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洲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主动分手后,他却跪求原谅陆洲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魔音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男朋友谈了四年,始终有个青梅围在他身边。我发烧让他买药,他陪青梅看恐怖片,忘了。我攒够失望。“陆洲,分手吧。”他却不以为然:“你发烧只是难受一点,敏敏看恐怖片却有可能被吓死。”这哪来的傻X。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忽视我的感受不是因为不爱我,而是觉得我是小地方来的,攀上他一定不会放手。而他的小青梅,人间富贵花,就该捧在手心呵护着。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们跪着喊我姐。1我头脑昏沉,盖了两床被子还感觉手脚很冷,刚刚量了体温,39.8度,偏偏上次陆洲把家里备用的退烧药都拿给汪敏敏了。刚刚陆洲说出去买,但感觉过了好久他都没回来。我摸起手机看一眼时间,还差一刻钟到凌晨。我强撑着起床,想出去倒杯水喝。打开卧室门,发现客厅亮着壁灯,电视开着,沙发上坐着...
《我主动分手后,他却跪求原谅陆洲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跟男朋友谈了四年,始终有个青梅围在他身边。
我发烧让他买药,他陪青梅看恐怖片,忘了。
我攒够失望。
“陆洲,分手吧。”
他却不以为然:“你发烧只是难受一点,敏敏看恐怖片却有可能被吓死。”
这哪来的傻X。
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忽视我的感受不是因为不爱我,而是觉得我是小地方来的,攀上他一定不会放手。
而他的小青梅,人间富贵花,就该捧在手心呵护着。
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们跪着喊我姐。
1我头脑昏沉,盖了两床被子还感觉手脚很冷,刚刚量了体温,39.8度,偏偏上次陆洲把家里备用的退烧药都拿给汪敏敏了。
刚刚陆洲说出去买,但感觉过了好久他都没回来。
我摸起手机看一眼时间,还差一刻钟到凌晨。
我强撑着起床,想出去倒杯水喝。
打开卧室门,发现客厅亮着壁灯,电视开着,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影,靠得极近,还手拉着手。
是陆洲和汪敏敏。
汪敏敏什么时候来的?
我居然不知道。
屏幕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配乐也很渗人,两人在看恐怖片。
看得极其投入。
见我出来,陆洲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目光落在我身上,饱含歉意地啊了一声:“光顾着陪敏敏看恐怖片,忘了给你买药了。”
他起身就要出去买药。
却一下被汪敏敏拽住衣袖:“陆洲你别走,我一个人怕。”
陆洲摇摇头:“不行,江夕在发烧,我得去给她买药。”
正好播到高潮,汪敏敏害怕地躲到陆洲身后:“现在凌晨了,楼下的药房早就关门了啊,你去哪买啊?”
陆洲醒悟过来,看向我:“夕夕,药房打烊了怎么办?”
我扶着门框站着。
太阳穴两边突突地疼。
不知是生病的缘故,还是被气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我捂着胀疼的心口,慢吞吞转身回屋。
傍晚六点,我就告诉陆洲我发烧了,让他去买药,结果汪敏敏一来,他什么都忘了。
“江夕姐,你生气了吗?”
汪敏敏把恐怖片摁了暂停,满脸关切地凑到我面前,纯真的解释。
“是我不好,我想看恐怖片,又害怕,就让陆洲陪我,没想到看得忘记时间了,你要怪就怪我。”
茶言茶语,让我的太阳穴越发疼了。
我想起来,昨天我舅舅路过海城,特
意想要见一见我谈了四年的男朋友,本来陆洲和我已经约好了,可他却爽约了。
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在参加汪敏敏的毕业典礼,他是临时接到汪敏敏电话的,没想到跟见我舅舅的时间冲突了。
“不,怪我眼瞎。”
我喉咙肿痛,说话都艰难。
汪敏敏眨巴着大眼睛,面露为难和焦急:“你说这种气话,不就是生气了吗?”
我懒得理她,抽身回屋准备躺下。
结果汪敏敏朝陆洲露出委屈又可怜的表情,陆洲就追了过来。
“江夕,你不要找茬,你发烧只是难受了点,敏敏看恐怖片却有可能被吓死,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
这哪来的傻X。
他是在怪我这病生的不是时候吗?
汪敏敏可怜兮兮地咬唇,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对不起,你们别吵了,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该大晚上来找你看恐怖片。”
陆洲摇头:“你没错,是夕夕一直对你有成见,斤斤计较。”
两人像两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乱叫。
我看着这俩傻X,要不是浑身无力,肯定甩手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出去,我要休息了。”
把他们赶出去后,连忙把门关上。
躺回床上后,我在手机上找了好半天才下单成功,刚放下手机,房门开了。
陆洲拿着湿毛巾和一杯水走了进来:“夕夕,你先用冰块物理降温,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买药。”
我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接了毛巾和水。
陆洲趁机又说:“这么晚了,敏敏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我让她睡在隔壁了。”
2换作以前,我肯定会反对,少不得跟陆洲吵一架。
陆洲又会把汪敏敏是他青梅竹马的妹妹搬出来说一遍,现在,我内心平静,一个字都不想多说:“随你。”
陆洲脸上居然露出对我满意的表情,还凑过来想亲我。
我躲开他:“小心把感冒传染给你。”
他弯唇笑了笑,表示不怕,我摇头:“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这都大半夜了,陆洲也困了,洗漱过后睡在了客厅沙发上。
一个多小时后,我接到跑腿小哥的电话,他到门口了。
我起身拿药。
开门,接过药,道谢,又关门。
直接去厨房倒水吃药。
做这些时,陆洲躺在沙发上,睡得很沉。
可见陪汪敏敏看恐怖片也挺累的。
双人沙发很小,根本放不
下他的长手长脚,但他愿意让汪敏敏睡床,自己睡沙发我摸索着杯沿,自嘲地想,这个跟我谈了四年的男人,关键时刻还不如跑腿小哥布洛芬很有用,退烧后我睡了个好觉,等到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洗漱出去,发现汪敏敏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一边吃汤包一边刷手机,见到我,歪头随意地瞥了一眼,指了指桌上的几盒药:“陆洲一大早先给我买了早餐,回来又想起来没买药,又出去了一趟,对你够好吧。”
说得这么详细,不就是想让我知道我排在她后面吗?
昨晚之前,我一定会怼她几句,骂她不当人专做绿茶白莲花,可现在,失望攒够了。
我已经做了决定。
没理她,径直去厨房,想给自己下碗面。
刚开火,汪敏敏的声音传了过来:“江夕姐,汤包是两人份,够你吃的。”
我刚瞄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全是汪敏敏爱吃的。
而且每一份都被她打开,所有汤包上都被戳了个洞。
暗戳戳的,做着标记。
“陆洲不在这,你不用装。”
我盖好锅盖,等水沸。
汪敏敏被我噎了一下,佯装听不懂地微笑:“江夕姐,你说什么啊?
我哪里装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装白莲花还上瘾了。
我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多谢跑腿小哥送来的药,我有力气了。
“啪……”这一下,用足了我全身的力气。
可惜还在病中,力道终究差许多。
不过汪敏敏细皮嫩肉的,这一巴掌也足够响,也有六十分了。
汪敏敏直接被我扇蒙了。
震惊地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双眸撑大,不可思议地瞪着我。
刚开始认识她时,我当她是陆洲的朋友,处处照顾,谦让,但她越来越得寸进尺,明知我和陆洲在约会,却还要来。
一起看电影有她,一起吃饭有她,一起出去旅游还有她。
阴魂不散。
明明心怀鬼胎,可陆洲却觉得她天真烂漫。
呵……“江夕,你居然敢打我。”
她终于反应过来,跳脚地冲过来就想还手。
我旋身抓住锅柄,端起刚烧沸的水:“你过来试试。”
我作势要把开水泼到她脸上。
她吓得猛然一顿,气得直哆嗦:“江夕,没想到你这么恶毒,我现在打电话给陆洲,让他认清你的真面目。”
我失笑:“快打吧,我也想见那
个渣男了。”
3这个时间,陆洲应该在公司开会。
但汪敏敏一个电话,就让他赶了回来。
他到时,我刚好吃完面。
他一到,汪敏敏就委屈地哭着扑进他怀里。
他一眼瞧见她脸上的红肿,准备把她推开的手改成搂着,英俊的脸也沉了下来,“江夕,给敏敏道歉。”
我挑眉:“打都打了,道什么歉?”
我之前是真爱陆洲,愿意为了他,善待他的小青梅。
可我现在不爱了,我没必要再看她脸色。
也没必要在乎陆洲的感受。
陆洲见我这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江夕,你疯了?
敏敏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样对她?”
我之前明明跟陆洲说过很多遍,汪敏敏对他图谋不轨,以小青梅的身份横插在我们中间,言谈举止比我更像是他女朋友。
可他每次都说是习惯。
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习惯了这样的亲昵。
他也一直知道我讨厌他们俩的来往,现在却明知故问。
“陆洲,我们分手吧。”
我语气平静,是真的打算放手。
我想回卧室收拾行李离开,可却被陆洲一把攥住手腕:“江夕,别闹了,给敏敏道歉。”
“啪——”我反手一巴掌甩出去,连陆洲一起打。
一碗面下肚,力气明显增长。
这一巴掌,比刚刚打汪敏敏那一下,狠得多!
陆洲整个人都懵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目眦欲裂地睨着我:“你居然打我?”
天之骄子陆洲,从小顺风顺水,众星捧月的长大,还从没挨过打。
我施舍般地甩了甩手:“打你,是你的荣幸。”
陆洲气疯了,一把推开我:“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被他推得连连后退,小腿撞到茶几,疼得我颤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站好,头也不回地回屋收拾行李。
很快收拾好,我拖着大行李箱出来。
陆洲还在客厅里生气。
见我要走,皱眉过来拦我:“江夕,我都被你打了,你还要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我感觉药效过了又开始发烧,没精力跟他掰扯。
绕过他就想走。
他一直拦着我,态度也软下来,温声细语,说得都是哄我的话。
我抬眼,定定看他。
陆洲生了一张惊艳四座的脸,五官立体精致,一双多情眼,只要见过他,就难以忘怀。
家里是开公司的,妥妥的富二代,毕业后就成了自家公
司的执行总裁。
他眼界也高,但只钟情我。
这四年里,我们之间不乏快乐美好的时光。
可惜,汪敏敏就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一抹厚重的雾霾,慢慢让这段感情变了味。
我忍让过,无视过,吵过,闹过,始终无法拔除这根刺。
现在,我连这条鱼一起拔除。
“你让我走。”
我没了耐心,眉头紧蹙。
大概陆洲是真爱我,这会儿一脸着急,红着眼,满脸恳求,就想留下我。
一旁的汪敏敏,这时候作妖,捂着自己的脸,嘶嘶吸气:“陆洲,我脸好疼,会不会毁容啊?”
陆洲连忙转身查看。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汪敏敏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我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她做戏。
“陆洲,送我去医院好吗?”
陆洲回头看了看我,过来把我的行李箱拿回屋里,握着我的肩,温声叮嘱:“你在家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他就是这么牛。
一边关心着小青梅,还能一边温柔似水地对我。
一双眼内全是情意,配上他精致的五官,不心软都难。
可惜,类似的场景发生过太多遍,不知不觉中,我练就了铁石心肠。
我毫无波澜地点点头。
陆洲松了一口气,放心地把我关在屋内,带着汪敏敏去医院。
等他们走远,我拉着行李箱离开。
4我住进自己家。
家里窗明几净,没有狗男人和小青梅的腐朽气息,精神都愉悦不少。
我把陆洲所有联系方式删除拉黑,一心一意养病。
一个星期后,我去上班。
不少同事说陆洲这几天来找过我,我笑笑,拿出准备好的糖分给大家:“我跟陆洲分手了,这是分手糖,大家祝我分手快乐。”
领了糖的,错愕片刻后,都难以理解地追问:“陆洲那么完美,你还跟他分手?”
我认真地点头:“大家只看到表面而已,其实他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挺让人糟心的。”
有女同事恍悟地啊了一声,发现天大秘密似的捂住嘴,故作小声地大声惊呼:“天哪,没想到陆洲那方面不行,白长了公狗腰。”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被误会的是陆洲,又不是我。
我没义务帮他解释。
我笑而不语地挥挥手:“大家回去吃糖吧。”
同事们吃着糖,一边低声讨论一边各回各工位。
下午,陪经理跟客户见面沟通合作细节。
见面地点在
本市有名的茶餐厅。
我们订的包厢。
合作谈妥后,一行人正准备离开。
没想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突然拦住我,语气冰冷地质问:“江夕,凭你也敢打我儿子?”
<来人是陆洲的妈。
对方气势汹汹,一脸秋后算账之意。
我连忙示意经理带合作方离开。
等人走了后,我才转而对上陆洲妈。
她出生名门世家,气质挺好。
结婚后,一直被陆洲爸捧在手心宠着,跟她儿子一样,从未遇到过什么坎,很是不可一世。
“陆太太,我跟陆洲已经分手了,那天打他,是因为他作为我的男友,伤透了我的心。”
陆家得知我跟陆洲交往时,曾强烈地反对过。
夫妻俩一起约我见面,当面甩了我一张三千万的支票让我离开他们的宝贝儿子。
可惜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居然没收下。
还颇为受辱地撕了支票,愤愤扬言我跟陆洲的感情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收下这三千万。
从此远离渣男,独自美丽。
陆洲妈明显不信我的话,精心描摹得眉目高高挑起:“我儿子那么优秀,你都跟了他四年,我不信你会跟他分手。”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分手,我是认真的。”
陆洲妈一阵冷笑,目光在我身上打转,仿佛我身上长了无数条狐狸尾巴。
“大家都是女人,我还看不出你是欲擒故纵。”
好冤。
“要不,您再给我三千万,我保证跟陆洲分手。”
我一脸希冀。
陆洲为了跟我在一起,跟家里抗争了两年多没回家,这两年多他的所有卡都被断了,却硬气地挺过去了,最终逼得他父母不得不同意跟我交往。
其实我没告诉他,为了跟他在一起,我也抗争过家里。
而且主动不再要家里人给予的生活费。
这几年,日子真过得挺穷的。
连三千万,如今都入了我的眼。
可惜,陆洲妈不给。
她皱着眉,轻蔑冷哼:“我就知道你缠着我儿子是为了钱。”
我双眼发亮地点头:“所以您能给我三千万吗?”
陆太太高贵地抬了抬下巴:“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儿子对敏敏比对你好,他已经不爱你了,就算你缠着他,也没用。”
说曹操曹操到。
汪敏敏两手提满购物袋走了过来,看到我,脸上刻意露出怯意。
陆洲妈把她护
在身后:“你怕什么?
这个女人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你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我都跟陆洲分手了,还要遭遇他妈的侮辱。
我忍不住生气,横着眉:“陆太太,我劝你最好不要狗眼看人低,否则将来被打脸的是自己。”
陆太太还没反应过来,汪敏敏已经气愤地大喊:“江夕,你居然敢骂阿姨是狗?”
我有什么不敢的。
是她没素质在先。
但对方到底是长辈,闹得太难堪也不体面。
我想走。
汪敏敏却拦住我,非要让我跟陆太太道歉。
拉扯间,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家茶餐厅在商贸大楼内,精品购物区,人流量很大。
我不想被围观,走向滚动的扶梯。
谁知背后一双手伸过来。
我眼角余光看到汪敏敏脸上闪过一抹狰狞。
她看起来是想拉我,实则暗中发力推了我一把。
我身形不稳,踉跄着往下摔,幸好有人摁了紧急停止按钮救了我。
抬眼。
看到汪敏敏和陆洲妈并肩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我摸出手机,干脆利落地报警。
5商场监控里,能清楚地看到是汪敏敏故意推我。
因没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并不能给予汪敏敏什么处罚。
经警方调解,汪敏敏向我道歉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我勉为其难地收了她十万块钱。
离开警局时,陆洲妈气疯了:“穷鬼,我看你是穷疯了,故意报警讹钱。”
我破罐子破摔,点头如捣葱:“陆太太,你真相了。”
陆洲妈气得火气直冒,扬言一定会让陆洲和我分手。
我笑容满面,压根不在乎。
本以为我让她们难堪,陆洲不会再找我,结果当晚他就换了个陌生号码打电话给我。
刚接通,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夕夕,我们谈谈。”
语气带着无奈和宠溺。
我一声没吭,直接挂断,并拉黑。
之后一个星期,每天都会有人送花到我公司,陆洲也会在公司门口等我,但我每回都想法子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没气馁,反倒变本加厉。
利用合作,跟我上司打听我的工作行程,趁我跟客户见面时出现堵我,几次下来,我也烦了。
因此,当我再次接到他的电话说要见面谈谈时,我答应了。
我想,体面地彻底说清楚,也好。
只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陆洲,也远比我
想得更渣!
当我到达他发来的定位地址时,是一段路。
陆洲和汪敏敏焦急地站在车前,见我来了,陆洲连忙上前。
我的车堪堪停稳,他就打开车门把我拉了下去:“夕夕,幸好你来了。”
我感觉这话有点不对,而且我们俩谈分手的事,为什么还要带上汪敏敏?
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解释:“敏敏喝醉了,撞到了人,她正在考公,这件事要是落在她头上,她的前途就毁了,夕夕,你帮帮她。”
我呆住了。
我怎么帮?
陆洲认真地握住我的手:“夕夕,你把这个罪名顶下来,我就娶你。”
我脑袋一晕。
迟钝地看向宾利车的后轮,看到一个女人气息奄奄地侧卧在地,身上的衣服已然被磨得破破烂烂,整个后背表皮脱落,血肉模糊,身后一路蜿蜒的是长长的血痕。
而汪敏敏,完整无暇地站在一旁,脸色酡红,脚步虚浮,显然喝大了。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摸出手机就准备打120。
可陆洲猛然伸手阻止:“除非你答应顶罪,否则不能报警。”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周围黑漆漆的,这边的路灯不太亮,陆洲站在阴影中,此时像个冷血怪兽。
“陆洲,你还是个人吗?
你们这是在谋杀,知道吗?”
陆洲脸色难看:“我也不想的,但事关敏敏的前途,我只能帮她。”
垃圾!
我连连后退,飞快地拨打了120。
当陆洲朝我冲过来时,我又拨打了110。
陆洲来到我面前:“江夕,你知道一个小地方来的女孩能在海城站稳脚跟不容易,这件事,你帮我,我娶你,并且一辈子对你好,这对你是有利的。”
明明他做了错事,眼里却还带着高高在上。
仿佛车轮下躺着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我失望至极的哂笑,心口,也闷痛起来,不是因为被伤害,而是憎恶自己曾经的眼瞎。
“你觉得我命贱,所以活该替汪敏敏背锅?”
陆洲板着脸,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已经出了,我只是想把影响降到最低。”
我低低地笑了。
他替汪敏敏考虑,想把对她的影响降到最低,却把锅扣我身上。
只因为觉得我是小地方来的,没背景没钱,没汪敏敏矜贵。
救护车先来了。
受伤的女人被抬上担架进行抢救。
警车随后也呼啸而来。
陆洲着
急地握住我的手,眼含恳求:“江夕,答应我吧,我是真的爱你,想跟你共度一生。”
6“陆洲,你真恶心。”
我甩开他。
刚好警车来了,我直接奔上前指证这两傻X。
陆洲脸色难看至极,被我一再拒绝,也终于气急败坏起来:“江夕,你脑子有病吧,我这么宠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所谓的宠,就是无论什么事,汪敏敏都排在我前面?
甚至连一点底线都没有?”
不等他辩驳,我一股脑说下去:“之前,我只当你是个拎不清的渣男,今天,你让我认识到,你不仅是个渣男,还是个人渣。”
话落,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后来,这件事在网上传开,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没多久,热度就被降了下去。
我打听过,那名伤者今年28岁,是一名外卖员,家里有个三岁的女儿。
命是保住了,但半边脸毁容了,后背的伤还在治疗,半边臀部的肉也被磨没了,深可见骨,治疗过程极为麻烦。
我匿名捐了20万给对方。
这件事后,我对陆洲和汪敏敏深恶痛绝,压根不想再见到他们,结果在闺蜜的婚礼上,偶遇了。
闺蜜南熏是我的高中同学,大学是在京市上的,老公是海城人,婚礼便在这边举办。
她知道我的男朋友是海城陆氏集团的少公子陆洲,刚好陆洲也是她准老公的朋友,便邀请他做伴郎,请我做伴娘。
为了给我惊喜,事先也没知会我。
化妆间,南熏开心地问我:“见到陆洲,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剥开一块巧克力塞进她嘴里:“没有惊喜,只有恶心。”
南熏一愕。
我解释:“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南熏惊讶不已:“上次你不是跟我说,你舅舅路过海城,特意要见一见陆洲的吗?”
我点头:“嗯,可是他临时去参加汪敏敏的毕业典礼,爽约了。”
南熏吃惊地张大嘴:“你舅舅可是……”我一个眼神扫向她,她讪讪地笑了笑:“陆洲要是知道你舅舅是谁,肯定毁得肠子都得青。”
我笑笑,三言两语说了他的恶行,南熏听完后,也被恶心得不行。
赵北捷请得婚宴公司很给力,现场布置得美轮美奂,鲜花环绕,流光溢彩,看着南熏挽着赵北捷的胳膊走过鲜花拱桥,我真心祝福他们。
主持人也很给力,现
场氛围异常活跃。
我的注意力全程都在一对新人上,直接忽视了陆洲的目光。
宴席快结束时,陆洲主动凑了过来。
“这阵子,我一直在等你。”
他低垂着眉眼看我,表情无辜。
我现在连理都懒得理他,低头吃菜。
他却厚脸皮地干脆坐到我身边:“我在等你找我,跟我说一句好话,我们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听着他的话,原本美味的蟹肉突然就不香了。
偏偏陆洲妈远远地看到我不理她儿子,气汹汹地走了过来:“江夕,我们豪门办喜事,你也舔着脸凑上来,你怎么就那么厚脸皮?”
这要不是南熏的婚礼,我肯定直接摔筷子骂上去,但我也没多忍,放下筷子后,我抬眼,冷冷地睨着这自视甚高的母子俩:“你们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对着我大呼小叫?”
陆洲母子俩震惊地看着我,尤其是陆洲,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俊脸黑沉沉的,立刻就开口命令:“你要是还想跟我在一起,就赶紧道歉。”
我呵了一声,端起桌上一杯酒,直接泼到他脸上。
7“啊……”陆洲妈惊叫一声:“保安呢,保安在哪?
把这个没素质的女人赶出去。”
动静闹得有点大,正在送客的南熏和赵北捷赶了过来。
见气氛剑拔弩张,赵北捷低声问陆洲怎么回事。
陆洲沉着脸,指了指我:“她不知好歹。”
赵北捷不认识我,他询问地看向南熏,南熏皱着眉,不满地瞪着陆洲:“陆少,江夕做了你四年女朋友,即便分手,你也不能这么说她吧。”
陆洲没想到南熏会向着我。
冷冷一哼:“她也配?”
真真是一点面子不给。
我还没来得及发火,南熏就咋呼起来:“陆洲,不配的明明是你,江夕随母姓,她的舅舅是江XX,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特意要见你,你居然放他鸽子?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大人物想见他见不到吗?”
江XX,可是经常出现在央视新闻里的高官。
四周一阵沉寂,随后炸开了锅。
我扶额。
无奈地看着火急火燎的南熏。
南熏吐了吐舌,凑近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头。
她也是为了给我出气。
并且,也没什么好瞒的。
片刻后,大家反应过来,全都一脸尊敬地看着我,有的还想上前攀谈。
但陆洲和陆洲妈神情恍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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