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一样。”
许灼知道他说的是谁,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
她转身想离开,却被谢冕一把抓住手腕。
他贴近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记住你的身份。”
宴会结束后,许灼借口头痛早早回了房间。
她蜷缩在床上,无声地流泪。
小腹传来一阵阵隐痛,但她已经分不清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更甚。
半夜,她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
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她挣扎着爬起来开灯,发现床单上有一小片刺目的鲜红。
许灼颤抖着打了一辆车,然后强撑着换了衣服,悄悄离开了谢家。
医院的诊室里,医生遗憾地告诉她:“先兆流产,胎儿没保住。
你需要做个清宫手术。”
许灼麻木地点头,签了手术同意书。
手术后,医生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受凉,不要提重物,至少两周不能同房。
回到谢家时已是傍晚。
许灼脸色苍白得像纸,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本想直接回房休息,却在走廊上遇到了成玉。
“夫人!”
成玉惊讶地看着她,“您去哪了?
谢总找您一整天了。”
许灼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有点私事。”
成玉皱眉:“您看起来不太好。
需要我叫医生吗?”
“不用了,谢谢。”
许灼摇摇头,“谢总在哪?”
“书房。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许灼深吸一口气,朝书房走去。
她轻轻推开门,看到谢冕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手机。
“是我。
“她轻声说。
谢冕猛地转身,质问:“你去哪了?”
“医院。”
许灼实话实说,却没有解释原因。
谢冕上下打量她:“生病了?
“许灼点点头,不想多说。
她太累了,身心俱疲。
晚上,谢冕出现在卧室。
“我今晚睡这里。
“他宣布道,开始解领带。
许灼惊慌地看着他:“我...我不太舒服...我没问你的意见。”
谢冕冷冷地说。
许灼想起医生的叮嘱,两周不能同房。
但她不敢告诉谢冕实情,只能默默祈祷他今晚不要碰她。
床垫下陷,谢冕躺在了她身边。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碰她,只是关灯说了句“睡觉”。
许灼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下来。
就在她即将入睡时,谢冕突然翻身压住了她。
“我真的不舒服...”她哀求道。
“闭嘴。”
谢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