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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小姐用尽手段也要缠我一生结局+番外小说

独孤沧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就不会做逃跑的噩梦了。”凌晨三点,药劲过了大半。我挣扎着坐起来,电子镣铐的指示灯是暗的——林晚星大概觉得药够劲,没开强电流模式。但我知道规矩,卧室门半径三米外就是警报区,每天这个点保镖换岗,监控会有两分钟的盲区。我摸出鞋跟里的勺柄,往电子锁的缝隙里插。塑料太脆,“啪”地断了半截。冷汗“唰”地浸透了后背。可就在这时,镣铐“咔哒”一声开了。我愣了半天,后颈的汗毛直竖——这顺利得像个陷阱。但脑子里突然闪过妹妹化疗时掉光头发的样子,她攥着我的手说“哥我想活下去”,声音细得像根线。我咬咬牙,赤着脚溜到走廊。月光从落地窗淌进来,照亮墙上一排画框——全是我的样子。有我高中时打球被晒黑的侧脸,有我在便利店打工系围裙的背影,甚至有我昨天皱眉喝汤的样...

主角:林晚星陈默   更新:2025-07-1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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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星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大小姐用尽手段也要缠我一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就不会做逃跑的噩梦了。”凌晨三点,药劲过了大半。我挣扎着坐起来,电子镣铐的指示灯是暗的——林晚星大概觉得药够劲,没开强电流模式。但我知道规矩,卧室门半径三米外就是警报区,每天这个点保镖换岗,监控会有两分钟的盲区。我摸出鞋跟里的勺柄,往电子锁的缝隙里插。塑料太脆,“啪”地断了半截。冷汗“唰”地浸透了后背。可就在这时,镣铐“咔哒”一声开了。我愣了半天,后颈的汗毛直竖——这顺利得像个陷阱。但脑子里突然闪过妹妹化疗时掉光头发的样子,她攥着我的手说“哥我想活下去”,声音细得像根线。我咬咬牙,赤着脚溜到走廊。月光从落地窗淌进来,照亮墙上一排画框——全是我的样子。有我高中时打球被晒黑的侧脸,有我在便利店打工系围裙的背影,甚至有我昨天皱眉喝汤的样...

《病娇大小姐用尽手段也要缠我一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就不会做逃跑的噩梦了。”

凌晨三点,药劲过了大半。

我挣扎着坐起来,电子镣铐的指示灯是暗的 —— 林晚星大概觉得药够劲,没开强电流模式。

但我知道规矩,卧室门半径三米外就是警报区,每天这个点保镖换岗,监控会有两分钟的盲区。

我摸出鞋跟里的勺柄,往电子锁的缝隙里插。

塑料太脆,“啪” 地断了半截。

冷汗 “唰” 地浸透了后背。

可就在这时,镣铐 “咔哒” 一声开了。

我愣了半天,后颈的汗毛直竖 —— 这顺利得像个陷阱。

但脑子里突然闪过妹妹化疗时掉光头发的样子,她攥着我的手说 “哥我想活下去”,声音细得像根线。

我咬咬牙,赤着脚溜到走廊。

月光从落地窗淌进来,照亮墙上一排画框 —— 全是我的样子。

有我高中时打球被晒黑的侧脸,有我在便利店打工系围裙的背影,甚至有我昨天皱眉喝汤的样子。

画框底下都标着日期,最早的那幅,是三年前我在公园喂流浪猫的时候。

原来她盯了我这么久。

翻出围墙时,手心被铁丝划得火辣辣的。

我回头看那栋亮着暖灯的房子,像只蜷着的猫,看着猎物跑进了黑夜。

跑了快两小时,医院的霓虹灯在远处亮起来,我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分诊台的护士看见我满身是伤,眼睛瞪得溜圆:“你是陈瑶的哥哥?

她昨晚突发感染,现在还在抢救室!”

我冲进抢救室时,妹妹戴着氧气罩,脸白得像张纸,胸口起伏微弱得快看不见。

医生拦着我,声音沉得像石头:“家属冷静!

她现在情况危急,必须转特护病房,但是费用……我付!”

我摸遍全身口袋,只有逃跑时顺手抓的几百块现金。

林晚星早收走了我所有卡和证件,我现在就是个没身份的逃犯。

“林氏集团的人早上来过,”医生叹了口气,“说只要你肯回去,特护病房随时能进,药也用最好的。”

我后背 “咚” 地撞在墙上,疼得眼冒金星。

原来她根本没停妹妹的药,停药只是把我钓回来的饵。

“先生,您没事吧?”

一只手扶住我的胳膊,声音挺温和。

我抬头看见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胸牌上写着 “李伟”。

他递过来瓶水,“我刚才听护士说,你是从林
家庄园跑出来的?”

我心里一紧:“你认识林晚星?”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以前给她做过心理辅导,那姑娘…… 占有欲特别强。”

他顿了顿,眼里有点同情,“你要是想摆脱她,我认识个记者,能曝光她非法拘禁。

只要证据够,她至少得蹲几年。”

希望像根小火苗,“噌” 地在我心里燃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腕,指节都在抖:“真的能帮我?”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去整理证据。

明早八点,医院后门的咖啡馆见。”

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我第一次觉得黑夜里有了点光。

躲在楼梯间时,我摸出兜里剩下的半截勺柄 —— 刚才断在锁眼里的那截,不知怎么卡进了裤缝。

这算不算老天爷帮我?

凌晨五点,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条陌生彩信。

点开的瞬间,我的血像被冻住了。

照片里,李伟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全是血,嘴角塞着布。

林晚星站在他身后,手里捏着那截断了的塑料勺柄,笑盈盈地对着镜头,眼睛亮得像淬了毒的玻璃珠。

配文只有一行字:“陈默,你是我的呀,跑再远也没用。”

3 咖啡杯里的反击咖啡馆的风铃叮铃响,阳光斜斜切进来,照得我面前的黑咖啡泛着油亮的光。

李伟没来。

我用小勺搅着咖啡,金属碰撞杯壁的脆响,跟林晚星那把银餐刀敲骨瓷盘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手机亮了,是林晚星发来的定位,就在隔壁街的画廊。

她还附了张照片:李伟被捆在画架上,嘴里塞着块布,旁边立着幅我的肖像画—— 画里的我低着头,手腕上缠着圈红绳,像她昨天缠在我脚踝上的那根。

“最后通牒,”消息紧跟着跳出来,“十点整,来画廊给我过生日。

不然,你的小医生朋友,会变成我新画的‘颜料’哦。”

我盯着屏幕,指节捏得发白。

原来那所谓的 “求助”,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戏。

她根本不屑藏着掖着,就爱看我像困在玻璃缸里的鱼,慌慌张张地撞来撞去。

九点五十七分,我推开了画廊的门。

林晚星穿了条红礼服,站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

画里的我被绑在椅子上,眼神惊恐,背景是烧得通红的火焰,画布上的油彩厚得像凝固的血。

李伟倒在角落
天进庄园,保镖见了我都点头哈腰,跟以前拿电棍指着我的样子判若两人。

书房里,林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摊着份协议,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看着倒像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协议我不签。”

我开门见山,“我妹妹的病,我自己想办法。”

“哦?”

他慢悠悠端起茶杯,茶盖刮着杯沿,“你一个月挣多少?

特护病房一天五千,骨髓移植少说几十万。”

他推过来一叠纸,最上面是张照片—— 妹妹穿着病号服,对着镜头笑,头发刚长出来点绒毛,“医生说找到了合适的骨髓,就在林氏医院。

签了字,下周就能手术。”

照片上妹妹的笑晃得我眼疼。

那是上个月拍的,她刚做完一次化疗,说 “哥我感觉好多了”。

“你跟晚星的事,我清楚,”老爷子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她是被宠坏了,方式极端了点,但对你的心是真的。

你就当委屈几年,等她性子磨平了……那不是爱,是绑架。”

我打断他。

老爷子的脸沉了沉,茶杯往桌上一磕:“年轻人,别太犟。

林家养着你妹妹,跟捏着只蚂蚁似的。

签,还是不签?”

我看着他身后的全家福,林晚星站中间,扎着双马尾,手里攥着个布娃娃,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那时候她还没现在这么疯,眼睛里的光干干净净的。

“我签。”

话刚出口,喉咙像被堵住了。

老爷子眼里闪过丝得意,刚要说话,我突然补了句:“但我要先去医院看我妹妹,确认她没事。”

他愣了下,点头:“可以,管家陪你去。”

特护病房里,妹妹睡得很沉,脸色比上次好看多了。

护士说她昨天刚输了血,精神头足了。

我坐在床边,捏着她没输液的手,指尖冰凉。

离开病房时,管家突然跟我说:“陈先生,您妹妹的骨髓捐献者,是晚星。”

我猛地回头,脖子差点扭到。

“晚星知道配型成功那天,在看守所里哭了一下午,”管家面无表情,像在说别人的事,“她说只要能让你回来,捐什么都行,哪怕是给‘抢你的人’捐骨髓。”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我发愣的脸。

原来我以为的选择,从来都是她算好的路。

她用自己的骨髓当饵,就赌我舍不得妹妹,更
只举着黑乎乎的成品问我:“好吃吗?”

我知道,那些偏执的影子还在。

她看我的眼神里,偶尔还会闪过一丝 “怕被抢走” 的慌,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像只刚被收养的流浪猫,既想亲近,又怕被推开。

我握紧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回握,还是攥得有点紧。

以前,她用锁链捆着我;现在,我心甘情愿地,让她用牵挂锁着。

别人或许觉得这日子怪诞,像走在钢丝上。

但只有我知道,被一个人放在心尖上,怕你冷、怕你饿、怕你不开心、怕你走了就不回来—— 这种被需要到极致的感觉,烫得人心里发暖。

这或许不是什么正常的爱情,但对我们来说,刚好。

她动了动,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不睡?”

“在想,明天电影看完,去吃你想吃的那家冰淇淋吧。”

我说。

她笑了,往我怀里钻得更深:“好啊。”

窗外的月光静静淌着,画室里的向日葵,在夜里也像朝着光的方向。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心里踏实得很。

原来被人疯狂地爱着,是这种感觉—— 不是枷锁,是归宿。

10 向日葵开了庄园的后院,向日葵长得比人还高。

是林晚星非要种的,她说:“你第一次对我笑的时候,就像这花对着太阳,亮得晃眼。”

阳光好的日子,大片金色花盘齐刷刷朝着天,风一吹,哗啦啦地响,像在说悄悄话。

“陈默你看!

这朵最大!”

林晚星举着朵向日葵跑过来,花瓣蹭得她鼻尖痒痒的,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穿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站在花海里,像朵会跑的向日葵。

我接过花,往她耳朵后一插:“比花好看。”

她的脸 “唰” 地红了,突然踮起脚尖,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这吻很轻,带着点阳光晒过的花香,和以前那种带着狠劲的吻不一样—— 以前她总咬得我嘴唇发疼,像怕我跑了似的。

“哥!”

院门口传来妹妹的声音,她提着个大行李箱,身后跟着个戴眼镜的男生,是她提过的大学同学。

“来了。”

我迎上去接箱子,妹妹比去年高了些,脸色红润,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不像刚从病床上下来的人。

“这是……”妹妹看着跑过来的林晚星,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陈默的未婚妻
,林晚星。”

她抢着开口,手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下巴微微抬着,像只宣示领地的小狮子,却又对着妹妹笑,“瑶瑶是吧?

陈默总提你,说你画画特别好。”

妹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谢晚星姐。”

“叫我晚星就行!”

林晚星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屋里走,“我给你收拾了房间,朝阳的,窗外就是向日葵,你肯定喜欢。”

看着她们俩叽叽喳喳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

妹妹同学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陈先生,我叫周宇,是瑶瑶的朋友。”

他顿了顿,从包里掏出个信封,“其实…… 我爸是李伟的律师,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信封里是把钥匙,还有张纸条,字迹是李伟的:“向日葵也有背阴的一面。”

我捏着钥匙,想起上次他寄来的画—— 向日葵花田角落,藏着个 “逃” 字。

“他还说什么了?”

我问。

周宇挠挠头:“他说,林晚星的心理报告里写,她那偏执劲儿没彻底好,只是藏得深了。

让你…… 想清楚。”

我望着后院的向日葵,风又吹过,花盘摇摇晃晃,确实有一半藏在阴影里。

可哪朵花不是这样?

朝着光,也带着影。

“我清楚。”

我把钥匙塞进兜里,“谢谢你。”

周宇叹了口气:“陈先生,你这日子…… 像抱着只带刺的兔子,不怕扎吗?”

我笑了。

怎么不怕?

她还是会在我跟别的店员多说两句话时,偷偷掐我手心;会在我晚归十分钟后,把家里的灯全打开,坐在门口等,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会把我的牙刷、杯子、连袜子都按她的意思摆得整整齐齐,说 “这样就像我们永远在一起”。

可她也会记得我不爱吃香菜,每次做饭都挑得干干净净;会把妹妹随口提的喜欢的发卡,悄悄买好放在床头;会在画向日葵时,特意把我的影子画得和她的缠在一起。

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在意,像向日葵的根,在土里缠缠绕绕,早把我和她捆成了一团。

晚饭时,妹妹讲大学里的趣事,林晚星听得眼睛发亮,时不时给我夹菜,筷子总往我碗里堆我爱吃的排骨。

周宇看着我们,突然笑了:“瑶瑶总说,她哥现在眼里有光了。”

我愣了一下,看向林晚星。

她正低头给妹妹剥虾,阳光从窗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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