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原单位的时候，已经是老焦离开那个城市25年以后。小城市里单位的楼还是那几栋，换了大门，他进不去，已经没人认得他了，那楼上曾是他付出一切的实验室……
家属院里，老邻居还有几个，“老焦，是你吗？你回来了？”是老闫，他的老同事“现在哪里住着？你和谁一起来的？”
“你身体看着还行，还讲课吗？”……老邻居们七嘴八舌看到这个久违的稀客围住他一顿寒暄。
他呆呆的看着过去住过的老房子，那曾经是他的家，有他的妻还有环绕膝下的一双儿女……
他喃喃自语“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天他的几个学生邀请他和他几个老朋友一起给他过73岁生日！老焦很高兴喝了不少酒，高歌一曲竟勾起了大家一片喝彩，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了。
“教授，您就说您有没有对李乐偏心？我去问您问题您从来都是特严肃的！要不是毕业了，我都不敢说！……”
“就是，就是我也发现教授您一上课就提问李乐！您带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您还老叫错我的名字！教授，今天李乐在，您说说！您说说”……
“哈哈，老焦，学生提问了，你说说吧，哈哈哈哈哈”
……
学生们，同事们都在饭桌上东拉西扯，扯着扯着就扯到老焦对个别学生的态度上了。
“咳咳，咳咳”老焦高兴，多喝了两杯，他看着这群朋友，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学生，他真高兴
“我高兴，我先许个愿望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回到三十年前，我就好好教育我的孩子……”老焦有些哽咽了，忽然他提高声音“李乐”他指指那个坐在饭桌上喝的满脸通红的小伙子，“李乐，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个女儿叫李乐娇，她跟你大小差不多……”老焦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老焦、老焦这是又说哪儿去了……”
大家赶紧往开岔话题
老朋友们看来也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