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宿秘密,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后续》,由网络作家“海苔彩虹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旅行博主,我住过无数民宿。直到在‘屿岸’的留言墙上,看见自己十年前的便利贴: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下方对出一行陌生字迹:买好房了,等你回来挑。暴雨夜停电,老板突然用荧光笔描亮整面墙:“看,你的梦想在发光。”后来我直播翻修墙面,指尖抠出张泛黄的照片----18岁夏令营,他头爱我啃西瓜的侧脸。照片背面写着:今天,她说了三次好热,喝了五杯酸梅汤。指尖拂过‘屿岸’留言墙那些层层叠叠的便利贴,积攒的旅途风尘仿佛被满墙的温度悄然吸走。我是林晚,一个在行李箱轮子滚动声里讨生活的人,拍过无数风景,住过无数民宿,心却像只没有教的小鸟,无处落巢。直到推开‘屿岸’这扇旧木门,海风裹着阳光和陈年木头的暖香扑面而来,心底某个角落,无声地‘咔哒’响了一下,相识...
《民宿秘密,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后续》精彩片段
作为旅行博主,我住过无数民宿。
直到在‘屿岸’的留言墙上,看见自己十年前的便利贴: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下方对出一行陌生字迹:买好房了,等你回来挑。
暴雨夜停电,老板突然用荧光笔描亮整面墙:“看,你的梦想在发光。”
后来我直播翻修墙面,指尖抠出张泛黄的照片----18岁夏令营,他头爱我啃西瓜的侧脸。
照片背面写着:今天,她说了三次好热,喝了五杯酸梅汤。
指尖拂过‘屿岸’留言墙那些层层叠叠的便利贴,积攒的旅途风尘仿佛被满墙的温度悄然吸走。
我是林晚,一个在行李箱轮子滚动声里讨生活的人,拍过无数风景,住过无数民宿,心却像只没有教的小鸟,无处落巢。
直到推开‘屿岸’这扇旧木门,海风裹着阳光和陈年木头的暖香扑面而来,心底某个角落,无声地‘咔哒’响了一下,相识严丝合缝地镶嵌回了原位。
这面墙是‘屿岸’的灵魂,承载着无数过客的瞬间。
手指划过那些或新或旧的纸片,目光漫无目的地游移。
忽然,一张褪成浅杏色的便利贴,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视线。
上面是蓝黑墨水的字迹,被岁月冲刷得有些淡,却依旧清晰得刺眼: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落款:林晚日期:2015.07.20呼吸猛地一滞。
十年前那个闷热潮湿、对未来充满迷茫又莫名执着的夏天,夏令营结束前最后一个傍晚。
我咬着笔头,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傻气,写下的心愿,它竟然还在这里?
像一颗被遗忘在时间缝隙里的种子,固执地保持着发芽的姿态。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震得指尖微微发麻。
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在那行熟悉的字迹下方,空了一小段,紧贴着边缘,刚劲利落,力透纸背,新鲜的像是昨天才写上去:买好房了,等你回来挑。
没有落款。
日期:2020.09.15轰隆----窗外的闷雷仿佛直接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又在瞬间冻结。
耳朵里在嗡嗡作响,世界骤然失声。
等我?
谁在等我?
那笔迹......那笔迹......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粗暴地捅开了记忆深处早已落满灰尘的锁。
纷乱的带着夏
敢动。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暴雨猛烈地拍打着窗户,发出令人心悸的咆哮。
屋内是纯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童年对雷雨夜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细微的磕碰声。
相机包成了唯一的依靠,我死死地抱着它,像抱着救命的浮木。
时间在黑暗和雷声中变得粘稠而漫长,每一秒都像被拉长。
我竖起耳朵,捕捉着江屿的动静,他去哪里了?
怎么还没好?
恐惧和担忧交织着,在黑暗中疯狂滋长。
突然,一阵奇异的带着节奏的‘沙沙’声,在黑暗的前厅里响起。
不是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特的摩擦感,就在......就在那面留言墙的方向!
“谁?”
我紧张地问出声,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下意识地朝发声的地方摸索着挪了一步。
没人回答。
只有那‘沙沙......沙沙......’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着,在狂风暴雨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诡异,每一下,都像绕在紧绷的心弦上。
那是什么声音?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顺着脊柱往上爬。
<就在这时,黑暗中,一点微弱的莹莹的绿光,毫无预兆地在留言墙的方向亮了起来!
幽幽的,像暗夜里的一簇鬼火。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那点绿光开始移动,极其缓慢地,沿着墙上某一条无形的轨迹滑动。
它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条细细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线,在绝对的黑暗中,这光微弱得可怜,却又清晰得诡异。
沙......沙......沙......荧光笔划过纸张的声音!
猛地反应过来。
是荧光笔!
有人在用荧光笔描墙上的便利贴!
是江屿?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在描什么?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恐惧被巨大的好奇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压了下去。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那一点移动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笔尖。
那点绿光移动得很慢、很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它小心翼翼地,沿着墙上某张便利贴的边缘,一笔一划地勾勒着。
随着它的移动,那张便利贴的形状在黑暗中渐渐被荧光线清晰地描摹出来——一张小小的、长方形的纸片。
然后,那点绿光停了下来,似乎顿了一下。
接着,它
沿着纸片上的字迹,开始描摹!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雷声的间隙里,清晰得如同擂鼓。
它描下的第一行字,在黑暗中幽幽地发着光:想定居在有海的城市——是我那张十年前的字条!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声音。
眼睛瞪得酸涩,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行被荧光笔温柔唤醒的、属于我的旧梦。
笔尖没有停。
它向下移动,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意味,开始描摹紧贴在下方的那行深蓝色的字迹:买好房了,等你回来挑。
每一笔,每一划,都被那幽幽的绿光精准地勾勒出来。
那行字,在绝对的黑暗中,像被施了魔法般,灼灼地亮了起来!
比我的字更亮,更清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窗外的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整个世界,只剩下这面在黑暗中幽幽发光的留言墙,只剩下那两行被荧光笔温柔点亮的字迹,以及那支沉默移动的荧光笔。
描完最后一点,笔尖停住了。
黑暗中,传来江屿低沉平缓的声音,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清晰地落在我的心上:“看,”他说,声音里听不出太大的波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力量,“你的梦想,在发光。”
我的梦想......在发光......。
轰隆——!
又一声巨雷在头顶炸开,震得脚下的地板都在微微颤抖。
但这雷声,却再也无法撼动我分毫。
所有的恐惧、迷茫、尴尬、疑虑,都在这一刻被眼前这幽绿的光、被这句话,炸得粉碎。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贪婪地凝视着黑暗中那两行发光的字迹,看着那属于十年前的稚嫩愿望,和那属于五年后的无声守候,在风雨飘摇的夜里,相互依偎着,散发着微弱却无比坚韧的光。
他早就知道是我,他一直在等我,那行字,就是写给我的。
黑暗掩盖了我汹涌的情绪,也掩盖了他此刻的神情。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只有那两行荧光的字,在无边的风雨夜里,固执地亮着,像两颗沉默相望的星辰。
不知过了多久
”的奇妙感。
就在我揭下第五张浅绿色的便利贴时,动作猛地僵住了。
视线凝固在刚刚露出的墙面上。
那里,紧贴着墙壁,在两张旧纸条的缝隙里,露出了一小块不寻常的硬挺边缘。
不是便利贴那种软塌塌的纸,更像是照片的质感?
而且颜色是那种老照片特有的、带着岁月感的浅褐色。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指尖像有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地朝那个缝隙伸了过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咚咚咚,震耳欲聋。
一个模糊而强烈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
镜头还在忠实地记录着一切。
我的指尖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抠住那块硬边的边缘,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抽——一张小小的、四四方方的、边缘已经磨损泛黄的照片,被我轻柔地从墙缝深处,抽了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窗外的阳光正好,灿烂地落在我摊开的掌心,也毫无保留地照亮了这张尘封已久的旧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像是对焦没对准,带着老式傻瓜相机特有的那种粗糙颗粒感。
背景是夏令营熟悉的葱郁树林和远处模糊的海岸线。
画面的焦点,是一个穿着宽大白色夏令营T恤、扎着蓬松马尾辫的少女。
她正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怀里抱着半个圆滚滚的大西瓜,侧着脸,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嘴角还沾着一点可疑的红色西瓜汁。
她眯着眼,对着镜头外的某个方向,笑得没心没肺,像一只偷吃到鱼干的、满足又得意的小猫。
那张脸……那个被西瓜汁糊了半边脸、笑得傻乎乎的女孩……是我。
是十八岁那个夏天,在夏令营里,被偷拍的我。
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靠在柱子上的江屿。
他也正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手里的照片。
阳光落在他脸上,那层惯常的平静彻底碎裂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翻涌起的、无法掩饰的惊愕,随即是浓得化不开的窘迫,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他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环抱的手臂放了下来,手指无措地蜷了蜷,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那样子,竟和记忆中那个慌乱笨拙的少
年,奇异地重合了。
我猛地想起还在运行的镜头!
下意识地将照片翻转过来,想挡住镜头。
然而,就在照片翻转过来的瞬间,一行熟悉的、刚劲有力的深蓝色字迹,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眼帘。
它就写在照片空白的背面,墨迹已经随着岁月沉淀而显得沉稳,但笔锋依旧清晰锐利:今天,她说了三次好热,喝了五杯酸梅汤。
日期:2015.7.18。
比我的留言,早了整整两天。
“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光线、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十八岁夏令营闷热的午后,蝉鸣聒噪,我抱着水杯咕咚咕咚灌着酸梅汤,抱怨着“热死了”的画面,隔着十年的烟尘,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原来...原来那么早...那么早!
指尖死死捏着这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江屿。
隔着几步的距离,隔着十年漫长的时光,我们四目相对。
他的窘迫和慌乱清晰地写在脸上,耳根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无处遁形的紧张,却又固执地、一瞬不瞬地回望着我。
空气凝固了。
阳光里细小的尘埃都停止了飞舞。
我攥着照片,猛地抬起头,看向几步之外的江屿。
他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像。
阳光勾勒着他僵硬的轮廓,那层被戳破秘密的窘迫和慌乱,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认命的、带着孤注一掷的沉静。
他望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同样狼狈又震惊的脸。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十年的光阴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碰撞。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紧,声音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口硬生生抠出来:“你......你从那个时候......就......”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情绪堵在喉咙里,怎么也问不完整。
江屿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回答“是”或“不是”。
他动了。
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很慢,却异常坚定地,朝我走了过来。
阳光随着他的移动,在他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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