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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结局+番外小说

蓝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什么?”沈青舟没听清。“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殿下,奴婢身上有伤……”“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主角:沈青舟姜晚渔   更新:2025-06-30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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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舟姜晚渔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蓝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什么?”沈青舟没听清。“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殿下,奴婢身上有伤……”“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最动情是梦中那一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晚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孤救了拂雪,便故意弄伤自己让孤心疼?”

她怔住了,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

“姜晚渔,”沈青舟眉眼隐含怒意,“你什么身份,拂雪什么身份?你还没看清?”

姜晚渔疼得发抖,却突然笑了:“是奴婢扰了殿下与孟小姐……往后……奴婢会消失的。”

“什么?”沈青舟没听清。

“没什么。”她勉强扯出一抹笑。

沈青舟也没再问,按了按眉心,径自脱了外袍:“过来,陪孤就寝。”

“殿下,奴婢身上有伤……”

“方才还知道认错,现在又这般任性?”沈青舟不悦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姜晚渔不再言语,忍着痛躺到他身侧。

沈青舟将她揽入怀中,很快沉沉睡去。

而她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疼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接下来几日,沈青舟忙于政务,只有入夜时分才会回来,抱着她入睡。

这日清晨,姜晚渔煮了一碗长寿面。

今日是她的生辰,往年阿芷总会偷偷给她带些小玩意儿。

如今阿芷不在了,这碗面便是她给自己的唯一礼物。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她手一抖,筷子掉进了锅里。

“殿、殿下……”她慌忙起身行礼。

沈青舟扫了一眼那碗清汤寡水的面,眉头微皱:“女孩子生辰,该送什么好?”

姜晚渔身子一僵,心跳突然加快。

他……记得她的生辰?

她强压下心头悸动,轻声道:“首饰、胭脂、或是……”

“走吧。”沈青舟打断她,“陪孤去挑些东西。”

姜晚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精心挑选了一堆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项链、西域进贡的宝石簪子、千金难求的雪蚕丝缎……

她的心一点点热起来,却又在到达孟府时彻底凉透。

“拂雪今日生辰,”沈青舟吩咐下人将礼物搬进去,“孤特意来贺。”

姜晚渔站在孟府的花厅里,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眼睁睁看着沈青舟将那些精心挑选的珍宝一样样送到孟拂雪面前。

“殿下对拂雪真好。”孟拂雪脸颊微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些礼物。

姜晚渔站在阴影处,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原来……

那些不是给她的。

他也从不记得她生辰。

“咦?”孟拂雪突然看向她,“晚渔身上那块玉佩倒是别致,可否送给我做贺礼?”

这枚玉佩,是沈青舟给她的唯一物件。

他递给她时,说:“姜晚渔,日后,留在孤身旁,永远不准离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姜晚渔看向沈青舟,他却只是端着酒杯,神色淡淡。

片刻后,她缓缓解下玉佩,递出去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自然可以,孟小姐喜欢……是奴婢之幸。”

沈青舟手中的酒杯突然倾斜,酒水洒在衣袍上。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换了个杯子。

宴席过半,歌舞升平。

正在氛围一派和乐时,异变陡生!

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姬们突然抽出匕首,直刺沈青舟而去!

“保护太子!”侍卫们冲了上来。

沈青舟厉声道:“不必顾我,先护拂雪!”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晚渔。”

姜晚渔还没从这声“晚渔”中回过神,就看到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孟拂雪心口!

“拂雪!”

沈青舟神色微乱,在看清姜晚渔和孟拂雪的站位后,抬手便对着姜晚渔射出一枚暗器。

姜晚渔尚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到膝盖一阵剧痛!

“啊!”

她猛地踉跄几步,正好为孟拂雪挡住了那支箭。

箭矢狠狠穿透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裙。

孟拂雪吓得晕了过去,沈青舟也已杀完最后一个刺客,快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太医!快传太医!”

姜晚渔倒在血泊里,突然笑了。

真疼啊。

可比箭伤更疼的,

是心口那个血淋淋的窟窿。

太医赶来时,看到姜晚渔肩上触目惊心的箭伤,刚要上前——

“先看拂雪!”沈青舟厉声呵斥,“她晕过去了!”

姜晚渔只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尽,眼前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沈青舟小心翼翼抱着孟拂雪的样子。

就像当年,他抱着落水的她一样。

他尚且不知,那天,他骗了她一颗心,

而如今,他抱着别人的画面,也让她彻底死了心。




姜晚渔看着这张曾让她魂牵梦萦的面容,胸口骤然一窒,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剜着她的心脏。

知错?

她究竟何错之有?

她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眼前便是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正好,仿佛水牢里的三日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缓了许久,她才慢慢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做什么?”

沈青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站在门口,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显然刚从政务中抽身。

姜晚渔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叠着手中的衣裳:“太子妃很快便要入主东宫了,奴婢……也不该住这里了。”

沈青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搬到偏殿去住。”

他走近几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倒是懂事了一回。”

姜晚渔垂着眼睫,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沈青舟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松开手道:“等孤睡不着了,再去寻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姜晚渔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已经不疼了。

或许是因为,她也不再喜欢他了。

她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一件件放进木箱。

姜晚渔在偏殿静静等待,数着日子,只盼大婚那日快些到来。

那是她计划逃离的日子。

可第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

“殿下!”孟拂雪的贴身婢女哭喊着冲进殿内,“我家小姐突然昏迷不醒,太医说……说是中了巫蛊之术!”

沈青舟脸色骤变,当即下令彻查。

婢女跪在地上,意有所指:“小姐向来与人为善,唯有与姜姑娘……”

“我没有!”姜晚渔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未做过这等事!”

沈青舟冷冷扫她一眼,当即命人搜查她的住处。

不过片刻,侍卫便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回来,上面赫然写着孟拂雪的生辰八字。

“姜晚渔!”沈青舟将布偶狠狠砸在她脸上,银针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你还有何话说?”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布偶。

这拙劣的针脚,这粗糙的布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笔?

“这不是我做的!”她死死攥着布偶,指节发白,“殿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栽赃!”

“够了!”沈青舟一脚踢开她手中的布偶,转向太医,“说,如何解?”

老太医跪在地上直发抖:“回、回殿下,需将银针……原样扎回施术者身上,方能破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晚渔扑过去抓住沈青舟的衣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殿下明鉴!”

沈青舟一把甩开她,冷冷看向侍卫:“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将姜晚渔按跪在地。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却仍不敢停下解释:“殿下……奴婢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求您彻查……求您……”

第一根银针扎入指尖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第五针没入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疼得声音已经哽咽:“奴婢……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真的不是奴婢……”

第十针扎进锁骨时,她终于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

“啊——”

当银针狠狠刺入心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沈青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看见孟拂雪微微睁眼时,立刻转身走到床前。

“拂雪?”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亲手将药勺递到她唇边,“醒了,乖,把药喝了。”

姜晚渔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沈青舟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喂蜜饯的模样,眼泪混着血水砸在了地上。

一针针下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听见太医颤抖的声音:“殿下,再扎下去,姜姑娘怕是熬不过去了……”

“够了。”沈青舟的声音远远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别扰了拂雪静养。”




刑室里,鞭声刺耳。

第一鞭抽在背上时,姜晚渔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第五鞭,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脊背流下,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第十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第二十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呼啸声,和血肉被撕裂的钝响。

五十鞭毕,姜晚渔像破布一般被抬回小院。

她趴在榻上,背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淋漓,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太监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姜姑娘,”他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盒,低声道,“殿下让奴才给您送药来了。”

姜晚渔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瓷盒上,白玉为底,金丝镶边,一看就是宫里的上等货。

小太监将药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道:“殿下说了,您做出这种事,他实在无法轻饶。但到底是怜惜姑娘的,这药膏是西域进贡的,治伤最是好用……”

他顿了顿,“殿下还说,让您好好养伤,伤好了,也能早日……早日为妾。”

姜晚渔盯着那药盒,忽然笑了。

“替我谢过殿下。”她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小太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殿门关上后,姜晚渔伸手拿起药盒,直接扔进妆奁最底层。

她是要出宫的人。

不会给他做妾。

太子大婚当日,东宫张灯结彩,喜乐震天,红灯笼在风中摇晃,将喜气映满了整座宫殿。

沈青舟一身大红婚服踏入偏院时,姜晚渔正坐在窗前,看着院外飘落的红绸。

“今日安分些。”他站在门口,声音冷峻,“好好用药,别再惹事。”

姜晚渔转过身,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奴婢明白。”

她抬头看他,婚服衬得他越发俊美无双,只是那双眼依旧冷得像冰。

“殿下该去迎亲了,”她轻声道,“莫要误了吉时。”

沈青舟眉头微蹙,似是不解她为何这般急切,却也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姜晚渔立刻关上房门,从床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

是时候了。

她换上一身粗布衣裳,用炭灰抹脏了脸,又将发髻拆散。

东宫锣鼓喧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婚上。

她混在忙碌的宫人中,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冷宫。

角落里,一具女尸静静躺着——

那是她前几日就寻好的,身形与她相仿,连面容都有几分相似。

姜晚渔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外衫换到女尸身上,又取下随身的玉佩塞进她手中。

“对不住了……”她轻声道,“借你一用。”

她将女尸拖到自己的偏殿,而后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燃了院内的帷帐。

火苗窜起的那一刻,她头也不回地冲向偏门。

身后,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走水了!东宫偏殿走水了!”

远处传来宫人的惊呼,但姜晚渔已经跑到了宫墙下。

她借着早就准备好的绳索,翻过高墙,重重摔在宫外的草地上。

膝盖磕得生疼,她却笑了。

终于……

自由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墙,转身没入熙攘的人群中,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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