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舟姜晚渔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蓝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什么?”沈青舟没听清。“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殿下,奴婢身上有伤……”“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
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
“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
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
“什么?”沈青舟没听清。
“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
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
“殿下,奴婢身上有伤……”
“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
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
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接下来几日,沈青舟忙于政务,只有入夜时分才会回来,抱着她入睡。
这日清晨,姜晚渔煮了一碗长寿面。
今日是她的生辰,往年阿芷总会偷偷给她带些小玩意儿。
如今阿芷不在了,这碗面便是她给自己的唯一礼物。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她手一抖,筷子掉进了锅里。
“殿、殿下……”她慌忙起身行礼。
沈青舟扫了一眼那碗清汤寡水的面,眉头微皱:“女孩子生辰,该送什么好?”
姜晚渔身子一僵,心跳突然加快。
他……记得她的生辰?
她强压下心头悸动,轻声道:“首饰、胭脂、或是……”
“走吧。”沈青舟打断她,“陪孤去挑些东西。”
姜晚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精心挑选了一堆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项链、西域进贡的宝石簪子、千金难求的雪蚕丝缎……
她的心一点点热起来,却又在到达孟府时彻底凉透。
“拂雪今日生辰,”沈青舟吩咐下人将礼物搬进去,“孤特意来贺。”
姜晚渔站在孟府的花厅里,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眼睁睁看着沈青舟将那些精心挑选的珍宝一样样送到孟拂雪面前。
“殿下对拂雪真好。”孟拂雪脸颊微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些礼物。
姜晚渔站在阴影处,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原来……
那些不是给她的。
他也从不记得她生辰。
“咦?”孟拂雪突然看向她,“晚渔身上那块玉佩倒是别致,可否送给我做贺礼?”
这枚玉佩,是沈青舟给她的唯一物件。
他递给她时,说:“姜晚渔,日后,留在孤身旁,永远不准离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姜晚渔看向沈青舟,他却只是端着酒杯,神色淡淡。
片刻后,她缓缓解下玉佩,递出去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自然可以,孟小姐喜欢……是奴婢之幸。”
沈青舟手中的酒杯突然倾斜,酒水洒在衣袍上。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换了个杯子。
宴席过半,歌舞升平。
正在氛围一派和乐时,异变陡生!
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姬们突然抽出匕首,直刺沈青舟而去!
“保护太子!”侍卫们冲了上来。
沈青舟厉声道:“不必顾我,先护拂雪!”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晚渔。”
姜晚渔还没从这声“晚渔”中回过神,就看到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孟拂雪心口!
“拂雪!”
沈青舟神色微乱,在看清姜晚渔和孟拂雪的站位后,抬手便对着姜晚渔射出一枚暗器。
姜晚渔尚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到膝盖一阵剧痛!
“啊!”
她猛地踉跄几步,正好为孟拂雪挡住了那支箭。
箭矢狠狠穿透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裙。
孟拂雪吓得晕了过去,沈青舟也已杀完最后一个刺客,快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太医!快传太医!”
姜晚渔倒在血泊里,突然笑了。
真疼啊。
可比箭伤更疼的,
是心口那个血淋淋的窟窿。
太医赶来时,看到姜晚渔肩上触目惊心的箭伤,刚要上前——
“先看拂雪!”沈青舟厉声呵斥,“她晕过去了!”
姜晚渔只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尽,眼前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沈青舟小心翼翼抱着孟拂雪的样子。
就像当年,他抱着落水的她一样。
他尚且不知,那天,他骗了她一颗心,
而如今,他抱着别人的画面,也让她彻底死了心。
姜晚渔看着这张曾让她魂牵梦萦的面容,胸口骤然一窒,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剜着她的心脏。
知错?
她究竟何错之有?
她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眼前便是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正好,仿佛水牢里的三日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缓了许久,她才慢慢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站在门口,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显然刚从政务中抽身。
姜晚渔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叠着手中的衣裳:“太子妃很快便要入主东宫了,奴婢……也不该住这里了。”
沈青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搬到偏殿去住。”
他走近几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倒是懂事了一回。”
姜晚渔垂着眼睫,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沈青舟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松开手道:“等孤睡不着了,再去寻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姜晚渔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已经不疼了。
或许是因为,她也不再喜欢他了。
她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一件件放进木箱。
姜晚渔在偏殿静静等待,数着日子,只盼大婚那日快些到来。
那是她计划逃离的日子。
可第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殿下!”孟拂雪的贴身婢女哭喊着冲进殿内,“我家小姐突然昏迷不醒,太医说……说是中了巫蛊之术!”
沈青舟脸色骤变,当即下令彻查。
婢女跪在地上,意有所指:“小姐向来与人为善,唯有与姜姑娘……”
“我没有!”姜晚渔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未做过这等事!”
沈青舟冷冷扫她一眼,当即命人搜查她的住处。
不过片刻,侍卫便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回来,上面赫然写着孟拂雪的生辰八字。
“姜晚渔!”沈青舟将布偶狠狠砸在她脸上,银针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你还有何话说?”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布偶。
这拙劣的针脚,这粗糙的布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笔?
“这不是我做的!”她死死攥着布偶,指节发白,“殿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栽赃!”
“够了!”沈青舟一脚踢开她手中的布偶,转向太医,“说,如何解?”
老太医跪在地上直发抖:“回、回殿下,需将银针……原样扎回施术者身上,方能破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晚渔扑过去抓住沈青舟的衣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殿下明鉴!”
沈青舟一把甩开她,冷冷看向侍卫:“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将姜晚渔按跪在地。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却仍不敢停下解释:“殿下……奴婢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求您彻查……求您……”
第一根银针扎入指尖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第五针没入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疼得声音已经哽咽:“奴婢……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真的不是奴婢……”
第十针扎进锁骨时,她终于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
“啊——”
当银针狠狠刺入心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沈青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看见孟拂雪微微睁眼时,立刻转身走到床前。
“拂雪?”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亲手将药勺递到她唇边,“醒了,乖,把药喝了。”
姜晚渔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沈青舟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喂蜜饯的模样,眼泪混着血水砸在了地上。
一针针下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听见太医颤抖的声音:“殿下,再扎下去,姜姑娘怕是熬不过去了……”
“够了。”沈青舟的声音远远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别扰了拂雪静养。”
刑室里,鞭声刺耳。
第一鞭抽在背上时,姜晚渔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第五鞭,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脊背流下,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第十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第二十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呼啸声,和血肉被撕裂的钝响。
五十鞭毕,姜晚渔像破布一般被抬回小院。
她趴在榻上,背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淋漓,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太监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姜姑娘,”他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盒,低声道,“殿下让奴才给您送药来了。”
姜晚渔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瓷盒上,白玉为底,金丝镶边,一看就是宫里的上等货。
小太监将药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道:“殿下说了,您做出这种事,他实在无法轻饶。但到底是怜惜姑娘的,这药膏是西域进贡的,治伤最是好用……”
他顿了顿,“殿下还说,让您好好养伤,伤好了,也能早日……早日为妾。”
姜晚渔盯着那药盒,忽然笑了。
“替我谢过殿下。”她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小太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后,姜晚渔伸手拿起药盒,直接扔进妆奁最底层。
她是要出宫的人。
不会给他做妾。
太子大婚当日,东宫张灯结彩,喜乐震天,红灯笼在风中摇晃,将喜气映满了整座宫殿。
沈青舟一身大红婚服踏入偏院时,姜晚渔正坐在窗前,看着院外飘落的红绸。
“今日安分些。”他站在门口,声音冷峻,“好好用药,别再惹事。”
姜晚渔转过身,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奴婢明白。”
她抬头看他,婚服衬得他越发俊美无双,只是那双眼依旧冷得像冰。
“殿下该去迎亲了,”她轻声道,“莫要误了吉时。”
沈青舟眉头微蹙,似是不解她为何这般急切,却也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姜晚渔立刻关上房门,从床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
是时候了。
她换上一身粗布衣裳,用炭灰抹脏了脸,又将发髻拆散。
东宫锣鼓喧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婚上。
她混在忙碌的宫人中,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冷宫。
角落里,一具女尸静静躺着——
那是她前几日就寻好的,身形与她相仿,连面容都有几分相似。
姜晚渔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外衫换到女尸身上,又取下随身的玉佩塞进她手中。
“对不住了……”她轻声道,“借你一用。”
她将女尸拖到自己的偏殿,而后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院内的帷帐。
火苗窜起的那一刻,她头也不回地冲向偏门。
身后,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走水了!东宫偏殿走水了!”
远处传来宫人的惊呼,但姜晚渔已经跑到了宫墙下。
她借着早就准备好的绳索,翻过高墙,重重摔在宫外的草地上。
膝盖磕得生疼,她却笑了。
终于……
自由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墙,转身没入熙攘的人群中,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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