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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的光江漫陆席爵小说结局

二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偌大的私人庄园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江漫放下酒杯,认命的朝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陆席爵走去,“感谢各位老板送给我和席爵的祝福,但今晚席爵不能醉,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改日我和席爵再设宴感谢各位成不?”对于应酬,江漫是很反感的,可这会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了喝得正欢的男人们。“哟,陆太太发话了,大伙说我们这酒到底还喝不喝呢?”“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太太着急了呢!”“哈哈…哈哈…”虽说江漫此刻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了,可这一桌子都是商场上的人精,关注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在陆席爵心中乃至陆家的地位。江漫站在陆席爵身后,双手无力地趴在他肩上,看似亲密无间的动作,却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从始至终陆席爵都未曾侧眸看她,白皙的大手又端起了酒杯,却被江漫一...

主角:江漫陆席爵   更新:2025-06-28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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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漫陆席爵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我唯一的光江漫陆席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二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偌大的私人庄园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江漫放下酒杯,认命的朝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陆席爵走去,“感谢各位老板送给我和席爵的祝福,但今晚席爵不能醉,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改日我和席爵再设宴感谢各位成不?”对于应酬,江漫是很反感的,可这会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了喝得正欢的男人们。“哟,陆太太发话了,大伙说我们这酒到底还喝不喝呢?”“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太太着急了呢!”“哈哈…哈哈…”虽说江漫此刻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了,可这一桌子都是商场上的人精,关注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在陆席爵心中乃至陆家的地位。江漫站在陆席爵身后,双手无力地趴在他肩上,看似亲密无间的动作,却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从始至终陆席爵都未曾侧眸看她,白皙的大手又端起了酒杯,却被江漫一...

《你是我唯一的光江漫陆席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偌大的私人庄园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江漫放下酒杯,认命的朝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陆席爵走去,“感谢各位老板送给我和席爵的祝福,但今晚席爵不能醉,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改日我和席爵再设宴感谢各位成不?”

对于应酬,江漫是很反感的,可这会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了喝得正欢的男人们。

“哟,陆太太发话了,大伙说我们这酒到底还喝不喝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太太着急了呢!”

“哈哈…哈哈…”

虽说江漫此刻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了,可这一桌子都是商场上的人精,关注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在陆席爵心中乃至陆家的地位。

江漫站在陆席爵身后,双手无力地趴在他肩上,看似亲密无间的动作,却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从始至终陆席爵都未曾侧眸看她,白皙的大手又端起了酒杯,却被江漫一把夺了过去。

一瞬间,全场静默。

从来没人敢抢陆席爵的酒,尤其是女人!

江漫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柔声说道:“别喝了,伍叔都熬好醒酒汤送房里去了,你要再喝下去,他老人家可得过来帮我扶你了!”

闻言,陆席爵侧眸看向她,犀利如剑,这女人竟敢威胁他!

江漫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可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她独自离开,只能俏皮地冲陆席爵眨眨眼。

说好的相互配合呢?

老爷子非要把婚礼大操大办,不就是想让她难堪,让他知难而退么?

半晌,陆席爵面色一缓,随手刮了一下江漫的鼻子。这在外人眼中无比宠溺的动作,却让两个当事人同时一僵。

从来没人这样对她,江漫心里一颤,看向陆席爵的眼里多了些许情绪。

陆席爵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幼稚的动作,居然让这冷美人红了脸,一时心情大好。

“好,听你的!”

陆席爵站了起来,反手将江漫搂进了怀里,“新婚之夜,可不能冷落了我老婆,诸位改日再叙。”

既然陆席爵都这么说了,一干围着他转的老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看向江漫的眼里也多了几分热切。

“哈哈,恭喜陆太太!”

“祝陆总和陆太太早生贵子!”

大手一楼,陆席爵将江漫给打横抱了起来,在众人哄笑中恩爱的迈进了新房。

羞红了脸的江漫被陆席爵毫不温柔地扔在了铺面玫瑰花瓣的婚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具高大的身影!

“喂,你干——唔——”

嘴被一只干净的大手捂住,颈畔响起沙哑的两个字:“配合!”

理智回笼,江漫安静了下来,却不知道该怎样配合,难为情地看向上方的俊颜。

又不是第一次,至于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吗?

陆席爵黑透了一张脸,埋首在江漫的脖子和胸前就是一通乱啃,大手也毫不客气地窜进了大红礼服里作乱。

用力之大,疼得江漫忍不出尖叫连连。

门外,端着醒酒汤的伍叔,楞了一秒后,还是果断地推开了房门。

“少爷,你的醒酒汤来了。”

江漫慌忙推开陆席爵,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出去!”冰冷沙哑的声音泄露了主人此刻的不满和忍耐。


陆席爵的脾气从来说一不二,伍叔不敢顶撞,只得将碗递给了江漫。

“麻烦少奶奶了,不喝醒酒汤,少爷明天一定会头痛,难以上班。”

看着身边早已化身万年寒冰的男人,江漫为难了,让他喝肯定会引火上身,不让他喝,一旁的伍叔虎视眈眈,一定会看穿他们的把戏。

“席爵,听话!”

江漫试着摇了摇陆席爵的手臂,后者完全不为所动,虚掩的眸子里全是挑衅。

他,是故意的!

一股邪火直窜脑门,江漫将醒酒汤一口含进嘴里,低头悉数全部喂给陆席爵。

四唇相接,两人俱是一震。

理智回笼,江漫后悔不已。

陆席爵却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吻他,冷眼一眯,压着正要退缩的江漫,反客为主。

他从不和女人接吻,可这女人的味道不错,让他欲罢不能。

江漫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样的局面,看着不远处的瞠目结舌的伍叔,羞得脸色绯红,却怎么也挣扎不了。

察觉她的不安分,陆席爵扔了个抱枕给伍叔,“滚出去!”

伍叔是出去了,可江漫也趁机挣脱了陆席爵的怀抱,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两只小手不停地擦着嘴唇。

靠,他居然被这女人给嫌弃了!

这认知让意犹未尽的陆席爵沉下了俊脸,“就这么不喜欢我的吻?”

喜欢?这和喜欢有毛钱关系?

江漫被问得一愣,机械地张嘴说道:“合同上没——”有这样的规定。

“唔——”

陆席爵一低头,再次以吻堵住了她的嘴,带着绝对的惩罚力度,强行撬开了她的口腔,横冲直撞地强行而入。

大脑在这一秒缺氧了,不明白他突然为什么发怒,江漫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给的强风劲雨。

她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女,陆席爵霸道、粗暴的吻早已唤起了藏匿体内许久的渴望。

身体忍不住地颤抖,想要得到更多,可江漫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得死死攥紧双手,忍受着他给的折磨。

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江漫不是没有察觉到陆席爵身体上出现的异样,可她却推不动他分毫,心里又急又气。

急中生智,江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没出血却也恰好地终止了两人间的火辣激情。

“你敢咬我?”陆席爵掐着她的下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明显动情的女人。

“你违规了!”江漫不卑不亢地回瞪着他。

说好了是假夫妻,有必要进行刚刚的事吗?

陆席爵一愣,随即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是你违规在先,我只是略施惩罚!”

眼看着陆席爵进了浴室,江漫才彻底放松下来,可随即又跳下床,四处翻找。

不是吧,这么大的新房,居然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可以供人休息!

那么危险的男人,她才不要和他同床共枕呢!

就走江漫纠结怎么睡的时候,陆席爵围着浴巾出来了,就像没看到她的纠结一般,径直倒头睡了。

忙了一天,江漫早就困了,也只能匆匆洗漱后,缩在了大床的一角,离他最远的地方。

第二天,江漫醒来时,屋里已经没了陆席爵的身影。

楼下客厅里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盒子,这是回门的礼物?

江漫一边下楼,一边问道:“伍叔,席爵呢?”


“少爷上班了。”伍叔恭敬地答着,可一双精明的眼眸却没有放过江漫脸上的任何变化。

这么早就去上班?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吧!不过,他不去也好,省得她还要演戏。

江漫眉头一皱,随即又温和地笑了,那表情像足了一个委曲求全、乖巧懂事的小媳妇。

“既然席爵没时间,那我就自己回去吧,伍叔,把这些都搬上车吧。”

临上车,江漫突然转身交待道:“对了,席爵工作太累,中午让厨房煲锅蛤蜊汤给少爷送去。”

蛤蜊汤?

闻言,伍叔的脸僵了僵。

江家早已做好迎接陆席爵的准备,却没想到回来的只有江漫一个人。

“怎么就你回来了?陆席爵怎么没来?”江道然越过江漫不甘心地向后面张望。

望着父亲脸上的焦躁和不甘,江漫心间微凉,却还是柔顺地回了话,“公司有事,他去处理了。”

闻言,江道然没再看她,沉着脸率先回了屋,而跟着在他身后沈新莲对着江漫就是一顿挖苦。

“他不来,你回来有什么用?才结婚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你还嫌我们江家不够丢脸是不是?”

这就是亲生母亲迎接回门女儿的态度!

无所谓地耸耸肩,江漫面无表情地跟着进了门,显然早已习惯了沈新莲的态度。

偌大的餐厅里,一家三口,外加伺候的五六个佣人,似乎人也不少,可还是给人一种冷清寂然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只听得见碗筷撞击声的家宴,江漫也是满足的,只要双亲都在她身边就好。

可好景不长,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是江道然的手机响了,不过坐在他左右的沈新莲和江漫都看到了来电显示——王巧玲!

这个女人现在打电话来做什么?江漫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道然脸色一变,犹豫着想挂掉电话,没料却被沈新莲抢先一步,夺过手机接通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端立即传出一道尖锐的哭音:“道然啊,你管管江漫吧,她怎么能在那么重要地场合侮辱燕儿呢?再怎么说,江燕都是她的亲妹妹啊…”

手机的音效不错,在空荡的餐厅里更是清晰明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江道然一急,起身夺过电话,慌乱地挂掉了。

“砰!”

沈新莲怒极,突然摔了碗筷,愤然地瞪着江道然,“她是谁?江燕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你不用知道!”江道然眉头一拧,起身头也回地进了书房,摆明了不想告诉她。

见状,沈新莲更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漫忙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安慰道:“妈,别气,别气,为那俩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坏了你和父亲多年的感情更是不值——啊!”

“妈,你抓疼我了,妈——”

也不知道沈新莲用了多大的劲,江漫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断了一般。

“你知道?”沈新莲仇视着自己的女儿,胸口堵着的气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着她,“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居然联合那个老东西一起来骗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女儿?”

夫妻多年,丈夫在外面有了小三,甚至连私生女都大了,她才知道,而她的亲生女儿明明知道却把她瞒得死死的。

被亲情和爱情同时背叛的愤怒,彻底战胜了沈新莲的理智,她抓起一旁的花瓶就向江漫头上砸去!

手腕被母亲拽着,江漫根本无法躲,只能闭眼等着疼痛来袭。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来,耳畔却想起了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江夫人这是要动我的太太?”


江漫诧异地看着陆席爵夺下母亲手中的花瓶。

他不是忙着上班吗?怎么过来了?

“有没有受伤?”陆席爵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无事才缓了一口气。

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秒,会是什么后果!

腰间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发寒的后背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听着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江漫心里一震,他这是在关心她?

“她是我女儿!我教训自己的女儿,你管不着!”

沈新莲甩开胳膊,就往江漫脸上抡,却再次被陆席爵拦了下来!

“那是以前,现在她是我太太,谁也别想伤害她!”

谁也别想伤害她!!!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人为她说这样的话,左心房的位置狠狠地震了一下,一股暖流充沛全身,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江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江家的,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在陆席爵的车上了。

“刚刚谢谢你!”明知道他刚刚的维护是在演戏,可江漫还是被他狠狠地感动了。

“怎么谢?”陆席爵冷哼,随即挑着眼角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她的饱满胸口。

“要不以身相许?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昨晚的记忆清晰浮现,陆席爵忍不住浮想联翩。

“你闭嘴!我们说好的…”绝不做那事!

江漫红透了脸,尽管已经经历过了,可她还是无法把这事抬到明面上来说。

看她羞得都不敢看他了,莫名地,陆席爵心情大好,连刚刚积在胸口的闷气都烟消云散了。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回到陆家,老爷子和伍叔都不在。两人直接回了卧室,陆席爵往唯一能坐的大床上随意一趟就占了绝大部分位置,看得江漫暗自皱眉。

不行,她得去搬个沙发什么的进来,不仅解决了坐的问题,还可以解决晚上睡觉问题。

“你要去哪?”

江漫的心思,陆席爵一眼就能看明白,可这事要能干,还有她的机会?

“卧室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去让人搬个沙发进来。”

说着,江漫就要推门而出,却猛地被陆席爵拉了回来,双双跌倒在大床上。

“你要干什么?起来,快点起来!”鼻腔里都是陌生的气息,男上女下的姿势让她心慌,江漫手忙脚乱地推着陆席爵,奈何一点用也没有!

“闭嘴!”陆席爵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重心不稳会造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可是他好像舍不得起来呢!

身下的躯体玲珑有致,酥软幽香,还不断摩擦着他的敏感部位,叫他如何受得了?

“你以为这卧房里为什么会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你认为我连买个沙发的钱都没有?”

如果不是老爷子故意的,他的卧室会这么没品位?这女人是不是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闻言,江漫总算冷静了下来,可还是不甘心,“多条被子也不可以吗?”

“你认为新婚夫妻会分被睡?”陆席爵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的鼻子圆润,小巧,总是让他有种想蹂躏的感觉。

说得也是,这怕也是老爷子故意试探他们的吧?看来以后的日子,两人只能继续同被而寝了。

想到这,江漫不由无力地软瘫了下去,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室静谧,只有俩人彼此起伏的呼吸声,而她还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陆席爵的眼眸不由深邃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你这是在勾引我?”

勾引!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江漫回过神来,脸颊绯红,怒不可止地瞪着陆席爵,“陆总,是你压在我身上,阻止了我的挣扎,是你在强迫我!”

好好的气氛就这样没了,陆席爵尴尬地起身,“我从来不强迫女人,你要是想借机献身,我不介意玩玩。”

“滚!”一个枕头伴着江漫的怒吼落在了陆席爵的脚边。

从来没人敢这样吼他,向他扔东西。

陆席爵阴沉了脸色,掐着江漫的脖子森冷地警告:“陆太太,你需要冷静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和你的丈夫相处!”

说完,陆席爵拿起车钥匙,走了。

何止是江漫需要冷静,他也同样需要冷静!

面对这女人,他的情绪和思维总是那么容易失控,哪还有半点他在商场上的英明神武!

这一夜,陆席爵未归,江漫独自一人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江漫是被楼下暴怒的声音给吵醒的,听着像是她公公陆政廷的声音。

匆匆下楼,江漫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见陆政廷将一叠照片砸在了陆席爵的身上。

“陆家的脸面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江漫捡起照片一看,全是他和一个妖娆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情形,十分暧昧,但江漫却敏锐的注意到照片上陆席爵的脸色很难看,看不出一点享受的意思。

面对陆政廷的责骂,陆席爵眼皮都没眨一下,反而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嘴硬地回道:“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陆政廷高高扬起了胳膊,真打算用武力教育儿子了。

“误会,爸爸,这都是误会!”江漫忙抱住陆政廷的胳膊,“爸爸,你听我说,席爵是冤枉的,不信,你看。”

说着,江漫将照片像翻书一样,翻给陆政廷看,里面陆席爵和那女人的画面就像影片回放一样,再次呈现在了众人视线里。

按照江漫的顺序,很明显能看出是那女人故意扑到陆席爵的怀里各种挑逗,却被陆席爵给推开了。

“爸爸,相信我,席爵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婚姻的事,这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陆政廷自然也看明白了整个过程,刚刚他收到照片的时候顺序是反的,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是陆席爵主动拉了个女人纠缠暧昧。

“哼,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陆政廷握拳掩唇,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场家庭战争就这样被化解了,临走之前,陆政廷不由得多看了江漫一眼,老辣的眼眸里别有深意。


送走了陆政廷,江漫才回头看向陆席爵,而后者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她刚刚是这么说的吗?

“我相信真正的婚姻是两个人彼此包容,风雨共进的相濡以沫,而不是各取所需的合作!”

在江漫的认知里,对不起她和对不起婚姻是两回事,因为她从没觉得和陆席爵之间是婚姻关系,只是合作关系,没什么对不起之说。

陆席爵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沉默了,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风云翻腾。

婚姻是这样的吗?

拎着包包下楼的江漫没想到陆席爵还在,顺口问了句:“你今天不上班?”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陆席爵没回答,反而起身走在了她的前面。

“不用了,昨天你帮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我们扯平了。”说着,江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却被陆席爵两步给甩在了身后。

望着那道伟岸帅气的身影,江漫眨眨眼,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他要送就让他送好了,正好省了打车的钱,谁让陆宅离市区那么远呢。

一路上,陆席爵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江漫则完全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干脆也就不出声了。

到学校门口后,江漫拎包就要下车,却被陆席爵给拉住了,“我专门送你上班,你没点表示?”

表示?什么表示?这货突然送她上班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谢谢你送我上班,改天请你吃饭!”说完,江漫拔腿就跑,比逃命还跑得快。

看着那逃跑的身影,陆席爵好笑地扬了扬眉,没想到她居然还这么不经逗。

刚进办公室,新来的实习老师小张就围了过来,“江老师,你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

小张的话还没说完,江漫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居然是江道然打来的,江漫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对小张歉意地点点头,划下了接听键。

“喂,爸爸?”

“你妈妈去王巧玲家了。”就这么一句话,江道然说完就挂了。

什么?妈妈单枪匹马地去王巧玲家!

这下江漫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通知她了,他没法出面,又不希望母亲和王巧玲两个把事情给闹得太难堪,要不然他的老脸搁哪儿啊!

“小张,你帮给主任我请下假,改天请你吃饭!”

来不及多想,江漫拎着包就往外奔,但愿母亲别出什么事才好。

王巧玲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当然这少不了她那个父亲的功劳。

正愁着怎么进楼的江漫,突然被小区花园里的一堆人吸引了目光。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围观的人时不时地跟着喝彩,甚至还大叫着加油!

“啊,贱人,你敢打我的脸,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一个陌生的中年女音突然飞跃人群传到了江漫的耳朵里。

该不会……

江漫不敢想象,飞奔着冲进人群,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沈新莲正和娇小的王巧玲扭打成一团。

王巧玲柔弱,自然不是沈新莲的对手,加之理亏,不敢下狠手,所以比沈新莲狼狈多了。不但脸上全是掌印,连衣服都破了好几处,漏出雪白的肌肤。

沈新莲除了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外,看着还好。

江漫松了一口气,可让她气愤的是,周围看戏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上前劝架,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拍摄。


江漫气急,就近推开一个拍得起劲的男人。

“拍什么拍?没见过女人打架?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见人打架不劝架居然还跟着起哄,信不信我把你们一个个的全告上法庭?”

众人一听,面色难看地离远了些,却仍旧没人上前劝架。

见江漫赶来,沈新莲打得更起劲了,甚至招呼着江漫为她出气。

“江漫,你来得正好,替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看她还敢不敢破坏别人的家庭!”

“妈,妈,别打了!”江漫眉头一皱,冲到两人中间,想将两人分开,不想却遭到俩人的前后夹击,前胸和后背各挨了几下。

“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闻言,打的不可开交的俩个女人都停了手,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尤其是沈新莲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你刚刚说什么?”那双从未正眼看过江漫的眸子,正痛心疾首地瞪着她。

见俩人终于停了手,江漫赶紧拉走沈新莲。

“妈,快走。”

沈新莲以为江漫真报警了,一边顺她离开了现场,一边数落,“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居然敢报警?是不是看着我被警察抓走你就满意了?我告诉你——”

沈新莲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倒在了江漫的肩上。

“妈,妈!你怎么了?醒醒啊,妈,醒醒。”

毫无准备的江漫根本扶不住沈新莲,只得将她放在地上,一边呼喊,一边掐她的人中。

沈新莲就像是刚刚睡着了一般,悠悠转醒,脸色却苍白如纸。

“妈,你还好吧?”江漫扶着她慢慢坐了起来,“妈,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沈新莲费力地站了起来,却在听到“医院”两个字的时候,一把推开了江漫。

“我没事,你回去吧。”

“妈,你就听我的去一次医院吧!”江漫伸手虚扶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沈新莲像是大病初愈般,虚弱地向前走去。

淡漠决然的样子,让江漫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一直目睹着她上了自家的车后才掏出了手机,联系了家里的佣人。

经这么一闹腾,江漫也没了上班的心情,闷闷不乐地回了陆宅。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陆席爵居然没去上班,不但他在,就连老爷子也在,气氛似乎不怎么好。

“爷爷,你回来了?”江漫忙笑着向陆伟轩打了招呼。

“哼!”陆老爷子臭着一张老脸,恶狠狠地瞪了陆席爵一眼,才怒火冲冲地开了口: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这些天,我出门在外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这老头子,现在知道我这爷爷了?我问你,你今天干嘛去了?”

这是怎么了?老爷子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江漫头皮发麻,只能将询问的眼神投给了陆席爵,可人家自始至终都眼观鼻子,鼻观心的,压根就像没看见她一样。

“我今天本来该上班的,但是临时有事又回来了。”江漫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眼见老爷子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忙堆着笑凑了过去。

“爷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认错,一会儿做您爱吃的红烧鱼向您恕罪,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家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老爷子也只有孙子没有孙女,从来没有被人撒娇卖萌的陆老爷子,脸色依旧难看,但语气却平和了不少。

“咳咳,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但女孩子既然嫁了人,就应该以家庭为重,别动不动就往外跑。”

这是不同意她再继续上班吗??江漫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又开口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做饭,饿着肚子怎么工作?”

“好的,我先换件衣服就做饭。”见陆老爷子不再生气,江漫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可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两个男人正面色怪异地瞪着对方。

“男人事业最重要,下次接机这样的事,老头子你还是找别人吧。”陆席爵丢下这句话,也跟着上了楼。

自己丢下几百万的项目,专程接他回来陪了一上午,结果还抵不上那女人的一顿红烧鱼?这让陆席爵在这个家里第一次感到了不是滋味。

“你敢!”老爷子在身后敲了敲拐杖,却没再说什么。

二楼,卧室。

陆席爵推门而入,却没想到印入眼中的是满室春光。

而刚刚脱光衣服的江漫,听见声音抬头看见门口的男人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不在下面陪爷爷,突然上来干嘛!

上上下下将她妙曼的身躯和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陆席爵不但没退出去,反而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江漫只能抱着勉强遮住羞涩的衣物慢慢后退,天知道她这会的心有多慌乱。

“你、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们约定了——”

“对!我们约定好了互不侵犯,可你现在在干嘛?你居然脱光了衣服,想勾引我!”慢慢地将她逼入死角,陆席爵伸手将她围困在墙角。

“我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存心勾引我的女人,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你的一番心血?”

“你胡说!”江漫气急,却不敢有任何动作,“是你自己突然闯进来的,我才没有勾引你!”

陆席爵没理她,却缓缓地低下了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裸露的肩头,吹起一片迷人的粉红。

一手抱着自己,一手低着他滚烫的胸膛,江漫彻底地慌了,“你让开,爷爷还在楼下呢!”

若是换了别人,以她跆拳道教练的身份,江漫一定不会这么怂,可面对这个男人,江漫自知抵不过。

既然打不过,只能拿爷爷威胁他了!

又是这一招,看来这女人还没吸取教训!

陆席爵凑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可别忘了,你我是夫妻,老头子自然乐见我们做点夫妻间爱做的事!”

江漫僵着身体,笔直地贴在墙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算了,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

就在江漫着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席爵突然一口咬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不疼,可暧昧尽显。

“下次再敢勾引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陆席爵抬头,舔了舔嘴角,才潇洒地转身离开。而他身后江漫虚脱了一般软倒在地,一身上下全是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陆席爵离开后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江漫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私心里,江漫是希望他今晚别回来了,要不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多尴尬啊。

就在江漫犹豫不绝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吓得她立即坐直了身体,可翻开一看,居然是江燕的!

“江漫,你个贱人,别我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我和你没完,迟早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电话刚一接通,江燕的怒吼就震得她耳朵生疼。

江漫揉了揉额头,淡然地道:“尽管放马过来!”

早在母亲知晓王巧玲的那一刻,江漫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所以对江燕的谩骂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被江燕这么一闹,江漫再也没心情关心陆席爵到底回不回来了,拉过被子倒头就睡。养好了身体,才有精力去打架。

果然,陆席爵一夜未归。

一夜好眠的江漫,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径直去了学校。

远远的,江漫就看见校门口有个小男孩趁着值日老师不注意溜出了校门,向一边的街道走去。

“你要去哪儿?怎么不给老师请假?你知不知道自己偷偷出来有多危险?”三步并作两,江漫跑过去一把拉住了小男孩,厉声问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小男孩一边挣扎,一边对着江漫拳打脚踢。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江漫一边躲闪,一边拖着小男孩往校门口走去,却没发觉身后正在靠近的一个高大身影。

“哇!坏人,你是坏人,快放开我!”小男孩突然哭闹了起来。

“你——”

一个过肩摔,江漫眼看就要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双手抱着身后人的脖子一用力,一个陌生的男人就那么突然地趴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

更可气的是,男人的嘴居然动了,带给她一股强烈的酥麻。

双腿一曲,江漫将男人踢翻在地,凑上去就是一顿胖揍。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什么人都敢占她的便宜!

“呀,江老师,快住手!”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值日老师的注意。

“江老师,你怎么和学生家长动手了呢?”值班老师赶紧将俩人分开,看见狼狈的苏南风,忍不住责问起江漫来。

“我怎么知道他是学生家长啊?一上来就动手,我还以为是学校附近的流氓呢!”江漫没好气地瞪着被她揍花脸的苏南风。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要不是你先对一个小孩子下手,我能对一个女人下手吗?”

苏南风整整衣衫,不屑道,“不过你也算不上什么女人,顶多算个母老虎!”


“你!”

如果他不是学生家长江漫绝对还会教训一下这个嘴贱的男人。

“既然是家长,就管好你的孩子,别等孩子丢了才来哭鼻子!”

说完,江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刚刚他之所以会对一个女人动手,是以为她想强行带走杜子俊,可真相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苏南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侄子“你又想逃学?”

杜子俊压根没看他,一双大眼崇拜地望着江漫的背影,“舅舅,你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哈哈,我决定了,我要拜她为师!”

望着追着江漫而去的小不点,苏南风摸着自己的唇瓣,前所未有地郁闷了!

如果不是刚刚那股电流让他楞了一分钟,他怎么会输给一个女人!

不过,这女人也真够辣的!

临近下班时,江漫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下班等我。”

简短冰冷的四个字,让江漫楞在了原地。

陆席爵!

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最重要的是等他做什么呀?

可惜陆席爵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霸道地挂掉了电话。

“江老师,你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黏在江漫身后的杜子俊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兴致勃勃地要和她拉近关系。

“不行,老师晚上有事!”

对于这个叫杜子俊的新生,江漫是真无语了,居然要求停止所有的课,只上她的跆拳道!

江漫将杜子俊送到学校门口,不想这小子仍不死心地问道“那明天呢?如果明天还不行的话,后天也可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等你的。”

一早就等在校门口的苏南风听见这话后,整个脸都黑了。

这小子哪是想学功夫,根本就是想泡这小妞儿!

“江老师,好魅力啊,连几岁的孩子都被你迷住了!”

苏南风斜眼看向了江漫的胸口,似乎对早上的碰触很是回味。

“你无耻!”江漫气急,当着杜子俊的面又不好发作。

“舅舅,你用不着吃醋,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小鲜肉,所以江老师喜欢我无可厚非,你啊,没希望了!”

杜子俊小大人一样站在江漫和苏南风之间,老神在在的话语让江漫恨不得一脚将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给送到太平洋去。

“嘿,你这小子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这女人了?”苏南风见怪不怪地在杜子俊头上拍了一下。

“我说你这小子到底什么眼光,居然对着一个没姿没色还凶的想母夜叉的女人大献殷勤,你没搞错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漫咬牙切齿地瞪着俩人,“够了,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你勾搭我侄子,我这做长辈的怎么能坐视不理?”

“老师,你别理他,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我们感情好!”

苏南风和杜子俊两人几乎一口同声,可江漫却差点抓狂,她怎么就遇上了这俩奇葩。

“苏先生很闲?也是,苏先生要是忙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来耍嘴皮子。不过,作为杜子俊的老师,我不得不提醒苏先生油嘴滑舌可不是什么真本事,不但爱惹事还总挨打就不好了,所以麻烦苏先生注意自己的言行,别教坏小孩子!”

“喂喂喂,到底是谁在教坏小孩子啊?现在可是文明社会,凡事都主张和平解决,像你那么暴力能行吗?”

苏南风摸了摸自己仍旧青紫的嘴角。

远远地看着限量版的迈巴赫缓缓驶了过来,江漫刚想离开,却被苏南风先一步挡住了去路。

“唉,这就生气了?你别走啊,关于怎么教孩子这个问题,咱们再讨论讨论。”

“苏先生,要怎么教孩子是你的自由,我只不过是外人,无权干涉。”

不管江漫怎么躲,苏南风都能灵活地挡在她前面,俩人就像幼稚的孩子一样,一让一追。丝毫没察觉从迈巴赫下来的陆席爵,正一身冷气地瞪着他们。

“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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