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季博达的其他类型小说《这次放手,我已练习了千万遍全局》,由网络作家“多年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柳如烟的指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的“季博达”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底。饭桌上,热气还没散尽的长寿面,是我重生后为她煮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次。前世就是此刻,季博达一通“抑郁症发作,濒临崩溃”的电话,将柳如烟从我身边叫走。而那场飞驰赶去的车祸,成了我永远的地狱。重活一世,我试图阻挡过,哀求过,此刻却只剩一片冰凉的死寂。“好,你走。”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后的疲惫。柳如烟惊愕回头,撞入我深不见底、再无波澜的眼底。她以为这又是一次我的妥协,拿着车钥匙冲出家门。楼下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远去。我擦掉眼角冰凉的湿意,拉开衣柜,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当她以为我还会在原地时,我的消失,将比她奔向季博达的速度,更...
《这次放手,我已练习了千万遍全局》精彩片段
引:柳如烟的指尖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上的“季博达”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底。
饭桌上,热气还没散尽的长寿面,是我重生后为她煮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次。
前世就是此刻,季博达一通“抑郁症发作,濒临崩溃”的电话,将柳如烟从我身边叫走。
而那场飞驰赶去的车祸,成了我永远的地狱。
重活一世,我试图阻挡过,哀求过,此刻却只剩一片冰凉的死寂。
“好,你走。”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后的疲惫。
柳如烟惊愕回头,撞入我深不见底、再无波澜的眼底。
她以为这又是一次我的妥协,拿着车钥匙冲出家门。
楼下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远去。
我擦掉眼角冰凉的湿意,拉开衣柜,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
当她以为我还会在原地时,我的消失,将比她奔向季博达的速度,更快,更绝。
一个月后,柳如烟终于撕碎了季博达所有的伪善和诊断书,哭喊着跪在楼下。
却只看见我搂着新搭档的纤腰,微笑着从她面前经过,彻底抹去了她世界里的色彩。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像是某种执拗又徒劳的叩问。
厨房里最后一点水汽氤氲上来,带着葱花混着猪油的鲜香——柳如烟曾经最爱这一口。
她说这味道朴素踏实,像家的味道。
可此刻,这香气在逼仄的空气里飘荡,莫名地显得腻味,甚至让人透不过气。
墙上老旧的挂钟,“嗒、嗒、嗒”,秒针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将时针和分针精准地推向那个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数字。
八点整。
刺耳的、专属的铃声,毫无征兆地从沙发上炸开。
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了整个空间的咽喉。
柳如烟几乎是弹射而起,带着一种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急迫,扑向那部正在疯狂叫嚣的手机。
“博达?!”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的速度快得令人心寒。
她的声音,瞬间切换成一种我既熟悉又无比痛恨的模式——轻软得像是羽毛,裹挟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紧张、心疼,还有一丝面对“易碎品”般的全神贯注。
“慢慢说,别着急……是不是又……又喘不过气了?
药呢?
身边有人吗?”
“砰——!”
不是幻觉
表演中,勉强分出了一点眼角的余光,朝我扫了过来。
这一眼,直直撞入我的瞳孔深处。
那里没有她预想中的委屈、愤怒、嫉妒或者苦苦哀求的卑微。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漆黑荒漠,风沙卷过,寸草不生。
荒芜得令人心慌。
一丝疑惑的裂痕在她眼底飞快划过,但转瞬便被季博达在电话那头加重的、带着气音的痛苦呻吟盖过。
“博达!
你撑着点!
我马上来!”
再没有一丝犹豫。
她像一道离弦之箭,抓起鞋柜上的车钥匙。
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脚步急促地冲向门口,连拖鞋都来不及换,那双家居软底拖鞋被她随意踢飞到墙角,歪歪扭扭地躺着,如同被主人遗弃的垃圾。
“砰!”
家门被狠狠甩上。
巨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空洞的回音。
紧接着,楼下传来那辆我陪她去提的车子,引擎被暴躁打火的声音。
一声尖锐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嘶鸣——她在用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拼命般的速度,奔向那个将她和我共同推向深渊的男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站在原地,身体里被强行压制的风暴终于平息。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疲惫。
无比的疲惫。
指尖有点凉。
我下意识地抚上脸颊,触碰到一丝潮湿的痕迹。
是眼泪吗?
什么时候流的?
我竟全无察觉。
就像前世无数次,等她等到深夜,却在昏沉中不知泪已沾襟。
不重要了。
我面无表情地抬手,用衣袖狠狠擦去那点湿痕。
布料粗糙,摩擦得皮肤有些刺痛。
也好,这点刺痛,反而像一道清晰的划痕,分隔开了前世今生。
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曾经让我迷恋,此刻只觉刺鼻。
转身,不再看那一桌狼藉,不再看那两碗已经冷透坨掉、面目可憎的面。
径直走向书房。
角落里,一只低调的黑色行李箱安静地立在那里。
尺寸不大不小,刚好能装下我所有重要的东西。
不是临时起意。
是重生醒来后的这三天里,我分批次、冷静地、一件件收拾好的。
身份证,护照,几张重要的银行卡,几件替换的衣物,一些工作相关的文件。
没有照片,没有承载共同回忆的信物。
那些东西,在重生后的第一时间,
。
另一个世界线里沉淀的记忆清晰地告诉我,一个月后,一个刚成立不久的跨国互联网咨询公司将发布一份堪称行业变革性的招聘需求。
那份工作,才是我前世的遗憾,真正能匹配我能力的战场。
简历早已准备好,针对性地进行了优化。
现在就投过去吗?
不。
时机需要精准把握,需要让对方在最渴望人才的时候看到最合适的我。
三天后,才是最佳投递时间点。
我切换到浏览器的财经新闻页面,冷静地开始规划这一个月缓冲期的技能刷新与资料收集。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节奏沉稳而有力。
敲下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操作,都像是在为崭新的自己铺设坚固的基石。
过去……柳如烟的脸庞短暂地滑过脑海。
随之而来的不是心痛,而是一种审视般的冷然。
爱?
或许曾经有过。
但早已在无数次的忽视、无数次奔向季博达的背影中,消磨殆尽。
重生只是放大了这份清醒的认知,把那份沉甸甸的、名为“不甘”的妄念也彻底粉碎。
心死,原来并非山崩地裂,而是沉默中的冰封万里。
挺好。
桌上的手机屏幕黑着,安静得像一块黑色的墓碑。
2 重生后第七天“秦先生您好!
我这里是‘开拓者咨询’HR部!
我们收到了您的简历,非常惊喜!
您的专业背景和前瞻性的行业见解与我们正在寻找的‘数字战略顾问’职位要求高度契合!
不知您这两天是否有时间进行一个简短的电话沟通?”
电话那头的声音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和我预测的时间分毫不差。
这场即将开始的面试,前世我因为柳如烟的争吵“情绪低落”而草率应付,错过了一个本该属于我的机会。
“当然,明天下午三点,我的时间空档很方便。”
我的声音平稳,带着恰到好处的自信。
“太好了!
秦先生!
我们非常期待与您的交流!”
电话挂断。
几乎是瞬间,屏幕顶部连续弹出多条信息。
并非电话,而是微信。
来自柳如烟的几个朋友,以及……她的妈妈。
“秦夏,如烟说你电话打不通了?
你们怎么回事?
她这两天跟丢了魂似的,也不上班,就抱着手机……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秦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次是真把嫂子惹毛了?
她眼睛肿得跟桃子
!
刺耳!
一个早已被我遗忘在记忆角落的声音——柳如烟那个好管闲事的表姐——隔着厚重的防盗门,尖锐地穿透进来:“秦夏!
你给我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躲什么躲!
快开门!
我妹妹被你害惨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知不知道她……” 她的声音因为用力拍门而拔高扭曲,充满了道德高地上的愤怒指责。
我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脸上,平静无波。
外面的喧闹如同另一个次元传来的噪音,隔着厚厚的结界,毫无意义。
我拿起手机,点开小区物业的APP。
报警功能。
输入简洁信息:“7号楼25A门外有陌生人持续骚扰喧哗,请立即处理。
业主秦夏,电话188xxxx9999。”
点击发送。
用时三秒。
然后,我戴上桌上准备的专业级降噪耳机。
激昂的交响乐瞬间淹没了门外的一切噪音。
我的视线和全部心神,重新落回屏幕那份清晰标注着未来航程的合同文本上。
门外刺耳的咒骂和拍打声,终在几分钟后被赶到的保安严厉制止、带走。
世界重归宁静。
真正的宁静。
属于我秦夏的新生,正式拉开序幕。
与过去,再无瓜葛。
4 重生后第三十天 柳如烟的炼狱柳如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这三十天,像一个被无限拉长、循环播放的噩梦。
秦夏的消失,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闹、晾着她、等她去哄。
这次是彻底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抹除。
电话永远转入未知的号码状态(她不知道是他故意设限了)。
微信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后来更是带着刺眼的红色感叹号告诉她——你已被拉黑(其实是通讯录权限限制和后来的操作)。
去他公司堵人,前台小姐抱歉地微笑:“秦夏先生一个月前已经主动离职了哦,具体去向我们不便透露。”
去他们住过的公寓,物业摇头:“秦先生早在一个月前就退租了,钥匙也归还了。”
甚至……她惊愕地发现,秦夏的个人微博、知乎、所有能想到的社交账号,内容全部清空,头像变成了空白,如同一个个冰冷的墓穴。
他像一滴水,彻底蒸发在了这个城市里,蒸发在她自以为是的掌控里。
恐慌,是第一个袭来的情绪。
像冰冷的潮水,迅速淹没了
病变证据,患者自述症状与客观观察不完全相符……”——那分明是一份对季博达自己“表演”的、委婉的否认!
最后一张图,是一个私家侦探的初步调查报告邮件截图。
核心信息被红笔标出:“根据医院内部人员核查及心理评估专家复诊(匿名),目标人物季某……多年伪装抑郁症状……社交圈内以病弱形象博取同情及资源……尤其在柳姓女性关系方面……轰——!”
天旋地转!
柳如烟眼前猛地一黑,整个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狼狈地撞在冰冷的门框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
手中的平板滑落在地毯上,发出“噗”的一声。
屏幕还亮着,定格在季博达那张充满了虚伪、恶毒和得意笑容的脸上!
所有的线,瞬间被连通!
所有的“巧合”,所有的“痛苦”,所有秦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绝望和死寂……所有的疑问!
都是假的!
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她成了这个天大骗局里唯一的傻子和笑柄!!
是她!
是她亲手把那个把她捧在心上、最后却被她伤得心死如灰的男人,一次次推开,推向了季博达精心编织的深渊!
把他从自己身边彻底推走!
推向决绝的、彻底的消失!
而季博达!
这个她掏心掏肺、当亲弟弟一样守护、无数次为他放弃秦夏感受的畜生!
他在背后,用那些所谓的“病情”,作为最锋利的刀,肆意嘲笑着她的愚蠢,割碎着她和秦夏之间最后仅存的感情纽带!
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瞬间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不是失去的痛,而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自己亲手酿下的愚蠢所反噬的剧毒!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柳如烟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带着濒死的绝望和毁天灭地的恨意!
她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身体顺着门框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猛烈地颤抖着!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打湿了胸前冰冷的浴巾。
悔恨!
滔天的悔恨!
像无数只冰冷带着倒刺的手,将她的五脏六腑狠狠攥紧,搅得粉碎!
“秦……夏……秦夏……啊……秦夏……”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张大着嘴,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那个名字
。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流光溢彩的夜景,车河如织,灯火绵延。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华,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和昂贵香水的淡雅气息。
这是一个新锐科技企业的融资成功庆功晚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藏蓝色高定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的微光。
手中端着一杯色泽清透的香槟。
“Mr. Qin,恭喜你!
开拓者的‘狮城之眼’项目能这么快在新加坡落地启动,你在幕后的战略框架建议功不可没!”
一位穿着灰色西装,年约四十、气质沉稳的男人举杯,语气真诚地对我说道。
他是开拓者亚太区的总裁,Robert Zhao,也是这次邀请我参加晚宴的主要人物。
“Zhao总过奖了,主要是团队的力量,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方向性的思路。”
我微笑举杯,碰了碰他的杯沿,发出清脆的轻响。
举止从容,风度卓然。
“秦顾问?
幸会幸会!”
一个穿着香槟色露背晚礼服,身姿窈窕、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微笑。
她是本次晚宴承办方的公关总监,叫Lily,人脉很广,做事干练。
“刚刚赵总还在夸您是开拓者挖到的战略瑰宝!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秦顾问不仅年轻有为,气质更是出众。
不知道下月初在新加坡的那个创投峰会,是否有荣幸邀请您出席?
我们希望能借您专业的视角,给亚洲的创业者们多一些启发。”
她递过一张设计感很强的烫金邀请函。
姿态优雅,眼神中带着专业的欣赏和一丝社交场合应有的妩媚。
“Lily小姐客气了。”
我接过邀请函,扫了一眼,内容确实专业。
目光再次落到她脸上,回以一个礼貌又不失距离感的社交微笑,“新加坡的行程需要和总部确认,但我个人对这个峰会的主题很感兴趣。
会优先考虑的。
谢谢你的邀请。”
“那太好了!”
Lily的笑容更加明媚了几分,“期待能在狮城再次见到秦顾问。”
她自然地又靠近了小半步,举起酒杯,“为了未来的合作可能,干杯?”
我自然地迎上一步,微抬起手,玻璃杯相碰的瞬间,肩膀的距离恰好处于一种社交
Lily脸上,那抹无可挑剔的假面微笑甚至加深了些许。
“别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麻烦安保人员,把门口那位‘情绪失控’的女士,请出去吧。”
“别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我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金属,清晰、平稳,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在骤然死寂的宴会厅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落在柳如烟耳中,像一把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冲刷得红肿不堪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更深更沉的绝望!
她似乎想尖叫,想质问,想扑过来抓住我的裤脚,但巨大的冲击和羞辱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已经迅速上前,动作专业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两人一左一右,礼貌但强硬地架住了柳如烟的双臂。
“女士,请您离开。”
声音公式化,不带感情。
“不……不要……秦夏……秦夏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柳如烟如同濒死的困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着,赤着的脚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徒劳地蹬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拼命扭过头,视线穿过安保人员身体的缝隙,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混合着卑微的乞求、刻骨的悔恨和一种被彻底抛弃的恐惧。
我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的目光平静地落在Lily脸上,那抹社交性的、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无奈微笑依旧挂在嘴角,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不过是飞过眼前的一只苍蝇,不值得浪费半点心神。
“Lily小姐,抱歉让你见笑了。”
我微微颔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我们继续?”
Lily是何等人物,瞬间便调整好了表情,脸上重新挂上得体的微笑,甚至带着一丝对“无关紧要插曲”的宽容:“当然,秦顾问。
一点小意外而已,无伤大雅。
我们刚才说到……”她自然地接上了之前的话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安保人员已经将挣扎哭喊的柳如烟半拖半架地带离了宴会厅门口。
那凄厉绝望的哭喊声,被厚重的雕花大门隔绝在外,迅速消散在酒店走廊的尽头,最
终归于一片死寂。
宴会厅内,短暂的骚动很快平息。
音乐重新流淌,交谈声再次响起,人们举杯、微笑,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只有少数几道目光,带着探究或同情(但绝不是对我),短暂地扫过紧闭的大门,随即又移开。
世界,迅速恢复了它华丽、冰冷、秩序井然的表象。
我端着香槟,与Lily和Robert Zhao继续着关于新加坡峰会和未来合作的交谈。
思维清晰,逻辑缜密,应对得体。
没有人能从我的脸上、我的声音里,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波动。
心湖深处,那片死寂的冰原,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柳如烟的眼泪,她的跪地哀求,她的狼狈不堪……这些前世足以让我痛彻心扉、恨不得付出一切去抚平的画面,此刻,只让我感到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尘埃落定后的彻底解脱。
她终于知道了真相。
她终于尝到了悔恨的滋味。
她终于体会到了被彻底无视、被当成“无关紧要”的垃圾扫出门外的感觉。
但这与我何干?
她的眼泪,洗刷不了她曾经的愚蠢和对我造成的伤害。
她的悔恨,填补不了我心中那片被彻底冰封的荒漠。
她的哀求,更不可能撼动我早已规划清晰、通往新生的道路。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6 重生后第三十五天 机场 启程新加坡樟宜机场T3航站楼。
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炽烈,停机坪上飞机起起落落,引擎的轰鸣声被厚厚的玻璃过滤,只剩下低沉的嗡鸣。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冷气的味道,混合着世界各地旅人匆忙的气息。
我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坐在贵宾休息室的角落。
面前放着一杯冰美式,手边是一本摊开的商业周刊。
姿态放松,眼神平静。
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开拓者咨询”内部通讯软件的信息。
是新加坡分部负责接机的同事发来的确认消息。
简洁明了。
距离登机还有四十分钟。
我拿起咖啡,浅浅啜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清醒的凉意。
目光扫过窗外一架正在滑行、即将起飞的波音777。
那巨大的钢铁之鸟,将载着我,彻底离开这片承载了太多不堪回忆的土地。
没有留恋。
没有不舍。
只有一种即将奔赴
绝望和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终于明白,她所做的一切,她的悔恨,她的眼泪,她的哀求,甚至她以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在这个男人眼里,都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在他心里,早已死去。
连一丝痕迹都不配留下。
她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在自取其辱!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带着彻底崩溃的绝望尖叫,终于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毫无尊严地瘫倒在光洁冰冷的地面上!
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着,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哀嚎!
泪水、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休息室的工作人员和安保人员早已闻声赶来。
“女士!
女士!
请您冷静!
这里是公共场合!”
工作人员试图上前搀扶。
“不……不要碰我……让我死……让我死……”柳如烟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只是沉浸在自己彻底崩塌的世界里,哭嚎着,翻滚着,像一个真正的疯子。
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登机箱和随身背包。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
广播里,适时地响起了我那趟航班开始登机的通知。
清晰,悦耳。
我甚至没有再看地上那团崩溃的、曾经是我整个世界的“东西”一眼。
拖着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平稳的“咕噜”声。
我径直走向登机口的方向,步履从容,背影挺拔而决绝。
身后,是柳如烟撕心裂肺、彻底崩溃的哭嚎,以及工作人员试图安抚和处理的混乱场面。
那一切,都迅速地被抛在了身后。
如同甩掉鞋底一块肮脏的泥巴。
7 新加坡 三个月后滨海湾金沙酒店顶层的无边泳池。
傍晚时分,夕阳的金辉洒满波光粼粼的水面,远处是新加坡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和宁静的海湾。
微风拂过,带着海洋特有的湿润气息。
我靠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身上披着柔软的白色浴袍,手里端着一杯冰镇的鲜榨果汁。
刚刚结束了一场高强度的游泳,身体有些疲惫,精神却异常放松和清醒。
手机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屏幕亮着。
是开拓者内部通讯软件的消息。
“Qin,恭喜!
‘狮城之眼’项目第一阶段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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