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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里的遗言陈世雄陈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是个职业哭丧人,圈内人抬举,叫我一声“林师傅”,但更多人背地里叫我“白无常”。
这名号半褒半贬,褒的是我业务能力强,只要价钱到位,能让铁石心肠的家属哭到肝肠寸断;贬的,自然是我这人只认钱,眼里没有半点人情味。
我对此毫不在意。
活人的眼泪多半是演给别人看的,只有死人的寂静才是真的。
我的工作,就是用一场精心编排的悲伤,去填补那片尴尬的寂静。
今天这单生意,堪称我职业生涯的巅峰——给刚猝死的千亿首富陈世雄哭丧。
灵堂设在陈家半山腰的独栋别墅里,大得像个小型宫殿。
冰冷的中央空调吹出的风,都带着一股金钱和顶级香烛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林师傅是吧?”
陈家大少,陈雷,把我叫到一旁。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神里的傲慢和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他将一张没有填写数字的支票推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价钱你随便填。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极其诡异,“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哭得也好,演得也罢,我要你在葬礼上,哭得让我父亲……能在棺材里看我们一眼。”
我捏着支票的一角,指尖传来上等纸张的温润质感。
这是句外行话,透着一股有钱人的任性。
但我懂他的意思。
他要的不是眼泪,是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情绪表演,一场能让所有来宾都为之动容、彰显陈家“孝道”的极致悲伤。
“陈少放心,”我收下支票,脸上堆起最职业的悲戚,“我是专业的。”
但我没告诉他,我的“专业”,不仅仅是演技。
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诞的秘密——当我全身心投入,用特定的声调开始哭丧时,我能听见死者盘桓在世间的最后一道执念,一句未说完的话,或是一个模糊的画面。
这能力是我的饭碗,也是我的诅咒。
我从不插手,只是听着。
听完,拿钱,走人。
我跪在灵堂正中的白玉蒲团上,四周簇拥着白色的花海,正前方是陈世雄巨大的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他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我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脑中开始回放我MP3里那首最悲凉的《殇》。
情绪在酝酿,
守己,演好一个“戏子”的角色。
我正想回话,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张婉正端着一杯茶,递给一位前来吊唁的老者。
她的姿态优雅,面带哀容,可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清晰地看到,她对着无人注意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冰冷的弧度。
那一瞬间,我心里有了决定。
我不能让我的酬金打对折。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这个可能存在的“凶手”,如此心安理得地欣赏我的“表演”。
我重新跪回蒲团,酝酿了比刚才更猛烈的情绪。
这一次,我不只是在演,我将自己听到的那份怨毒与不甘,全都融入了哭声里。
“陈老先生——!
您一世英雄,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啊——!”
我的哭喊声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震得水晶吊灯都仿佛在嗡鸣。
陈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但我知道,这只是前奏。
我双眼紧闭,用尽全力,将那句在我脑中盘旋不去的线索,用一句看似是悼词、实则是鱼钩的话,狠狠地甩了出去!
“您生前最爱喝的那杯**‘安神茶’**!
怎么就成了您的催命符啊——!”
话音未落,整个灵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啪嚓——!”
一声脆响,打破了这死寂。
我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
不远处,那位刚刚还端庄优雅的遗孀张婉,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青瓷茶杯摔落在地,滚烫的茶水和碎片溅了她一身。
她浑身颤抖着,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
成了。
我低下头,嘴角藏在阴影里,无声地勾起。
鱼,上钩了。
第二章张婉摔碎茶杯的清脆声响,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所有的目光,质疑、好奇、惊愕,一瞬间全都汇集到了她身上。
她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仅仅慌乱了三秒,便立刻用手帕捂住脸,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哭泣:“世雄……你听到了吗?
连外人都知道你走得冤啊……”她巧妙地将我的“悼词”曲解为“对死因的悲愤”,将自己的失态归结为“悲伤过度”。
高明,实在是高明。
陈雷快步走过去,扶住他的继母,同时回头给了我一个刀子般的眼神。
那眼神里写满了警告:你越界了。
我低下头,继
续用哭声掩护自己,心中却一片雪亮。
张婉在害怕,她在用更大的表演来掩盖刚才瞬间的真实反应。
而陈雷,他更像一个急于维护家族体面、控制局面的“维稳者”。
只有角落里的陈静,她没有看失态的母亲,也没有看愤怒的哥哥。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笔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双沉寂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某种光亮——不是火焰,更像是一枚在黑暗中被划亮的、微弱的火柴。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成了无声的同谋。
接下来的时间,我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
张婉对我客气了许多,时常让佣人送来润喉的茶水点心,嘘寒问暖。
但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至少有两道无形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道来自客厅角落里那个站得笔直的黑衣保镖,另一道,则来自那个总是在我附近“不经意”打扫卫生的女佣。
我被监视了。
<我的每一次哭丧,都必须在他们的注视下完成。
这让我的“通灵”变得极其困难。
我需要绝对的专注,才能在嘈杂的悲伤中,捕捉到属于亡者的那缕微弱电波。
这天下午,我借口要去后花园透气,寻找片刻的安宁。
我靠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树下,拿出我的老旧MP3,却没有戴上耳机。
我需要思考。
酬金已经到手一半,现在收手,拿着百万支票走人,是最安全的选择。
但我的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陈世雄那句不甘的遗言,以及张婉那张惊恐的脸。
我林默贪财,但从不受人威胁。
张婉越是想堵我的嘴,我越是想知道,那杯“安神茶”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更何况,还有角落里陈静那双寻求答案的眼睛。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在这座“宫殿”里自由行动的内应。
陈静是唯一的人选。
我决定再冒一次险。
傍晚,宾客暂歇,我开始了又一场例行哭丧。
这一次,我将全部心神沉入那片黑暗,主动去“寻找”陈世雄的残念。
这比被动接收要费力得多,我的太阳穴一阵阵抽痛,耳边充满了各种杂音。
在几近放弃的边缘,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书桌上笔墨未干,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披着蓑衣的渔翁,在寒冷的江上独自垂钓。
紧接着,三个字
,却无人能懂您心中丘壑!
可怜您留下一把钥匙,却无人能知它要开哪扇门锁!
老先生啊!
您的遗志,难道就要如此尘封吗——!”
陈静猛地抬起头,心脏狂跳。
他在对我说话!
他知道钥匙的事!
她迎上林默一瞥而过的眼神,那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不要放弃,等我信号。
一股力量,从她几近枯竭的心底重新升起。
机会在午后到来。
陈雷要去接待一位重要的生意伙伴,临走前严厉警告陈静不许乱跑。
他前脚刚走,监视的保镖也跟着放松了警惕。
陈静以上厕所为由,避开众人视线,按照昨夜林默眼神的示意,快步走到了别墅后方的露天车库。
林默早已等在那里,他脱下了那身做戏的丧服,换回了自己的黑色夹克,整个人看起来冷峻而利落。
他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靠在一辆蒙着车衣的劳斯莱斯上。
“体检报告被你哥撕了?”
林默开门见山,没有半句废话。
陈静震惊地点点头,急切地摊开手:“他只留下了这个。”
林默接过那把造型奇特的钥匙,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挑了起来:“德国‘守护神’保险柜的定制钥匙。
市面罕见,你父亲的书房里,一定有一个嵌在墙里或者地板下的隐藏式保险柜。”
“可密码……只有我妈知道。”
陈静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她现在对我哥都充满了戒备,我根本不可能从她嘴里问出任何东西。”
“谁说要‘问’了?”
林默将钥匙抛还给她,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
“陈小姐,你父亲花百万买我一场表演,我就得交出影帝级的作品。
今晚的家祭,是葬礼前最后的机会。
我会让他……‘亲自’来问你母亲,密码是什么。”
陈静愣住了:“亲自……来问?”
“我要你把所有你知道的,关于你父亲和你母亲之间最私密的细节、昵称、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往事,全都告诉我。”
林默的眼神变得锐利,“细节越多,我的‘表演’就越真实。
你母亲的心理防线,就越容易崩溃。”
陈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明明是个贪财的“戏子”,此刻却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
她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
她开始诉说,从父亲给母亲起的昵称“婉婉”,到他们结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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