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老款。
每次发了工资，我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第一时间把学费转到他卡里，生怕他不能安心上学。
我难道有错吗？
“你对我好？我呸！”
张志明面目狰狞，怨毒的目光看得我从头凉到脚。
“人家隔壁村李小树的资助人是大老板，年年都给他买最新款爱疯。”
“你算什么东西，臭打工的学别人捐款，不就是想显摆自己吗，不要脸！”
面对张志明的诋毁，我惨白着脸挣扎起来，想冲上去和张志明说个明白。
却被张志明飞起一脚踹在胸口，又被石头一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了下去。
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栗，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
围观的村民却越来越群情激愤。
“打得好！”
“志明说的没错，一个女人天天在外面乱跑，老天爷都容不下你，这是你的报应！”
“活该！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以后就呆在这，别想妨碍我们村飞黄腾达！”
“能给你口饭吃，志明也算报答过你了！”
2.
衣服挣扎得凌乱，男人们互相挤眉弄眼，一个接一个地走进猪圈。
有人嫌我无趣，用力地掐我的胳膊和大腿。
围观的人们看得异常兴奋，不时拍手叫好。
我疼得受不了，跪在地上哭着求他们放过我，却只换来哄笑和变本加厉的折磨。
“这就求饶了，捐款的时候不是很牛气吗？”
“刚毕业就学别人养男人，晚上没少上班吧？”
我拼命挣扎，直到在侮辱和折磨中喊哑了嗓子，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
直到天快亮，男人们才渐渐对我失去了兴趣，陆陆续续回了家。
我浑身脏乱不堪，像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地上心如死灰。
进来打扫猪圈的女人见我没动静，凑过来给我的伤口上药。
我吓得往墙角缩，她叹了口气，塞给我半个干巴巴的馒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姐嫁过来那天就认命了。”
“但你是好人，我不能看你被畜生欺负。”
“要是信得过我，明天晚上你往村东跑，我在小河边等你。”
我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背影，把干涩的馒头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
我见过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