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只是他缠着我不放而已。”
少年收了笑嘻嘻,愤愤不平。
第二日沈默再来找我时,铺子里的大爷和少年们都将他拦在了外面。
虽然没人与他对话,但深深的不满溢于言表。
沈默进不来门,也要守在门口,活像个门神。
可他毕竟是官,若是惹恼了他,这些平民属实是要受点罪的。
我收回视线,劝大家:
“谢谢各位,不过他很快就会离开的,大家不必如此。”
“更何况,我已然放下他了。”
20
意料之中的,沈默很快就回京了。
他有要务在身,不得不往别处去。
临走前他又来到院外,高声与我许诺:
“等我处理完手中事务就来寻你,阿妍,我心里是有你的。”
我干脆关上窗,隔绝了一切杂音。
没用的。
无论他来几次,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回头。
迟来的深情,不过秋中落叶,冬之飘雪。
泛滥但无用。
后来,沈默也确实如他所言,时常带着沈听月来寻我。
他试图用女儿感化我。
“听月尚年幼,你忍心让她与你长久分离吗?”
“她日日在府中孤寂,无人陪伴,无人教导,你既爱她,又怎么舍得她如此可怜呢?”
只可惜有人不给他面子。
沈听月揣着袖子,眼皮都不抬,冷冷地道:
“父亲,您不是还有晚姨吗?再不济,您如今风华正茂,再为我寻个别的人当母亲也未尝不行。”
沈默:......
他狠狠瞪了一眼沈听月,又要训斥她
我懒得听,熟练的关上门,将他二人隔绝在外。
沈听月时常将沈默的面子扯碎,沈默也不再带她来见我了。
他一个人在京都与沧南往返。
老生常谈一般,同我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