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双儿赵月如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送给太监后,太子他后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瑞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大婚前夜,皇后将我送上他的床榻。他整夜唤着我的小名,说此生绝不负我。可太子妃进门的第二天,他就亲手灌了我避子汤。后来我跪在雪地里求他留下孩子。他却笑着把我赏给了太监总管:“一个玩物罢了。”直到东宫大火那夜,他发疯似的冲进火场。却看见太监将我护在怀里,而我的小腹已高高隆起。“双儿...”他颤抖着伸出手。我笑着将太监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太子爷,您认错人了。”暮春的风,带着御花园里最后一点残花的甜腻香气,从敞开的雕花长窗吹进来,却吹不散书房里沉滞的空气。我端着那碗刚煎好的参汤,指尖被温热的瓷碗熨得发烫,心却像是浸在腊月的冰窟窿里。太子爷下月就要迎娶太子妃了,整个东宫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喜庆。而我,苏双儿,这个皇后娘娘在太子大婚前夜,亲...
《把我送给太监后,太子他后悔了全文》精彩片段
太子大婚前夜,皇后将我送上他的床榻。
他整夜唤着我的小名,说此生绝不负我。
可太子妃进门的第二天,他就亲手灌了我避子汤。
后来我跪在雪地里求他留下孩子。
他却笑着把我赏给了太监总管:“一个玩物罢了。”
直到东宫大火那夜,他发疯似的冲进火场。
却看见太监将我护在怀里,而我的小腹已高高隆起。
“双儿...”他颤抖着伸出手。
我笑着将太监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太子爷,您认错人了。”
暮春的风,带着御花园里最后一点残花的甜腻香气,从敞开的雕花长窗吹进来,却吹不散书房里沉滞的空气。
我端着那碗刚煎好的参汤,指尖被温热的瓷碗熨得发烫,心却像是浸在腊月的冰窟窿里。
太子爷下月就要迎娶太子妃了,整个东宫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喜庆。
而我,苏双儿,这个皇后娘娘在太子大婚前夜,亲手送上他床榻的“礼物”,此刻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书房里,太子妃赵月如娇柔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殿下,那通房丫鬟苏双儿,瞧着还算可人,性子也温顺。
不如……您就收了她做妾室?
也好替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我屏住呼吸,手不自觉地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
那里,正悄悄孕育着一个秘密,一个我本想今日亲口告诉他的秘密。
心跳得厉害,几乎要撞破胸膛。
短暂的沉默后,是太子爷萧承煜那熟悉的、带着惯常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的嗤笑声。
“用不着。”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刺穿我所有卑微的期盼,“一个玩腻了的东西罢了。
月如,你倒是心善。
不过,她还不配占个妾室的名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那短暂的停顿却足以将我凌迟。
“父皇身边的总管太监刘福全,前几日不是还跟孤提过,缺个知冷知热、手脚麻利的人伺候笔墨么?
双儿……倒是合适。
明日,孤便将她打发给刘公公吧。
也算物尽其用。”
“啪嗒——”滚烫的参汤从骤然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碎瓷四溅,褐色的汤汁蜿蜒流淌,像一滩污浊的血。
那一声脆响,在死寂的书房内外,显得格外刺耳。
我僵立在门
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温和:“双儿?
你……何时来的?
怎么不通报一声?”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下意识又护在小腹的手。
我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自己不要瘫软下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尊严。
“回殿下,”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奴婢……刚来。
不慎失手打翻了参汤,惊扰了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奴婢该死。”
我屈膝,深深福了下去,额头几乎要触到冰冷的地面。
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奴婢这就去收拾干净。”
说完,不等他再开口,我几乎是踉跄着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那片令人窒息的空间。
萍儿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太子,最终还是跺跺脚,追着我跑了过来。
身后,那道目光,沉甸甸的,如芒在背。
我一路疾走,穿过曲折的回廊,直到确认身后无人,才猛地扶住冰冷的朱红廊柱,剧烈地喘息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双儿!
双儿你到底怎么了?”
萍儿追上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你别吓我啊!
是不是大夫说了什么不好的?
你告诉我啊!”
我看着她焦急的脸,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告诉她什么?
告诉她我怀了太子的骨肉?
告诉她那个昨夜还在我耳边说着“双儿,此生绝不负你”的男人,今日便轻描淡写地将我当作玩腻的旧物,赏给了太监总管?
这叫我如何启齿?
我猛地推开萍儿的手,捂住嘴,冲进旁边一处僻静的假山后,扶着嶙峋的山石,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苦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萍儿吓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只能不停地拍着我的背。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恶心感才稍稍平复。
我浑身脱力,背靠着冰冷的山石滑坐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一方狭窄的天空。
“萍儿……”我声音嘶哑,“帮我……帮我一个忙。”
“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
萍儿立刻蹲下来,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
“去……去太医院,帮我……悄悄求一副药。”
我闭上眼,巨大的绝望几乎将我吞噬,“落胎的药。”
“什么?!”
萍儿
李德全。
“殿下口谕,”李德全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宣读一件无关紧要的公文,“宫女苏双儿,即刻移居西苑静心斋,听候发落。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静心斋?
那是东宫最偏僻荒凉的角落,靠近冷宫,常年无人居住,形同废院。
他这是……要将我彻底隔绝起来,像处理一件碍眼的垃圾。
两个太监上前,不由分说地架起我的胳膊。
我浑身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拖拽着离开。
“双儿!”
萍儿哭喊着想扑上来,却被另一个太监粗暴地推开,摔倒在地。
“萍儿……保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是诀别的哀伤。
我被拖拽着,穿过繁华的东宫,走向那片被遗忘的荒芜。
一路上,宫人们或惊诧、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芒刺,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静心斋名副其实。
破败的院门,荒草丛生的庭院,几间摇摇欲坠的厢房,门窗破损,蛛网密布。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的气息。
我被粗鲁地推进一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屋子。
屋内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再无他物。
冰冷的地面,积着厚厚的灰尘。
“老实待着!”
李德全丢下这句话,便带着人锁上了院门。
沉重的落锁声,像是敲响了丧钟。
我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环顾着这囚笼般的所在,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我淹没。
手,再次抚上小腹。
孩子……娘亲……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炼狱。
我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无人问津。
每日只有一个小太监,会从门缝里塞进两个冰冷的、硬得像石头的窝窝头和一碗浑浊的冷水。
那点东西,连维持我自己的性命都勉强,更遑论腹中的胎儿。
强烈的孕吐反应开始折磨我。
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江倒海,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胆汁。
身体迅速消瘦下去,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寒冷、饥饿、呕吐、绝望……每时每刻都在啃噬着我的精神和肉体。
腹中的孩子,成了我唯一的支撑,也是我痛苦的根源。
我感受着他微弱的生命力,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他竟然还在顽强地生长着。
这份顽强,让我心碎,也让我生出了一丝近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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