还得忙着收拾你爸的骨灰,忙着送你弟坐牢,还要忙着赔付我,乌雨吟会不会跟你,那又另说了。”
听见我的话乔翎激动了。
他疯了一样站起来,敲打着桌板嘶吼不断。
“我爸死了?
我爸怎么可能会死?
医生说了,他明明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就死了?!”
“哦。”
我淡淡的气着他:“也许你不闹这一出,他还可以活,是你和你弟闹出来的事,把他气死了。”
说完之后我就离开了,任凭乔翎一个人在里面咆哮不断。
半个月后,法院开庭了,判了乔翎赔付我和拍摄组五十多万。
而他的弟弟乔康因故意伤人、恶意袭警罪,获了三年刑期。
我带着判决书回到了家,却在家门口看见了乌雨吟。
半个多月没见她,她仿佛变了个人,瘦了不说,也憔悴了,浑身脏兮兮,红着一双眼在家门口等我。
“子铎,门锁换了吗?
我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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