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惠敏周晦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循环:青石镇王惠敏周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蜜柚绒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板蜡的味道。这是他的堡垒,也是他的牢房。一排排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投下深邃的阴影。“早啊,周老师!”前台年轻的王惠敏元气满满地打招呼,马尾辫随着她整理借阅卡的动作一跳一跳。她的笑容永远定格在周一清晨的这一刻,明亮却毫无新意。周晦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作为回应。他知道王惠敏接下来会抱怨昨晚追的剧剧情狗血,会问他要不要尝尝她新烤的曲奇(味道永远是甜的齁人),会在十点零七分接到她男朋友的电话,声音压低却藏不住雀跃……这些信息像空气一样填满了周晦的每一个轮回,熟悉到令人窒息。他径直走向自己负责的历史文献区。高大的书架间光线幽暗,只有高处窄小的气窗透进几缕微尘浮动的光柱。寂静中,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翻...
《血色循环:青石镇王惠敏周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板蜡的味道。
这是他的堡垒,也是他的牢房。
一排排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投下深邃的阴影。
“早啊,周老师!”
前台年轻的王惠敏元气满满地打招呼,马尾辫随着她整理借阅卡的动作一跳一跳。
她的笑容永远定格在周一清晨的这一刻,明亮却毫无新意。
周晦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作为回应。
他知道王惠敏接下来会抱怨昨晚追的剧剧情狗血,会问他要不要尝尝她新烤的曲奇(味道永远是甜的齁人),会在十点零七分接到她男朋友的电话,声音压低却藏不住雀跃……这些信息像空气一样填满了周晦的每一个轮回,熟悉到令人窒息。
他径直走向自己负责的历史文献区。
高大的书架间光线幽暗,只有高处窄小的气窗透进几缕微尘浮动的光柱。
寂静中,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翻阅声。
这里是他唯一能汲取“变量”的地方。
一年来,他像个幽灵般穿梭于书架之间,阅读、记录、推演。
小镇的地形图、人口档案、地方志、乃至一些涉及古老传说的野史杂谈……所有可能与那循环尽头的死亡产生联系的信息,都被他分门别类,刻印在记忆深处。
他不再是那个安静的图书管理员,他是被困在时间琥珀里的侦探,收集着每一粒可能破解诅咒的尘埃。
整理归还书籍是他的日常,也是他隐秘的仪式。
他熟练地抽出书页间的借阅卡,检查日期,将书放回它应在的位置。
动作流畅,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一本厚重、封面蒙着深绿色漆布的地方志年鉴时,指尖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不是纸张的柔韧,而是某种更硬挺、更冰冷的东西,突兀地夹在书页深处。
周晦的动作停顿了半拍,呼吸在瞬间变得微不可闻。
来了。
每一次,毫无例外。
他面无表情,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捻出那张纸。
果然,是一张边缘裁剪得异常整齐的纸条。
材质奇特,仿佛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薄皮,触手冰凉,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韧劲。
上面没有任何抬头,没有任何落款,只有一行用某种深褐色、近乎干涸血迹般颜料书写的印刷体字迹,冰冷,工整,如同机器打印的
的心跳,敲打着这凝固的时空,也敲打在他冰冷的心脏上。
滴答,滴答,滴答……这一次,循环的齿轮,似乎咬进了不该咬入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从深渊里,睁开了眼睛。
而他,周晦,这个被困在时间陷阱里的囚徒,似乎成了那目光唯一的焦点。
第二章 蚀痕图书馆里死寂无声,唯有尘埃在惨白的光束里浮沉。
周晦捏着那张冰凉坚韧的纸条,指尖下的触感仿佛毒蛇鳞片。
李建国。
磨坊桥。
这名字、这地点,像两枚生锈的钉子,狠狠凿穿了他用一年麻木浇筑的心防。
那个雨夜泥泞中扭曲抽搐的躯体,那张凝固着极致恐惧的脸,此刻无比清晰地在眼前闪回,带着河岸淤泥的腥冷气息,几乎扼住他的呼吸。
规则破碎了。
这念头如同冰水灌顶,激得他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战栗。
那个在背后拨弄死亡、编织循环的“东西”,难道终于注意到了他这只徒劳挣扎的虫子?
纸条上冰冷工整的印刷体字迹,此刻在他眼中扭曲成一种无声的嘲弄和赤裸裸的警告。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淬火的刀锋,狠狠刮过阅览区每一个角落。
光斑在蒙尘的地板上刺眼地亮着。
远处,老读者翻动县志的沙沙声规律得如同心跳;前台传来王惠敏不成调的、轻快的哼唱。
一切如常,完美得令人窒息。
然而,一股粘稠冰冷的注视感,却从四面八方悄然渗透,攀附上他的皮肤,沉甸甸地压在心口——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
它不再是猜测,而是此刻确凿的感知,如影随形。
就在这时,剧痛毫无预兆地炸开!
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楔入太阳穴,猛烈搅动。
周晦眼前骤然一黑,闷哼着死死抓住书架,指甲深陷木纹。
意识在剧痛中短暂坠入一片混乱灼热的漩涡,漩涡中心只有一片刺目、跳动、仿佛要吞噬一切的血红!
红得灼眼,红得绝望。
一种孩童般彻底无助的恐惧,混杂着某种近乎毁灭的、不顾一切的渴望,瞬间将他淹没。
痛楚如潮退去,周晦浑身冷汗淋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撞碎肋骨。
他茫然地抬手按住心口,指尖冰凉。
那片不祥的红色……那种濒临毁灭的绝望……为何如此熟悉?
为何偏偏在此刻浮现?
他缓缓低头,目光重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漆布封面,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年鉴,很沉,像一块墓碑。
“嗯,”陈伯端起搪瓷杯呷了口浓茶,“刘教授说,好像……是夹在里面的字条?
还是写在书页边上的?
记不清喽,人老了。
反正不是书里原有的印刷字,也不是刘教授自己的笔迹。”
他慢悠悠地补充道,“你好好看看,整理下。
这书年头久了,经不起折腾,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原本。”
周晦的心跳漏了一拍。
字条?
除了那张死亡通知,这本年鉴里,还有别的东西?
他稳了稳心神,翻开年鉴。
一股更浓郁的、带着岁月沉淀的纸张霉味和灰尘气息弥漫开来。
书页厚重泛黄,铅字小而密布,记录着青石镇早已湮没在时光里的陈年旧事:河流改道、宗祠祭祀、粮食收成、甚至某年某月某家走失了一头耕牛……枯燥,琐碎,如同小镇凝固的血液。
他逐页翻动,动作看似平稳,实则每一页的触感都经过神经末梢的精密扫描。
指腹滑过粗糙的纸面,敏锐地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厚度或触感。
空气凝滞,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单调得如同丧钟的余音。
老馆长捧着茶杯,目光似乎落在年鉴上,又似乎穿透了书页,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那股被注视的寒意,在狭小的馆长室里愈发浓重粘稠,几乎凝成实质。
翻到记载1947年夏季水患的那几页时,周晦的指尖猛地一顿。
书页的空白处,靠近装订线的边缘,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异样。
不是夹层,不是浮于表面的墨迹,而是……纸本身的纹理被改变了。
原本粗糙泛黄的纸张,在那里呈现出一种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平滑反光,仿佛被某种无形之物极其小心地“熨”过,抹去了原有的纤维肌理。
那区域极小,不过指甲盖大小,形状不规则,如同纸页上悄然生长的一块苍白癣斑。
周晦屏住呼吸,将书页小心地凑到台灯昏黄的光线下,变换着角度。
在某个特定的倾斜角度下,那光滑的“癣斑”区域边缘,极其微弱地显露出几道极细、极淡的凹痕轮廓!
那轮廓……像一个扭曲的、被强行拉长的数字“7”,又像某种意义不明的、断裂的
钩状符号。
笔画边缘锐利得不自然,绝非人手书写所能留下。
它们深深地“蚀刻”在纸张的纤维深处,如同被看不见的火焰或强酸灼烧、湮灭后留下的永久疤痕。
这绝非涂抹覆盖,而是彻底的、物理性的抹除!
有什么东西,曾经写在这里,又被某种远超想象的力量,从物质层面彻底地“挖”掉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
周晦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书页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这绝非人力可为!
年鉴记载的是1947年……那个早已逝去的年代。
是谁?
在什么时候?
用什么方法?
在这本尘封的年鉴上,刻下又被抹去了什么?
这蚀痕,与他裤袋里那张冰冷的死亡通知,与这七日一轮回的牢笼,与那个在背后注视一切的“东西”……是否存在着某种黑暗的链接?
就在这时——“叮铃铃——!”
前台方向,刺耳的电话铃声如同警报,骤然撕裂了图书馆死水般的寂静!
那铃声带着一种异样的尖锐和急促,疯狂地、不间断地鸣响着,穿透书架,穿透墙壁,像冰冷的针,狠狠扎进周晦的耳膜,也扎进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周晦霍然抬头!
目光如电,射向馆长室紧闭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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