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宴柳书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抱着龙种嫁他皇叔谢知宴柳书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李拿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着摄政王的龙种九个月,他却在我临盆时选择救他的白月光。谢知宴曾说等我生下世子就娶我为正妃,我信了整整十个月。产房外,他温柔地给柳书意喂燕窝,任由我在里面痛得死去活来。直到医师说需要我腹中胎儿的麒麟血救治柳书意的寒症,他才推门而入。
《重生后,我抱着龙种嫁他皇叔谢知宴柳书意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怀着摄政王的龙种九个月,他却在我临盆时选择救他的白月光。
谢知宴曾说等我生下世子就娶我为正妃,我信了整整十个月。
产房外,他温柔地给柳书意喂燕窝,任由我在里面痛得死去活来。
直到医师说需要我腹中胎儿的麒麟血救治柳书意的寒症,他才推门而入。
。”
他向后伸手。
一个侍卫端着一盆浑浊的水走上前来,那股泥土混合着铁锈的气味,我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今日穿过的战靴上洗下来的污水。
“你这张嘴,既然见了天子,就该好好洗一洗。”
他指着那盆水,对我下令,“喝了它。”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王爷,你非要如此折辱我吗?”
“折辱?”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是你先背叛了本王。
一条狗,有了新主子就敢回头咬人了?”
“喝,或者我亲手灌进去。”
我看着那盆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为了孩子,我不能激怒他。
我闭上眼睛,伸出手,端起那盆水。
就在这时,一个娇弱的身影匆匆赶来。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对姐姐……”柳书意扶住谢知宴的手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刚有身孕,受不得这个的。”
她说着,便来夺我手中的水盆,却“不慎”将身后侍女端着的一碗滚烫汤药,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
“啊!”
沸水浇在皮肉上,剧痛让我控制不住地尖叫。
手背瞬间红肿,一个个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谢知宴却看也未看我一眼。
他紧张地拉过柳书意的手,仔细检查。
“书意,你有没有烫到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书意含着泪,摇了摇头:“我没事,王爷。
可是姐姐她……她皮糙肉厚,死不了。”
谢知宴甩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地,“一个连主子都敢背叛的贱人,还有什么资格喊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楚云微,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喝了它,然后滚回王府,本王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趴在地上,手背上的剧痛和腹中的隐痛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撑起身体,重新端起那盆污水。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将那带着泥沙与铁锈味的液体,一饮而尽。
我抬起头,看向谢知宴,将盆底朝向他。
“王爷,现在满意了吗?”
我看见他怔了一下,随即是更深的愤怒。
但我不在乎了。
从喝下那盆污水开始,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
2深夜,我无法入眠。
手背上的烫伤火烧火燎地疼,腹中也一阵阵地抽痛。
宫女为我上了药,可那痛楚却像是从骨头
噬!
黑暗被撕裂,意识在深渊中重新睁开双眼。
我看着地上的那颗焦黑血丹,看着眼前谢知宴那张写满快意的脸。
眼中的绝望、爱恨、痛苦,尽数褪去。
只余下一片,冰冷的虚无。
5我在冷宫的第三天,复仇开始了。
那股盘踞在我腹中的金色气运,听从我的号令。
我不需要符咒,不需要仪式,我只需要一个念头。
我的第一个目标,是那个为虎作伥,诊断我为“血脉诅咒”的张太医。
我闭上眼,想象着他那张谄媚的脸,然后在心中对他下达了最恶毒的指令:让你那双助纣为虐的腿,断掉。
让你那张胡言乱语的嘴,再也说不出话。
两个时辰后,冷宫外传来狱卒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
张太医今早出宫门的时候,平地摔了一跤,腿当场就折了!”
“何止啊!
他想喊人,结果一口气没上来,中风了!
现在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口水流个不停!”
“报应啊!
谁让他帮着摄政王和柳家小姐构陷云妃娘娘!”
我抚摸着小腹,那股金色的力量温顺地回应着我。
很好。
下一个,柳书意。
我对她的恨,远比对一个太医要深。
我不会让她轻易死去。
我要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变成她最恐惧的噩梦。
我要她那副娇弱的身体,日夜承受比寒症更甚百倍的折磨。
“柳书意,”我在心中默念,“你不是说我的血是你的药吗?
那你就好好尝尝,这药的滋味。”
我的意念如无形的毒针,穿透宫墙,精准地刺入柳书意体内。
当晚,谢知宴就来了。
他一脚踹开冷宫腐朽的木门,满身戾气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是你!
一定是你搞的鬼!”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我任由他攥着,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我只是平静地问:“王爷在说什么?
我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妃,能搞什么鬼?”
“你还装!”
他怒吼,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书意的脸!
她的脸上长满了红斑,又痒又痛,太医们束手无策!
你说,是不是你对她下了诅咒?”
“诅咒?”
我轻笑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冷宫里显得格外清晰,“王爷忘了?
您亲口说过,我的血脉霸道,如今已是剧毒。
柳小姐服了我的血,身体有些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雪,还要致命。
我没有理会外面的骚动,只是低头,亲了亲我儿子的额头。
晚安,我的宝贝。
这场好戏,我们明天再看。
9太子百日宴,金殿设宴,普天同庆。
我抱着怀中已经会对我笑的孩儿,接受着百官朝贺。
宴至中途,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太监总管连滚带爬地进来,跪在我面前,声音发抖:“娘娘,摄政王他……他……他交出了兵符和王印,说要用毕生权位,换见您一面。”
我逗弄着皇儿的手指,未曾抬眼。
“不见。”
“可是娘娘,”总管的声音都快哭了,“王爷说,若您不见,他便长跪于宫门之外,直至化为白骨。”
“是吗?”
我终于抬起头,看向殿门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就让他进来。”
“本宫倒要看看,他还能演什么新戏码。”
谢知宴走进来了。
不过几月未见,他竟已生出些许华发,整个人瘦得脱了形,那身玄色王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像一件不合身的戏服。
他走到殿中,离我十步之遥,重重跪下。
“云微……”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锈铁在摩擦。
我抱着孩子,姿态慵懒地靠在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摄政王,安。”
他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失。
他大概是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旧情,但他失败了。
我的脸,平静得像一汪深潭,映不出他的任何身影。
“云微,我错了。”
他伏下身,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我把一切都给你,王位,兵权,我所有的一切……只求你,再看我一眼,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样?”
我轻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显得格外刺耳,“从前哪样?
是看你亲手碾碎我的步摇,还是看你强灌我杏仁酪,逼我跪下喝你的洗脚水?”
“或者……”我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是看你剖开我的肚子,取出我们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将他炼成一枚焦黑的丹药?”
他每听一句,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
到最后,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只能用手撑着地,才能勉强维持跪姿。
“别说了……云微,求你……别说了……”他哀求着,像一条濒死的狗,“我知道错了……我的头好痛……每天都像要裂开一样……我的镇魂石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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