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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彩票撕开亲情面具无删减全文

周默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了十亿彩票,我第一时间辞掉工作回老家报喜。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弟弟问:“哥回来是不是要跟我抢房子?”父亲冷声回应:“这房子没他的份,是你一个人的!”那套房子明明是我三年前全款买给二老的。我默默收回银行卡,转身在市中心买下整条商业街。三个月后,弟弟生意破产欠下巨债,父母哭着敲响我的别墅大门。我隔着门禁屏幕微笑:“别急,你们的养老房我马上挂牌出售。”母亲捶胸顿足:“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哦?”我挑眉,“现在想起来了?晚了。”第一章天上掉下五个亿,砸懵张子期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推送的不是垃圾短信,而是冷冰冰的官方通知。我正挤在沙丁鱼罐头似的地铁里,汗味和廉价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手指习惯性地划开,眼睛随意扫过那几行字。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7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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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亿彩票撕开亲情面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周默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了十亿彩票,我第一时间辞掉工作回老家报喜。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弟弟问:“哥回来是不是要跟我抢房子?”父亲冷声回应:“这房子没他的份,是你一个人的!”那套房子明明是我三年前全款买给二老的。我默默收回银行卡,转身在市中心买下整条商业街。三个月后,弟弟生意破产欠下巨债,父母哭着敲响我的别墅大门。我隔着门禁屏幕微笑:“别急,你们的养老房我马上挂牌出售。”母亲捶胸顿足:“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哦?”我挑眉,“现在想起来了?晚了。”第一章天上掉下五个亿,砸懵张子期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推送的不是垃圾短信,而是冷冰冰的官方通知。我正挤在沙丁鱼罐头似的地铁里,汗味和廉价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手指习惯性地划开,眼睛随意扫过那几行字。血...

《十亿彩票撕开亲情面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中了十亿彩票,我第一时间辞掉工作回老家报喜。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弟弟问:“哥回来是不是要跟我抢房子?”

父亲冷声回应:“这房子没他的份,是你一个人的!”

那套房子明明是我三年前全款买给二老的。

我默默收回银行卡,转身在市中心买下整条商业街。

三个月后,弟弟生意破产欠下巨债,父母哭着敲响我的别墅大门。

我隔着门禁屏幕微笑:“别急,你们的养老房我马上挂牌出售。”

母亲捶胸顿足:“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

“哦?”

我挑眉,“现在想起来了?

晚了。”

第一章 天上掉下五个亿,砸懵张子期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推送的不是垃圾短信,而是冷冰冰的官方通知。

我正挤在沙丁鱼罐头似的地铁里,汗味和廉价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

手指习惯性地划开,眼睛随意扫过那几行字。

血液“轰”的一声,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

我僵在原地,耳朵里地铁运行的巨大轰鸣消失了,周围拥挤推搡的人群变成模糊晃动的背景板。

“福彩超级大乐透第XXXX期一等奖,中奖号码:XX,XX,XX,XX,XX,XX+XX,恭喜您,中奖金额:伍亿元整(税前)。”

五个亿。

不是五百万,是五个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震得肋骨都在发麻。

喉咙干得发紧,我用力咽了口唾沫,却像吞了块砂纸。

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钻心的疼。

不是梦。

巨大的狂喜像海啸,瞬间把我淹没,又猛地拍在现实的礁石上,碎成一片茫然。

五个亿……这后面得跟着多少个零?

我脑子乱成一锅煮沸的粥,唯一清晰浮上来的念头是:回家!

马上回家!

告诉爸妈!

什么狗屁工作!

什么KPI!

什么主管那张刻薄的老脸!

去他妈的!

老子不伺候了!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挤出地铁,站在人潮汹涌的站台上,我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激动微微发抖,拨通了主管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喂?”

时,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声音都在发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痛快:“李扒皮!

老子不干了!

炒你鱿鱼!

工资爱扣不扣!

爷发达了!”

吼完,不等对方
反应过来,狠狠摁掉电话。

世界从未如此清净,空气从未如此甜美。

巨大的喜悦像气泡酒,咕嘟咕嘟地在身体里冒泡,冲得我晕晕乎乎,只想咧开嘴傻笑。

五个亿!

爸妈!

你们儿子出息了!

再也不用住那破旧的老房子,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为弟弟的学费、家里的开销发愁!

我要带你们住大别墅,买最好的东西,环游世界!

我要让你们成为全村、不,全市、全省最让人羡慕的老头老太太!

这个念头像火苗,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血液。

归心似箭!

我几乎是跑着冲进高铁站,买了最近一班回老家的票。

坐在飞速行驶的高铁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却无心欣赏。

脑子里一遍遍排练着回家后的场景: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爸妈正坐在院子里择菜,看到我,惊喜地站起来。

我掏出手机,把那条改变命运的信息亮给他们看。

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震惊?

狂喜?

还是喜极而泣?

我甚至能想象到老妈可能会激动地拍打我,骂我:“臭小子!

这么大的事瞒着!”

老爸可能会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眼里闪着泪光。

弟弟呢?

他肯定也会高兴得跳起来!

一家人抱在一起,庆祝这从天而降的巨大幸福!

对,就是这样!

其乐融融,苦尽甘来!

我忍不住对着车窗玻璃上模糊的倒影,咧开一个大大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五个亿,足以抹平生活所有的褶皱,带来最圆满的幸福。

老家那熟悉的小院,此刻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值得奔赴的港湾。

第二章 家门外的寒流高铁到站,熟悉的县城空气带着点泥土和汽车尾气的混合味儿扑面而来。

我打了辆出租车,报上那个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的地址——城郊结合部,父母几年前搬进去的那个小区。

车子驶过熟悉的街道,路边的店铺换了招牌,但大体轮廓没变。

越靠近家,心跳得越快,手心微微冒汗,不是紧张,是那种迫不及待分享巨大喜悦的兴奋。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

这是个还算整洁的安置小区,我家那栋楼就在前排。

付钱下车,拖着不大的行李箱,站在那扇熟悉的单元防盗门前。

铁门有些掉漆,摸上去冰凉。

就是这里了。

三楼,301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笑声,掏出手机。

不能就这么莽撞地上去,得有点仪式感,制造点悬念。

先打个电话“铺垫”一下,让他们有点心理准备,然后再放出那个惊天大雷,效果肯定炸裂!

手指划过屏幕,找到“老妈”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的等待音敲打着我的耳膜。

电话很快接通了,老妈那熟悉的大嗓门传了过来,背景音有点嘈杂,像是在看电视。

“喂?

子期啊?

咋这个点打电话?

没上班?”

语气稀松平常,带着点日常的询问。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沮丧一点,故意拖长了调子:“妈……我……我刚被公司炒鱿鱼了。”

“啥?!”

老妈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被辞了?!

为啥啊?

是不是你工作不认真?

还是得罪领导了?”

连珠炮似的质问劈头盖脸砸过来,语气里没有安慰,只有毫不掩饰的焦躁和不满。

我心里咯噔一下,准备好的下一句“不过我中大奖了”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这反应……不太对劲啊?

按我预想的剧本,她应该先着急问怎么回事,然后我再揭晓答案让她转悲为喜啊?

“咳,妈,我……”我试图解释。

“哎呀你真是!”

老妈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声音又急又冲,像开了火的机关枪,“没工作了你打电话给我有啥用?

我能给你变出工作来啊?

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不让人省心!

赶紧找啊!

杵在那儿干啥?

还指望家里养你啊?

你弟弟马上要结婚,用钱的地方海了去了!

你回来干什么?

添乱吗?”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我滚烫的心口上。

那五个亿带来的巨大喜悦和温暖,瞬间被这盆兜头浇下的冰水浇得透心凉。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涩。

“妈,我……”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电话那头,老妈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抱怨着生活的压力,抱怨着我的“不懂事”。

就在这时,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来另一个声音,是我弟弟张子明,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警惕和猜疑,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穿透了老妈的唠叨,直直刺进我的耳
朵:“妈!

我哥他……突然被辞了跑回来,不会是想跟我抢房子吧?”

第三章 冰冷的“家规”弟弟张子明那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猛地捅进我毫无防备的心窝,然后狠狠地搅了一下。

“抢房子”?

这三个字带来的冲击,瞬间盖过了老妈刚才那连珠炮似的埋怨。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嗖”地窜上天灵盖,把我整个人都冻僵在原地。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色在迅速褪去。

电话那头,老妈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消化弟弟的话。

紧接着,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斩钉截铁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爸。

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铁石般的坚硬,清晰地透过听筒,砸进我的耳膜:“抢什么抢?

这房子没他的份!

子明,爸跟你妈早就说好了,这房子,以后就是你的!

谁也动不了!”

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尖锐的耳鸣。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单元门那斑驳的绿色油漆,瞬间变得模糊扭曲。

没他的份?

谁也动不了?

三年前!

就是三年前!

我刚刚工作没几年,省吃俭用,加上东拼西凑,咬牙拿出整整三十五万,全款买下了这套九十平米的房子!

房产证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的是父亲张建国和母亲王秀芬的名字!

我图什么?

就图他们辛苦了一辈子,老家的土坯房实在没法住了,图他们能有个安身立命、遮风挡雨的窝!

我当时怎么跟他们说的?

“爸,妈,这房子是儿子孝敬你们的,踏踏实实住着,别操心别的。”

他们当时拉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直夸我孝顺,说养了个好儿子。

这才过了多久?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

这套浸透了我汗水和心血的房子,在他们嘴里,怎么就成了弟弟张子明的专属财产?

还“早就说好了”?

什么时候说好的?

我这个出钱买房的“外人”,连知情权都没有?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冰冷愤怒,像两条毒蛇,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委屈?

有,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但更多的是心寒,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透心彻骨的寒冷。

原来所谓的家,所谓的血脉亲情,在利益面前
,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像个傻子一样,揣着五个亿的彩票,满心欢喜地回来想给他们最好的生活,结果连家门都没进,就被一盆名为“现实”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行李箱的拉杆被我捏得咯吱作响。

我死死咬着后槽牙,才没让喉咙里那股翻涌的腥甜喷出来。

原来,我只是个“外人”。

一个在他们规划好的未来里,连片瓦遮身都不配拥有的外人。

手机还贴在耳边,里面传来老妈压低声音的埋怨:“哎呀老头子,你小声点!

万一他听见……”听见?

我不仅听见了,还听得真真切切,字字诛心!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没有挂断电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

屏幕暗下去的同时,我抬起头,望向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户。

窗帘拉着,看不清里面,但我知道,那里面坐着的,是我的至亲,也是刚刚用最冰冷的话语,将我彻底推开的“陌生人”。

行李箱的滚轮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没有上楼,甚至没有再看那扇门一眼。

拖着箱子,转过身,一步一步,异常沉重地,离开了这个曾经被我视为温暖港湾,此刻却只感到彻骨冰寒的“家”门口。

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口袋里,那张价值五亿的彩票,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胸口发疼。

它带来了泼天的富贵,也在一瞬间,撕碎了蒙在亲情之上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第四章 十亿在手,乾坤我定<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小区,午后的阳光白晃晃地砸在柏油路上,蒸腾起一股燥热的气息。

路边小卖部门口,几个光膀子的大爷摇着蒲扇下棋,吵吵嚷嚷的声音隔老远就传过来。

“将!

死棋!

老李头,服不服?”

“哎呦喂,不算不算,刚才那步我没看见!”

市井的喧嚣,人间烟火的热闹,此刻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又遥远。

我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嗡嗡作响,反复回荡着那几句冰冷刺骨的话——“抢房子?”

、“没他的份!”

、“就是你的!”

心口那团憋闷的郁气,像被不断充气的气球,越胀越大,几乎要炸开。

委屈?

愤怒?

被至亲背叛的寒心?

种种情绪绞在一起,烧得我五脏
六腑都疼。

我猛地停下脚步,胸膛剧烈起伏,抬头望向湛蓝得刺眼的天空。

凭什么?!

就因为我懂事?

因为我从小到大知道体谅家里不容易?

因为我工作后把大部分积蓄都拿来给他们买房、供弟弟上学?

所以我就活该被当成空气?

活该付出一切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配拥有?

一股从未有过的狠劲儿,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了上来,瞬间压倒了所有的软弱和委屈。

去他妈的懂事!

去他妈的体谅!

老子有钱了!

五个亿!

真金白银的五个亿!

不是纸片子!

我张子期,再也不是那个为了省几块钱加班费在地铁里挤成沙丁鱼、为了升职加薪对主管点头哈腰的窝囊废了!

“呼——” 我长长地、狠狠地从肺里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憋屈和晦气都吐干净。

眼神一点点沉静下来,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涌动着汹涌的暗流。

掏出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老妈那个未接来电的界面。

我面无表情地划掉,点开浏览器,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本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搜索结果跳出来。

最顶上的,是“帝景国际酒店”,本市的地标,顶层的总统套房据说能俯瞰半个城市。

后面跟着的价格数字长到晃眼。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又带着点疯狂的弧度。

就它了!

抬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我拖着箱子,热情地问:“小伙子,去哪儿啊?”

“帝景国际。”

我报出名字,声音平静无波。

司机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飞快地打量了我一眼。

我身上还是那套为了赶高铁随便穿的普通T恤牛仔裤,洗得有点发白,箱子也是用了好几年的便宜货。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大概觉得我在开玩笑。

“帝景国际啊?

那地方可不便宜,起步价都……” 他委婉地提醒。

“开你的车。”

我打断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钱,一分不会少你。”

司机被噎了一下,讪讪地闭上嘴,发动了车子。

车子汇入车流,窗外繁华的街景飞速掠过。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再看外面。

到了帝景国际那金碧辉煌、高耸入云的大门口,门童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锐利。

看到我这身行头
拖着个破箱子过来,脸上职业化的微笑纹丝不动,但眼神里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没理会,径直走向前台。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我有些格格不入的身影。

前台小姐妆容精致,笑容甜美:“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总统套房。”

我吐出四个字,声音不大,却让前台小姐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

她旁边另一个正在整理文件的同事也抬起头,目光带着惊疑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先生,总统套房目前是空闲状态,价格是每晚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您看……” 她的语气依旧客气,但那份客气里明显多了一层疏离和提醒的意味。

大概觉得我是来捣乱的,或者根本不知道价格后面跟着多少个零。

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那是彩票中心兑付巨额奖金时,合作银行当场给我办理的顶级VIP卡,据说全球也没多少张。

我把卡轻轻拍在光洁如镜的前台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先住一个月。”

我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来瓶矿泉水”。

前台小姐的目光落在那张低调却透着十足分量的黑卡上,瞳孔猛地一缩。

她旁边的同事也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

她们显然认得这种卡,或者说,认得这种卡代表的意义。

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

下一秒,前台小姐脸上那公式化的笑容如同冰雪消融,瞬间绽放出无比真诚、甚至带着点谄媚的热度,腰也微微弯了下来,声音甜得能滴出蜜:“好的!

尊贵的先生!

总统套房一个月!

马上为您办理!

请您稍坐片刻!”

她手忙脚乱地拿起那张卡,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稀世珍宝,迅速在POS机上划过。

“滴”的一声轻响,交易完成。

旁边立刻有另一位穿着更高级别制服的大堂经理快步走来,脸上堆满最谦卑的笑容:“先生,行李交给我,这边请,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我点点头,把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交给他。

在经理殷勤的引导下,走向那部金光闪闪的专属电梯。

身后,还能隐约听到前台那两个女孩压抑着兴奋的小声议论
:“我的天!

黑卡!

传说中的百夫长黑金卡!”

“真人不露相啊!

住一个月总统套房?

两百多万啊!

眼都不眨!”

“快看快看!

经理亲自送上去的!”

电梯门无声地合拢,将那些惊叹和探究的目光隔绝在外。

高速电梯平稳上升,轻微的失重感传来。

我看着光洁如镜的电梯壁上映出的自己,眼神冰冷而锐利。

钱,真是好东西。

它能瞬间砸碎所有的轻视和怀疑,砸开这世上最顶级的门。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五章 钞能力下的“亲情”试探帝景国际顶层总统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璀璨夜景。

霓虹闪烁,车流如织,汇成一条条光的河流。

我靠在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年份不错的红酒,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与楼下那个“家”的冰冷喧嚣,仿佛是两个世界。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家庭微信群——“幸福一家人”。

群名此刻看来,讽刺得令人发笑。

自从那天在楼下挂断电话,我直接消失后,这个群就炸了锅。

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上蹦。

老妈(王秀芬):“@子期 儿子?

你跑哪去了?

电话也不接!

急死妈了!”

老妈(王秀芬):“是不是生妈气了?

妈那天是着急!

你弟结婚要用钱,家里压力大啊!”

老妈(王秀芬):“看到信息赶紧回个电话!

别让妈担心!”

老爸(张建国):“@子期 男子汉大丈夫,闹什么脾气?

赶紧回家!

像什么样子!”

弟弟(张子明):“哥,妈都快急哭了。

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

至于吗?

快回来吧。”

字里行间,有焦急,有抱怨,有责备,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关于“房子”的歉意,更没有问我一句“工作丢了,身上还有没有钱”。

他们着急的,似乎只是我这个“不懂事”的儿子突然失联,让他们面上无光,或者……担心我真的“想不开”跑回去“抢房子”?

我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亲情?

呵。

既然他们这么“关心”我,那就让他们“关心”得更具体一点好了。

放下酒杯,我拿起手机,点开老妈的微信头像,单独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语
气故意显得低落又带着点走投无路的惶惑:“妈,我没事。

就是……工作丢了,身上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租了个便宜的小单间先住着,正在拼命找工作。

别担心我,我能扛住。

就是……唉,这日子太难了。”

信息发出去,几乎是秒回。

老妈(王秀芬):“哎呀!

傻孩子!

没钱了怎么不早说!

(语音)”点开语音,老妈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夸张的心疼:“你在哪呢?

那个小单间安不安全啊?

没钱吃饭怎么行!

妈给你转点!

你弟这边结婚要用钱的地方是多,但你也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妈还能看着你饿死?”

紧接着,一个微信转账跳了出来:200元。

备注:儿子,先拿着吃饭,别省着。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200.00”,还有那句“别省着”,只觉得一股荒谬的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两百块?

打发叫花子呢?

还是觉得我这个“丢了工作、没钱租房”的儿子,只配得到这点施舍?

更讽刺的是,就在转账信息下面不到一分钟,老妈又发来一条语音,语气瞬间切换,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掩饰不住的焦虑:“那个……儿子啊,妈知道你难。

但你弟弟那边……唉,女方家催得紧,彩礼、三金、还有酒席钱,窟窿大着呢!

你……你之前工作,不是还有点积蓄吗?

能不能……先挪一点给你弟应应急?

妈知道你最懂事了!

等过了这阵子,让你弟慢慢还你!”

积蓄?

挪一点?

应急?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冰凉。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那两百块,与其说是救济,不如说是为了引出后面这句话的“敲门砖”。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真的流落街头,他们在乎的是我这个“懂事”的儿子,还能不能继续被吸血,去填弟弟那个无底洞般的婚礼!

巨大的失望和冰冷的愤怒再次攫住了我。

但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气血上涌。

五个亿的财富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底气和冷静。

我慢悠悠地打字回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愧疚:“妈,对不起。

我之前……工作压力太大,又刚失恋,有点自暴自弃,把攒的钱……都花在游戏里了,还借了点网贷。

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后面跟着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
包)”信息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

刚才还秒回、语音轰炸、转账“救济”的老妈,瞬间沉默了。

那个“幸福一家人”的群也像被按了暂停键,再没有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死一样的寂静。

我甚至能想象出手机那头,父母和弟弟围在一起,看到我这条“欠了网贷、身无分文”的信息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震惊?

失望?

然后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恐慌!

一个丢了工作、租廉价单间、还欠了网贷的儿子?

这哪里还是他们心目中那个“懂事”、“可以吸血”的张子期?

这简直是个巨大的、随时会爆炸的麻烦!

果然,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

期间,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个电话。

仿佛我这个人,连同我那“欠下的网贷”,一起被他们从“幸福一家人”的名单里,彻底删除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轻轻嗤笑一声。

亲情?

在绝对的现实利益面前,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两百块买断?

真是廉价。

既然你们选择视而不见,那正好。

我张子期的人生剧本,从现在起,由我自己执笔。

而你们,就好好守着那套“没我份”的房子,看我如何用这五个亿,搅动风云!

第六章 崩塌与敲门声帝景国际顶层的巨大空间成了我的临时指挥所。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有几盏氛围灯幽幽亮着,照亮了中央巨大的实木办公桌。

桌上,三台顶配的曲面显示器一字排开,幽蓝的光映在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像瀑布一样滚动,K线图剧烈地上下跳动。

我嘴里叼着一片全麦面包,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击如飞,发出清脆密集的声响。

五个亿的现金,如同一条蛰伏的巨鳄,正被我一点点地投放到这个城市的资本深潭里,精准地扑向早已锁定的目标。

其中一块屏幕上,清晰地标注着几个重点监控对象:张子明(弟)——XX建材经销部。

张子明那个所谓的“建材生意”,我太清楚了。

不过是仗着老丈人那边有点关系,开了个小门脸,从上游大经销商那里拿点边角料倒卖,赚点辛苦钱。

规模小,资金链绷得像根随时会断的橡皮筋,抗风险能力基本为零。

而我,就是要做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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